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我今天不弄死你我特麼跟你姓!”
王炎怒吼一聲,就算脾氣再好也要被王司徒給氣炸了。
“不開玩笑了,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嗎?”王司徒收起臉上的嬉笑聲,一臉凝重的問道。
“雖然你這老狐狸挺不是東西的,但也算是個民族英雄,而我最敬重的就是英雄!”見王司徒表情嚴肅,王炎也收斂起來正色道:“我有九成的把握治好你,但你這些年氣血虧損的太厲害,除非是有能夠補充氣血或者延長壽命的寶物,不然就算把你治好了也最多剩下不超過二十年的壽命!”
“二十年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我還能夠爲華夏出一份力,再震懾各方宵小二十年!”
王司徒的語氣中充滿了振奮和豪邁,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在東勝沙漠大殺四方的時刻。
“你就不怕失敗了?”
“失敗就失敗,別說九成的把握,就算是隻有一成我也要試一試!”王司徒看向王炎的目光中閃爍着異樣的神采,“失敗了大不了一死,成功了就能夠再浪上二十年,值得我拼一把!”
“那好,你坐穩了,我馬上就給你治傷!”
“不需要準備點什麼嗎?”
“不需要,只有弱渣纔會多做準備,強者隨時都處在最強狀態!”王炎話說到這裡便把手按在王司徒譚中穴上面,渾厚的真氣順着穴位侵入到他的體內,以一股摧枯拉朽的速度快速清理着經脈之中殘留的力量。
當年那一戰王司徒受傷不輕,不僅經脈破損,甚至七八種各不相同的力量殘留在經脈之中。這些殘餘的力量還只是小問題,致使王司徒重傷的最大因素則是那一團充滿了破壞力的內力。
王炎推測,這股內力應該就是王司徒奇經八脈裡面淤積的內力。要知道先天是一個十分巨大的門檻,越是雄厚的積累想要突破也越加的艱難。當年王司徒大戰之時,生死一瞬間應該是摸到了晉級先天的機會。但他受的傷太重了,引動了奇經八脈之中的內力之後卻無力控制,最終被反噬的傷上加傷。
雖然不知道當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但佛道異能三種力量聯手之下才將那股破壞內力勉強封印,由此可見老狐狸當年是多麼的驚才絕豔。當然這只是和普通人相比,在王炎看來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渾厚的真氣在王司徒經脈之中橫掃而過,很快就將他體內的損傷修復,這個時候就算是沒有三種力量的封印,那股充滿破壞力的內力也不可能要得了王司徒的命,最多也就是吐上幾十口血罷了。
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動的王司徒只感覺體內傳來一股舒爽感,十年間讓他無數次在痛苦中掙扎的經脈竟然再度恢復了感覺,甚至產生了一絲絲的內力。這股內力和往日雄渾的內力無法相比,但卻真真切切的出現了。
“難道他真的能夠治好我嗎?受了十年的苦終於要結束了嗎?”
感受着體內的變化,王司徒忍不住老淚縱橫。天知道他這十年到底遭了多少的罪,損傷嚴重的經脈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他,讓他生不如死的同時也對島國恨意滔天。
心中無數次期盼着奇蹟的出生,到時候他王司徒定然會再入島國,將這個充滿了罪惡的國度徹底摧毀。只不過十年的時間早就消磨乾淨了他的希望,只有在面對着學校裡面這羣充滿了朝氣的孩子時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緊守心神別想太多。我馬上就要破開封印,你嘗試盡力控制着體內的力量!”
王炎一聲低喝,渾厚的真氣瞬間將佛道異能三種力量形成的封印扯碎,而封印後面的力量沒有了阻攔也開始向着十二正經洶涌而去。
“我先幫你把內力封住,你趕緊自己控制!”
王炎提醒了王司徒一句,之後真氣一轉直接將這股充滿了破壞力的內力給包裹出來,王司徒的這股內力竟然被王炎不到十分之一的真氣緊緊包裹而無法突破。
“好可怕的力量,竟然硬抗我十倍的力量絲毫沒有被破開的跡象!”王司徒心中驚歎一聲,直到這個時候他再也不懷疑王炎先天強者的身份了。
按照王炎的意思,王司徒努力控制着這些內力在經脈之中做着周天運轉。十年時間讓王司徒在內力的控制方面充滿了晦澀感,但畢竟是達到了化勁等級的頂尖強者,很快就適應過來控制着內力快速運轉。
王炎見他已經差不多可以操控了,便放出了大約十分之一的內力匯合進去。
突然加入的一大股內力讓王司徒的控制頓時出了岔子,但它的經脈已經被修復,自然不會出現危及生命的事情。因此,度過最初的適應期之後王司徒輕車熟路很快就將這股內力重新掌握。
就這樣在兩人的配合之下,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已經把王司徒體內的傷勢治好,而王司徒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着生機與活力。
“老狐狸你年輕的時候也挺帥啊,爲什麼會孤家寡人呢?”
王炎看着臉上皺紋消失,白髮變黑,再度恢復了年輕的王司徒,揶揄的問道。
“誰跟你說老頭子我孤家寡人的?勞資兒女成羣,人丁興旺的很!”
“老狐狸臥槽你大.爺!”
王司徒的話果然威力巨大,立刻就把王炎氣的怒火沖天,恨不能把他那張得意的臭臉撕個稀巴爛。
“我說你小子是吃什麼長大的?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是先天強者,有沒有什麼秘訣?告訴我我就把我那個貌美如花的孫女介紹給你!”
看着王炎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王司徒嘖嘖稱奇,傷勢盡復之後的老狐狸似乎恢復了本性,賤兮兮的湊上來說道。
“再提你孫女我特麼弄死你!”
王炎實在是氣的不行,把王司徒劃拉到一邊,拿了個杯子接水喝。只不過王炎的心情激動地要命,手不停地哆嗦着把紙杯子裡面的水都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