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若月雖然算不上天才,但是至少也算的上冰雪聰明瞭。在二十年前,那時候和弘仁墜入愛河的伊賀若月,雖然有着戀愛中的盲目性,但是弘仁利用她竊取伊賀家族最高機密的事情,一向冰雪聰明的伊賀若月,事先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的。
也許是心裡實在太愛弘仁的緣故,儘管伊賀若月已經提前發覺了蛛絲馬跡,但是她依然還是無怨無悔的幫助了弘仁,竊取了家族中最高的機密。
在當時的伊賀若月想來,她甘願爲弘仁做出那麼大的犧牲,弘仁應該更愛她纔對。然而天不遂人願,那時的伊賀若月實在太過相信弘仁,最終落了個遍體鱗傷的結局。
從這些可以看出,伊賀若月從始至終都沒有怨恨弘仁利用她的事情,而她真正在意的是弘仁拋棄了她。
伊賀若月的心裡,其實是很愛弘仁的,所以她本能的對弘仁有些偏心。在她想來,弘仁當年一定是被藤原櫻子給迷住了,所以最終才拋棄了她。換句話說,伊賀若月的心裡是在爲弘仁拋棄她的事情而開脫,也就是給自己找一個不去恨弘仁的理由。這樣一來,她無疑就等於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藤原櫻子的身上。
伊賀若月有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就像現實社會中,如果一個男人突然移情別戀,那麼他的老婆,通常不會把罪過加在老公的身上,而是怨恨小三插足。這個和伊賀若月現在的想法,無疑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櫻子她不是狐狸精!”弘仁大吼一聲,爲櫻子辯護道,可見他對藤原櫻子的感情,已經深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你到現在還護着她,她倒底是哪個地方把你迷住了!”伊賀若月也大聲的說道,同時眼中的嫉妒更加強烈起來。
“她溫柔善良,賢惠端莊,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而我,是真心的愛着她的,並不是被她迷住的。”弘仁滿眼深情的說道,神情有着一絲說不出的滿足。
“端莊?真的是太可笑了,她和龍雲飛私通,並生下了亦鑫這個孽子,你還說她端莊,還說沒被她迷住?”伊賀若月怒極而笑,弘仁越是爲櫻子辯護,伊賀若月就越是恨她。
“她沒有和龍雲飛私通,亦鑫也不是孽子!”弘仁怒聲吼道,在他的心裡,櫻子和亦鑫兩人無疑就是他的命根子。
“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爲着她說話。我真的就不明白了,她倒底是哪一點讓你如此的着迷,是不是因爲她伺候過太多的男人,牀上功夫很好,又懂得如何伺候男人,所以才讓你如此着迷的!”伊賀若月一臉諷刺的說道,言語中盡是對櫻子的侮辱。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我絕不允許你如此侮辱櫻子!”弘仁血紅着雙眼怒斥道,大有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可是當他想起伊賀若月爲了他生下伊賀香奈後,他剛剛握緊的拳頭又鬆了開來。
“罷了,既然今天說了那麼多,索性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了。”弘仁突然嘆了口氣,連背影都顯得佝僂起來,感覺仿若瞬間老了十歲一般。
“在二十年多前,有一次夏則剛單槍匹馬的來皇宮執行任務,那一次我和他交過手,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看到伊賀若月點頭,弘仁苦澀的笑了一下,接着說道“那一次和夏則剛的對戰,雖然他被傷的慘不忍睹,但是我比他更慘,我的下身被他打傷了,從此以後,我再也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什麼?你…”伊賀若月大吃了一驚的同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弘仁的下身一眼。
“哈哈,你竟然也有今天!”伊賀一郎古怪的看了弘仁一眼,隨後一邊鼓掌着,一邊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
“哼,你就使勁笑吧!不然以後恐怕你連笑的機會都沒有了。”弘仁冷笑着說道,眼中同時閃過了一抹殺機,顯然,現在的伊賀一郎在他眼裡已經成了一個死人,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這麼多的醜事說出來。
“就憑你,恐怕還沒有那個本事?”伊賀一郎不屑的說道,一臉的不以爲然,“你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二十年前在t區的事情吧!”
“什麼?二十年前的那個黑衣人是你?”弘仁明顯愣了一下,隨後臉色忍不住一陣的大變。
“不錯,當年從你手裡奪走林治兩個女兒的那個人,就是我。不僅如此,連林治家裡的人員分佈圖,都是我故意泄露給你的。不然的話,你以爲你能夠如此輕易的潛進他的家中,並且還抱走了他的兩個女兒,而不被他發現麼?”伊賀一郎冷冷的說道,二十年前的弘仁,身手要比他差上許多,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爲,現在的弘仁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纔會告訴弘仁這件事,因爲在他的眼中,弘仁同樣也等於死人一個。
“林治明明是你的表弟,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弘仁一臉驚疑不定的問道。
“哼,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懷恨龍雲飛,所以才故意泄露了林治家裡的人員分佈圖給你。而你也正如我期望的那樣,抱走了林治的兩個女兒,並把事情嫁禍給了龍雲飛。至於我這樣做的目的,一是當我告訴林治是你抱走他兩個女兒後,他一定會幫我對付你的。二是,從你手裡搶走他的女兒,這樣我就有了砝碼,可以*林治爲我效勞,也可以送給他一個人情,讓他爲我賣命。”伊賀一郎哼了一聲,一臉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