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歡呼聲過後,龍海向許濤詢問道“爸,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也沒必要整天呆在家裡了。(.)剛好我有個朋友找我有點事,我想去S市一趟。”
龍海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把周豹的事情隱瞞下來。
聽着龍海的提議,許濤訝異的同時,略微感到有些倉促。但是考慮到現實時,他也就不再反對龍海的提議。
“也是時候該出去了。我本來想讓你和宛若舉行完婚禮再走的,只是在女方家裡出嫁,也確實有點不合規矩……”
許濤心裡很矛盾,他很想看到自己的女兒嫁給龍海,但又害怕兩人遭人非議。畢竟現在的自己不但沒錢給他們準備房子,而且在這結婚容易讓人誤會成上門女婿。
看着許濤尷尬而又爲難的表情,龍海趕緊道“爸,我也想早點和宛若結婚。但是現在的我基本上一無所有,作爲一個男人,我有義務給她一個完美而難忘的婚姻。所以我想把婚姻往後拖一拖,等哪天我混的差不多了,我就把她風風光光的娶進家門。”
許宛若只感到心裡傳來一陣溫暖,忍不住感動的撲進了龍海的懷中。
看着甜蜜恩愛的兩人,許濤夫婦心裡一陣寬慰。
“小海,你決定什麼時候走啊!”
龍海聽到許濤的問話,知道他已經答應了,當下回答道“我有點事,想明天就走。”
許濤雖然感到龍海走的太急,但想想在家也是無事,於是也沒有反對。
“如今田武也被抓走了,我們的危險也解除了。加上還要爲小林他奶奶守孝,我們就不和你一起出去了,在家種種地就好了。你帶着宛若一起出去就行了,也好有個人照顧你。”
龍海應了一聲道“好的,爸,我知道了。那您和媽在家保重身體,儘量不要幹什麼重活,身體最重要。”
聽着龍海體貼的話語,許濤夫婦一陣滿足,能有這樣一個好女婿,也算是他們上輩子積德了。
看着幾人結束話題,許林急忙道“姐夫,我也要和你一起出去。”
龍海聽到許林改口,稍微愣了一下的同時,一陣不適應。想到豹哥和他說過,只要他幫忙除掉那幾個外國人,並不讓他參與黑道的事。心裡考慮了一下,答應了許林。
他現在也算有家有口的人了,他只想讓自己的老婆幸福,而不是跟着他過奔波忙碌的生活。雖然他很想出人頭地,但他從來沒想過要走黑道的路線,也不會去走這條路線。
這次他只是佩服周豹是條漢子,所以才答應幫助他報仇。但他幫助周豹的前提條件,就是不捲入黑道的紛爭中。
而周豹也只是比較在意那幾個棘手的外國人而已,所以也沒要求龍海走黑道的道路。如果龍海幫他解決了那幾個外國人,他還是搞不定殘狼的話,那他這幾年的黑幫老大,就真的是白當了。
在看守所裡聽到龍海的前提條件,周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龍海,保證不讓他捲入黑道中後,龍海才答應盡全力幫助他。
這時只見許楓走到龍海身前,請求道“龍姐夫,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本來想喊龍哥的他,趕緊也改口叫起了姐夫。
聽到許楓的話,龍海微微愣了一下,向許虎夫婦看去。
“三叔,您和三嬸怎麼說。”
許虎考慮了一下,嘆息道“小海,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帶着小楓去外面見見世面吧!反正他成績也不好,沒有上學命,也早就下學了。我沒什麼本事,做了一輩子莊戶人家,不想他也向我一樣,種一輩子的地。”
龍海明白許虎內心深處的無奈,趕緊應承道“方便的,三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們也不是外人,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小楓的。”
許虎夫婦嗯了一聲,道“那就麻煩你了,小海。”
聽到父母答應了這件事,許楓忍不住一陣興奮,高興地說了句‘姐夫真好’後,跑回去收拾東西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許虎夫婦也告辭離開了。
