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陸,顧名思義,分爲九州,南部藥州,靈藥遍佈,藥師多出於此,由通天閣管轄。
北部九嶽州,一座巨山再次,山分爲九,名曰九嶽,武師多數在這,由聖女教治理。
東部常州則是黃金位置,東臨海,西傍陸,破天宗立於此地。
西部名字則十分簡單叫做西洲,此地乃信仰之地,西洲佛宗乃是衆僧侶心中的信仰。
中部蒼州,有一羣山,衆山山巔有着最神秘的宗教——仙院。
除此之外,還有:魔州的萬魔塔,紫海州的紫海宗,荒州的荒原,還有一州最爲妖邪乃是修煉食人心,飲人血的一羣瘋子的地盤。
……
九州大陸之東,“這鬼天氣怎麼老是下雨!”一箇中年大叔從街道上走過抱怨道。在街角的一個衚衕裡,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在那坐着,如此的安靜彷彿已經睡着了。
“轟!”天空響起了一個驚雷,少年彷彿被驚醒了,他擡了擡頭看着陰暗的天空說:“嗯?要下雨了?”
說完他站起來用用髒亂的頭髮蓋住他的容貌,他並不喜歡讓人看到他的臉。
他扶着牆,走到了街上,步伐雜亂、無力,看起來非常虛弱,他擡頭望着街邊的店鋪,好像在找些什麼。
他並不是一個樂意收人施捨的人,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啊!
沒多久,他停在了一家酒館前,推門走進去,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說了句:“小二,一壺溫酒,一盤熟牛肉。”
一旁打雜的夥計聽後,連忙走過來說:“好嘞!馬上來!”隨後向後面喊了一聲:“溫酒一壺!熟牛肉一盤!”
時間慢慢過去,少年望向窗外此時雨已經下起來了,雨滴敲打着窗紙,“嗒!嗒!嗒!”“在這陰雨天最是讓人舒服了”少年心想。
雨天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原來熱鬧的街道也冷清下來,“唉!”少年頹然的嘆了口氣“只是……”“客官,您的溫酒和牛肉。”打雜的夥計打破了少年的思維,“謝謝。”少年生澀的吐出兩字。
那夥計聽後一笑放下東西便走了,少年飲了一杯溫酒,身上的寒意頓時減少了許多。
“咚!”酒館的門被一腳踹開,衆人都望向門口,一個身着白衣手拿白扇的公子哥走進來,身旁還有兩名侍從,一個侍從喊到:“老闆,備雅間。”這時,一個夥計走過來說:“對不起啊!客官我們沒有空房間了。”“嗯?”手持白扇的公子哥聽後微微有着不悅,他旁邊的侍從也狐假虎威道:“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他可是文府的第一天才——文言良。”
聽到文府後大家都是一驚,這文府可是青雲鎮的第一家族,聽到文言良後衆人更是吃驚,這文言良可是文府的第一天才。
此時,那名打雜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去後堂叫老闆。”
過了一會,一個身着紅色長裙的豐腴女子走出後堂,那女子面容嬌好,皮膚白皙,雖不是能與下凡的仙女所比,但也是令人心動的美人。
女子紅脣微啓說:“公子,本店已經沒有空閒的房間,請去別處吧。”文言良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褻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這名女子。他回答:“想必您就是青雲鎮數一數二的美女——徐鳳陽吧。”
“文公子過譽了,只是真的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徐鳳陽說道,“徐老闆,其實我有一個要求……”文言良笑着說,隨後上前一步再老闆的耳邊輕聲說些什麼。
“文言良!”徐鳳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周紅嬌喝到:“你胡說什麼!”聽到這衆人也好像明白了什麼。
“哈哈!這可由不得你了!”文言良陰笑着說:“抓住她!”兩名侍從聽後上前一步企圖抓住徐鳳陽,徐鳳陽看後又厲喝一聲:“你敢!”
兩名侍從並沒有停下腳步,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呵!只有青雲鎮這種小地方纔有這種白癡。”聽到這話,那名公子笑了,笑的有些陰冷,他想了四周說:“誰說的!最好趕快承認,否則……”
“否則怎樣啊。”乞丐說完就端起了一杯溫酒一飲而下。文言良看向屁孩,而後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原來是一個卑賤的乞丐。”
他走到了桌旁一腳踢翻了桌子,小乞丐看後默不作聲,而是露出一個笑容,“賤命的乞丐!”文言良又惡狠狠的說,乞丐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文言良擡起一腳就踢了下去,對於一個乞丐,他有把握一擊致命,他可是一名以鍛鍊體魄爲主的武師。
沒想到那個乞丐竟然一手抓住了他的腿,衆人心中實在是萬分吃驚,文言良最爲吃驚。
乞丐看着文言良的眼睛,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讓人心中發寒。“你會死的!”乞丐再文言良的耳邊輕聲說道。
文言良心中已經有些害怕了,衆人震驚不已,此時在場的人中只有徐鳳陽最爲平靜,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接着乞丐擡起另一隻手,向下劈去,只聽見“咔”一聲輕響,隨後傳來一聲慘叫。
文言良的腿斷了!被一個乞丐劈斷了!
“少爺!少爺!”兩名侍從連忙去扶文言良,文言良艱難的用一隻腿站起來,用毒舌般的眼神看着乞丐“小子,你死定了,明日我在破天宗的表哥就要回來了,你給我小心點!”說到最後他已經嘶吼起來,眼睛中佈滿血絲。
“呵……小的郭俊採,隨時恭候他的到來。”乞丐輕聲笑起來,笑中有幾分戲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