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靈石呢?”所有的巨人奴都已經回來了,紛紛跪在地埋首不語,全部都沒有挖靈石。 唯獨沒有跪下的只有林寒,他明明跟祁軒挖到了靈石,然後靈石不翼而飛了,現在卻要他下跪認錯。他做不到,爲首的一個小人飛了過來,手持摺扇,挑起了林寒的下巴。“沒有靈石,謊稱靈石,是死罪,你可知道?”對方的看似平靜的一道聲音,卻傳遍了所有巨人的耳。每個巨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我們的確挖到了靈石,但是靈石被偷走了!”如果是以前,祁軒無論如何都不會站出來的,他見過這些“小人”的殘忍手段,自然也是忌憚萬分,但也可能是跟林寒一見如故,他實在不想看着林寒被刁難死去。
“哦?你也說是被偷走了!那,是誰偷走的?”那人顯然不信,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祁軒。
能夠這麼悄無聲息的將東西取走的,修爲肯定在他們之,而且相差的階品還有些大。
林寒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那個跟在他們身後的準聖身,發現那準聖的神色有些異樣。想看是有些心虛了,不過他並沒喲察覺到林寒在看他,還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若是我說,我能找到被偷走的靈石,你們是否願意放過我們。”林寒深呼吸了一口氣,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但自己絕對不能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行,本座最喜看螻蟻做垂死掙扎了。你儘管來。”爲首這個自稱本座的修行者階品在聖皇階品,的確有着讓這裡所有人都聽命的本事。
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任由林寒發揮。
林寒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將食指指向了那個剛纔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準聖。“是他!一定是他!你若不信,可以搜他的身,定能找出靈石來!”林寒毫不猶豫的指證。
“你倒是不會拐彎抹角,好了,蘭衣,有人指證是你,出來爲自己辯解一下。”那聖皇變幻出了一張雲椅好整以暇的靠在雲椅之,慵懶的看着那個被稱爲蘭衣的準聖。
“願望聖皇殿下,不是小的!小的怎麼可能監守自盜呢!”對方臉色大變,顯然也沒有想到林寒會直接指認自己。
“有沒有,將你的小寶庫打開給本座瞧瞧,本座自有定奪。”那名聖皇手持摺扇慵懶的開口。
這是不信自己了,蘭衣也意識到聖皇不相信自己了,但是人家是聖皇,自己不過是準聖階品的修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試圖反抗的話,怕是會直接被抹殺。
權衡再三,他將自己寶庫裡的東西悉數全部倒了出來,擺在了衆人面前。
有許許多多的靈石,唯獨少了綠色的靈石。
“這些靈石都是早前聖皇殿下你贈予我的,不是我偷的,你知道的。”蘭衣笑的一臉諂媚,而對方臉的笑意越發的深刻。
話音未起,一記凌厲的掌風向他襲來,一掌打在了他的腦門之。
他雙目瞪大,猛的吐出了一大口的金色的血色,致死他都不明白,爲什麼這這名大人連辯駁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直接決定了自己的死活。
“爲……爲何……”臨死之前,他的身子徐徐的倒下,滿眼的不甘。
“撒謊欺騙本皇,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男子冷哼一聲,伸出手掌一抓,幾塊綠色的靈石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你錯,錯在太貪,早前有人跟我舉報過你,你一直貪得無厭,怪得了誰?你們可都看到了?下次再侵吞本皇的靈石,這便是下場。”他自以爲做到天衣無縫,卻低估了聖皇修爲的能力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話音落下,他再將目光落在林寒的身,“想來你也看到了這下子的下場,身還有什麼,悉數拿出,否則,一樣。”對付挑眉,將目光直視林寒的丹田處。
林寒臉色丕變,越發慘白,目光陰冷的對對方,“要我將我的東西拿出來給你,做夢!”不管是紫色的靈石還是楠兒,他都不會交出來。
“很好,你很有勇氣。”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林寒明明有前車之鑑還選擇隱瞞,“不過,我明搶,你又能如何。”說完,他發出了一聲放肆的嘲笑,隨即,林寒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到他的腹部,他試圖用靈力去反抗,卻不及對方半分。很快,一個鵝黃色的身影被拖出了體外。
“女人!竟然是女人!”所有人皆震驚的盯着從林寒身體裡拖出的那個女人,紛紛驚呼到。
“妙!沒想到將女人放在空間裡便能帶進來,你倒也是聰明,這個女人,本座收下了。”這個世界是沒有女人的,也不是沒有女修行者想要進入這裡,只是全部都被那火獅擋在了外頭。
那對火獅極其重男輕女,覺得女人修道,便是侮辱道路,所以都沒有成功進來的。
這裡頭在兩隻火獅的干涉下,久而久之也成了沒有女人的和尚廟,所以當那個人看到林寒的身體裡竟然藏着一個女人的時候,便大吃一驚,直接將柳楠兒給拉了出來。
“放開她!”林寒雙目爆紅,憤怒的咆哮一聲。
話音剛落,一道無形的長鞭落在了林寒的身,林寒的身很快出現了很長的傷痕,林寒的個頭也隨之縮小成了正常體型。
“你這樣的弱者,配得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麼?”當那名聖皇看到柳楠兒的美貌之後,更是心生歡喜。這樣的相貌,算放在外頭的大陸,也是一等一的。
“她是我的妻子!你不能奪走她!”林寒的身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繩子將他牢牢的捆住了。
“妻子?”聽到林寒的話,對方好似聽到了多少匪夷所思的笑話,忽然爆笑了出來,“女人,不過是勝利者的附屬品,所以,這漂亮的女人,是屬於強者的,你不配。”再說了不配二字,林寒的情緒徹底的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