這時的許宛若,纔想起龍海還沒有吃晚飯。心裡自責的同時,趕緊去做了一點。
吃晚飯後,龍海和許宛若開始收拾東西。
而許林已經趁着龍海吃飯的時候,收拾完畢了。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後,去找許楓去了。
收拾完東西,龍海和許宛若各自去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後,相擁着甜蜜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龍海接到了周豹的電話。由於龍海並不想讓許宛若他們知道這事,所以決定讓周豹兩人先走,等到了S市後,再和他現在這個號碼聯繫。
周豹表示知道後,和黑熊先一步踏上了通往S市的火車。
而龍海也告別了許濤和許虎他們,帶着許宛若三人,向外走去。
中午時分,龍海幾人來到了市裡的火車站。買好火車票後,幾人等了一段時間,步上了開往S市的火車。
坐在硬座上,看着火車慢慢的啓動。猶豫了半天的龍海,最終還是沒有通知黃豔豔,選擇悄悄的離開。
而此時站在許宛若家門口的黃豔豔,正咬牙切齒的詛咒着龍海。想到剛剛許濤告訴她的消息,她的心裡就是一陣苦澀。
龍海,你個大騙子,說什麼要請我吃一輩子的飯,可是連一頓飯都沒請,你就跑路了。黃豔豔在心裡吶喊着,無力的靠在了牆上。你個沒種的男人,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偷了別人的心,卻拍拍屁股溜走了。你到底算什麼男人,你到底逃避着什麼。
想到龍海此次去的目的地,黃豔豔心裡一陣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姓龍的你可能不知道吧!S市纔是我黃豔豔的大本營。如果這次再讓你從S市跑掉,那麼黃家在S市就算是白混了。
想到這,黃豔豔哼了一聲,向着遠處一輛奧迪走去。你不是沒膽麼,你不是逃避麼。哼,如果再讓本小姐逮到你,就直接霸王硬上弓,我看你還跑不跑從運城到S市的車上,人員並不擁擠,相反還有些稀疏。龍海和許宛若的座位,剛好靠着窗邊。
而本來坐在他們倆旁邊的許林兩人,看着甜蜜的讓人感到有些刺眼的兩人,乾脆直接換到了後面靠窗的位置,把這一排四個座位全部讓給了兩人。
此時正看着窗外風景的龍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裡不禁一陣嘀咕,這麼熱的天不應該會感冒啊!不會是誰在罵我吧!
看着龍海打了個噴嚏,靠在他肩頭的許宛若,趕緊關心的問候了一下。確保龍海身體沒事後,才又繼續趴在了龍海懷裡。
剛開始只顧着欣賞風景的龍海,並沒有在意什麼。可是發生這個小插曲後,隨着許宛若的趴下,龍海的胳膊上瞬間感受到了兩團柔軟的飽滿。在火車飛速行駛的顛簸中,龍海被那抹渾圓摩擦的一陣口乾舌燥。
當龍海腦裡有這種念頭後,怎麼也控制不住那躁動的心。離開小雪也有一段時間了,而在許宛若家裡時,顧及到隔壁的許濤夫婦,龍海每天都是強忍着慾念。這兩樣相加之下,久未發泄的龍海忍不住一陣衝動。
想到眼前的女孩,可是自己名正言順的老婆,龍海躁動的心更加不堪。看着許宛若因爲趴在他身上而低垂的衣領,從他這個視線剛好看到裡面紫色的蕾絲和擠成的一道溝壑。
如此誘惑的畫面對龍海視覺的衝擊,終於打破了龍海的理智。特別想到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摸過許宛若的高聳,更是讓他心裡猶如火燒。當下不再猶豫,祿山之爪慢慢的爬上了許宛若的腰際。
當自己的高聳根部被一隻手撫上時,許宛若大吃一驚的同時,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赫然是龍海的祿山之爪。擡頭望向龍海時,只見此刻的他,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望着窗外的風景。
