相比這種在簡歷裡多一句話的事情,倒不如送給那些大隊,真正用到實處更好一些。”
王愛國說完後衆人都是表情肅然,誰都沒有想到王愛國的情操如此高尚。
看到大家都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己,王愛國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王愛國繼續道:“不要這麼看着我,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話說回來了,我們來了這裡也快一個月了,馬上第一次月考就要開始了,最近你們好好複習。工作上有什麼麻煩的,或者做不完的交給我,我來做。”
王愛國說完,衆人看着王愛國此時心裡也明白,王愛國是真的擔心他們。
然而王愛國對他們不錯,這種時候把工作交給王愛國,說實話也不太地道。
於是黃崗尷尬的笑了笑,對王愛國道:“不用了胖子,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們這個……”
“我不是擔心你,我這個話是針對某些人。”
“某些人誰呀?”右降一臉萌萌噠的看着王愛國。
王愛國冷哼一聲淡淡的道:“誰呀?除了你還有誰呀?這個宿舍裡就你的成績最差,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跟你說下週月考,你要是不合格我就讓發哥親自來教育你了!”
“放心放心,不會的啦,一定合格,一定合格!”右降一臉尷尬的對王愛國說道。
既然右降都這麼說了,王愛國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他了。
……
很快週末就過去了,新的一週又開始了,週一是總複習,週二就是月考。
月考結束,當天晚上8點,所有的任課老師就把成績交到了王愛國這裡。
至於爲什麼要交到王愛國這裡,這是發哥安排的,因爲王愛國要把這些分數輸入電腦,然後總體排分還要留檔。
而分數出來後,王愛國第一時間就查看了他們宿舍衆人的成績,果不其然,他們宿舍六個人考試,5個人合格,而右降43分沒有達到合格線。
當然了,這一次王愛國覺得還不能怪右降,畢竟右降雖然沒有合格,但是在他們班級總體評分裡還屬於中等。
“這次考卷是不是太難了,不過話都說出口了,也不能不做啊!”王愛國嘟囔着拿着成績單回到了宿舍。
王愛國出現在宿舍裡的時候,右降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哥,你聽我解釋,這一次不是我……”
王愛國深深的看了右降一眼,然後右降就不說話了。
毫無疑問,王愛國現在的眼神和殺人狂的眼神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說到做到,雖然你這一次在班級裡還屬於中等的成績,但是依然沒有合格,而且離合格線差很大一分,別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是我宿舍的人,作爲管理者你必須要起到帶頭作用。
你都不合格,你怎麼管別人,我已經跟發哥說好了,這個週末不要外出了,去發哥那裡補習。”
右降:“……”
哥,你饒了我可以嗎!
……
然而雖然右降非常的不滿,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違逆王愛國的意思。
畢竟現在的王愛國可以說是隻手遮天。
這時候右降特別希望來一些老兵制止王愛國,不然……哎,處境堪憂啊。
不過王愛國說的也是對的,畢竟專業課程也是很重要的,老不合格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你總不能老是跟最後幾個人比吧?人總是要向上看,向第一名看齊啊。
而就在右降想通的時候,新兵營裡的花都開了。
隔天一大早,發哥站在大隊門口,看着百花景象,一臉感慨的說道:“一眨眼都4月份啊,百花爭豔、百花怒放啊,感覺一切都充滿着活力啊!”
王愛國此刻剛好把大家送去了教室,結果一回來他就看到發哥站在門口。
“發哥你沒事幹,站在門口乾嘛?”
“哦,我就賞個花而已。”
“賞花?”王愛國愣愣的看着新兵營裡的花。
花開了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這裡又不是植物園,這花能開得多好看?
王愛國眉頭皺了皺,然後一臉無奈的看着發哥。
而發哥似乎沒有注意到王愛國的表情,笑呵呵的對王愛國道:“胖子,你看這花粉飛起來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好看?”
“花粉飛起來的感覺,你等會兒那是花粉?”
發哥一說王愛國瞬間瞳孔放大,這一刻他才發現,半空中飄舞的確實粉末狀的東西。
看到這些東西的瞬間,王愛國臉色鉅變。
爲什麼他放屁從來只能薰到別人而薰不到他自己?
除了這屁是他自己放的,他對這個屁比較熟悉,承受能力會強一點之外,但是最重要的是還是因爲他有鼻炎。
有鼻炎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們是經受不起花粉的摧殘的。
於是當王愛國看到花粉的那一刻,二話不說猛地退進了宿舍,然後用手捂住了鼻子。
發哥看到王愛國這個造型,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胖子你幹什麼呢?這是花粉又不是你的屁,你躲什麼呀?”
“我都忘了現在是春天了,馬上就要開始花粉症的季節了,不行不行,我得去衛生隊找點藥,不然我就要倒大黴了!”
說着王愛國風風火火地衝向了衛生隊。
而看到王愛國如此快速的離開,發哥一臉懵逼。
“幹啥那麼激動啊?”
當天晚上……
武僧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自己的耳膜深疼。
一般來說這種疼痛都是因爲長時間處在有巨大噪音的環境下,耳膜震動過度才產生的疼痛。
然而在宿舍裡睡覺會有這樣的情況嗎?
有,真的有這種情況!
大半夜的,武僧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手機。
“我tmd王愛國真的是進化了呀。以前只是打呼嚕讓我們睡不着覺,現在就厲害的,打呼嚕能在凌晨一點把我震醒。”
武僧看着對牀睡得死死的王愛國瞬時無語了。
看了看對牀的王愛國,武僧眼皮擡了擡,結果發現武僧上鋪的神醫現在正裹着被子,在上鋪打着坐。
看到這個場景,武僧也愣住了,於是壓低聲音悄聲道:“神醫,你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