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牛爺談好了價錢,揮手這萬順幫弟子,將松柏衆人圍困起來,雙方對屹而立,一陣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躍然紙上是也!
突然這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這門外滿是兵丁,將藥鋪團團圍困起來,這一隊官兵手持長槍盾牌,行進這店鋪而來。
“哈哈哈!師兄我來也!”只聽到門外一陣聲音傳來,衆兵丁紛紛分列兩旁而站,頓時收槍立正,排場相當威嚴。
只見這一人低頭進來,一身銀盔銀甲,將馬鞭遞給身邊的親衛,這才緩緩擡起頭來。
松柏一看這來人,頓時一臉的驚訝,這正是幾年前拜山學藝,師父玄機真人私下收徒的夏侯藍,只見其趾高氣昂,將頭盔取落了下來。
“松柏師弟!還記得小候爺我嗎?當年你威風八面,在師父比武大會上出盡風頭,今日這是爲何?被這幫地痞流氓圍困於此啊?”夏侯藍轉身望着這屋內衆人,兵丁趕緊搬來椅子坐下,緩緩坐低了下來。
“哦哦!原來是夏侯師兄啊!不對!應該叫夏侯藍小候爺纔對,早就聽聞你們長安起兵八萬,是勤王之師的主力軍,這是何等威風,士別三日真是當刮目相看是也!”松柏遂既行到這夏侯藍身旁,彎腰抱拳回道。
“哈哈哈!哪裡哪裡!剛纔追趕這金陵護衛,聽聞有一隊人馬進去藥鋪,我剛行到門外,就聽到師弟的聲音,真是沒有想到啊!你我離別半年以後,居然這樣的方式見面?”藥鋪夥計趕緊沏茶過來,畢恭畢敬端放在桌面之上。
“是長安來的小候爺是吧?小可姓許名半仙,是這藥鋪的掌櫃,你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是也!不知道候爺到我這裡來,到底所爲何事啊?”許半仙低頭彎腰過來,在夏侯藍面前點頭哈腰問道。
“聽聞這萬順幫衆日益猖獗,剛纔有附近百姓來報,說是私闖民宅打家劫舍,正好路過此地,就進來拜會下這賊幫的舵爺,日後也好照面啊!”夏侯藍端起這茶碗,吹着上面的熱氣言道。
牛爺趕緊低頭彎腰過來,跪低地面之上,不停地叩頭言道:“草民牛可有,乃是這萬順幫弟子,我們並非打家劫舍的地痞流氓,乃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還請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小人啊?”
“是嗎?是本候爺冤枉於你,那你可是曾知道,這如今京城我說東,沒有人敢說西,就算是當今皇上,沒有我長安八萬鐵騎,他別說回宮上朝,就是端坐這龍椅都成問題,你說我有冤枉於你嗎?哈哈哈!”夏侯藍站起身來,仰天大笑了起來。
“草民該死!還請候爺恕罪,你大人有大量,還請你高擡貴手,日後若是用的着的地方,你儘管開口便是,我牛可有就算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牛爺不停地叩頭求饒,這地上傳來陣陣“咚咚”的響聲。
“起來吧!既然你真心臣服於我,本候爺自然不會爲難於你,趕緊帶上你的人的,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若是有事找你,自然會差人來報,下去吧!”夏侯藍轉身坐下,翹起二郎腿言道。
牛可有遂既站起身來,一臉的惶恐不安,遂既揮手示意衆手下,低頭彎腰退出,一不小心踢到這門檻,遂既向後仰天跌倒而去,在地上翻滾一圈,這才總算是停止了下來。
“牛爺!你怎麼樣了?”衆人趕緊過來,扶起這牛可有,一路連滾帶爬,消失在街面之中。
“到你了許半仙是吧?這診療費用非常高昂,軍中的兵丁已經多次稟報,現在你給說說吧?打算黑本侯爺多少銀兩呢?”夏侯藍吹着這茶葉,慢條斯理問道。
“侯爺你冤枉在下了啊?這生意都說好了的,他們也是自願給的費用,不信你問問這位兄弟?”許半仙趕緊跪地求饒,矢口否認言道。
“是嗎?也就是說本侯爺冤枉你了,來人啊!把這奸商給我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看他還老實交代與否?”夏侯藍一拍這桌面,旁邊的兵丁趕緊上得前來,按住這許半仙的胳膊,準備往外面拖去。
“不要啊侯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不了我退回他們的銀兩,請侯爺開恩啊!小的再也不敢亂收診療費用,請侯爺饒命啊!”許半仙一陣掙扎,殺豬般高聲喊道。
“也罷也罷!本侯爺也不是不近人情,既然你答應退返銀兩,那本侯爺就看看,你打算退多少給我們這些兄弟呢?”夏侯藍揮手止停這手下,將許半仙又拖回這地面跪地下來。
“這樣吧!你看行不行?以後這兵丁來我藥鋪掛診,我一概不收任何費用,這樣總可以了吧?”許半仙老謀深算,又開始岔開了話題。
“是嗎?你倒是大方的很啊?以後不收費用的了?但是剛纔你收取我師弟多少銀兩,先給我交出來,我再慢慢給你算賬!”夏侯藍再次拍打桌面,嚇得這許半仙趕緊從懷裡摸出銀票,跪在地上行了過來,雙手高舉過頭頂,遞給這小侯爺面前。
“哈哈哈!我就說你是奸商嗎?你還死不承認,這一個高燒不退,你就收取五十兩之巨,你可真是不簡單啊?比起我們一年的俸祿,都相差無幾,真是大出本侯爺意料之外啊?”夏侯藍接過這銀票,一番端詳以後,遂既朝着松柏行去。
“記住了!以後有人欺負你,報上我的名號!日後這京城之內,再也沒有什麼京城八少,只有我長安候二公子,纔是這裡呼風喚雨之人,以後這皇城,便如同我家後花園一般,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誰又能奈若我何?哈哈哈!”夏侯藍將銀票塞回松柏的懷中,圍着他仰頭大笑了起來。
“多謝師兄!只是不知道這此次進京,打算在這裡呆多久了?到時候我定登門拜訪,感謝師兄的出手相救。”松柏搖頭嘆息,遂既彎腰抱拳謝道。
“不急不急!這皇上此次前來借兵,答應封我父爲寧王,哈哈哈!我可是救國的功臣,自然要駐紮在城外,永保皇上千秋萬代,保證這一方的安康啊!”夏侯藍眼睛微閉,慢慢憧憬未來,搖頭晃腦言道。
只見這一個兵丁跪低地上,說是有事密稟,遂既喚其過來,頓時臉色鉅變,帶着衆人匆匆忙忙離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