明白龍海小心思的許宛若,羞澀的把頭埋進了龍海的懷中,同時用身體遮住了龍海不安分的爪子,防止他的行爲落入別人眼中。
得到許宛若默許,龍海一陣大喜,直接在那高聳的根部慢慢摩挲起來。摩挲了一會兒後的他,不再滿足於根部的圓滑,慢慢的爬上了頂峰,把整個高聳納入了手掌之中,細細把玩着。
感覺到自己高聳的突起被龍海捏住,許宛若倒抽了一口涼氣,嚶嚀了一聲後,把頷首往龍海的懷裡鑽了鑽,嬌軀也忍不住一陣顫抖。
手掌中那股渾圓柔軟的奇妙感覺,讓龍海感到刺激的同時,心裡的衝動更甚。看着四處滿滿的人羣,龍海才找回了理智,趕緊依依不捨的拿開了祿山之爪。
在龍海四處打量的同時,眼角的餘光瞄到了一絲異樣。
斜前方的座位上,坐着一個長相猥瑣的青年男子,他的旁邊是一個穿着樸素,和許林差不多年紀的男孩。讓龍海感覺到異樣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陽光照在刀片上反射的光芒。
只見那猥瑣男子隱蔽的拿着一把小刀片,從那男孩的口袋上一閃而過,帶出一些東西的同時,也驗證了龍海的眼光。
龍海拍了許宛若的肩膀一下,在許宛若詫異的眼神中,從她身邊走了出去。
龍海走到那兩人的旁邊,拍了拍那名猥瑣的男子,在那名男子驚異不定的眼神中,微微笑道“朋友,別人出來打工掙點錢也不容易,你這樣做也有點太過分了吧!”
說真的他本來也不想多事的,但看到那名陽光男孩樸素的打扮,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也不好。這一次丟失的東西或許並不值多少,但也有可能會讓他陷入困境很久。
龍海本來就討厭這些有手有腳卻偷雞摸狗的人,所以實在忍不住想出手教訓一下。明明有陽光大道他們卻不走,非要走羊腸小道。好好的打工掙錢他們不做,卻非要做這種缺德事來禍害別人。
聽到龍海的話,那名猥瑣男子愣了一下的同時,他身邊的陽光男孩也反應了過來。看着衣服上深長的裂痕,和鬆垮垮的口袋,知道自己遇到扒手了。那男孩一把抓住了猥瑣男子的胳膊,對着龍海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那名猥瑣男子一把甩開男孩的手,狠狠的瞪了龍海一眼,惱羞成怒的道“你媽了個*的,敢管老子的閒事”
“說話的時候,請把嘴巴放乾淨點。”
龍海自從失憶以後,就一直和靈兒相依爲命,所以對親情的渴望尤其嚴重,也最聽不得別人辱罵自己的家人。當下也不再客氣,還沒等猥瑣男說完,就直接一記上勾拳打在了猥瑣男的下巴上。
猥瑣男被龍海的一記重拳,打得頭暈眼花,慘叫一聲的同時,嘴裡飛出了兩顆牙齒。
看到猥瑣男嘴角隱隱的血跡,二等艙的車廂裡瞬間站起了五六名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子,並慢慢向龍海包圍過來。
龍海看到掏出小刀片的幾人,已經明白過來。
“沒想到,你們還是一個團伙呢?”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既然你想架樑子,那也怪不得我們了。弟兄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其中一名男子向着其餘的人說道。只是他們都處於火車座位間的走道上,窄小的通道上略顯擁擠。
看到這許宛若三人趕緊站起了身軀,道“龍大哥(姐夫),小心”
而那名男孩也反應了過來,趕緊大聲向前面喊道“乘警,有搶劫的”
隨着男孩的喊聲,那幾個人瞬間成爲了衆人鄙夷和注目的焦點。
看着那麼多人憤怒的眼神,拿着刀片的幾個人有些心虛。
“看什麼看,小心老子砍了你們。”
其中一名男子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刀片,剽悍的向着衆人喊道。說完看着近在眼前的許宛若,衝了過去。
龍海看到那男子的舉動,心裡一驚的同時,彷彿被人觸痛逆鱗一般,升起了一股怒火。當下抓住身邊的座位,騰身飛起一腳,踢飛了衝來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