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殺了陰月太后?”
聽到王炎的話,情緒剛剛穩定下來的藍魔差點再此暴走。
“對啊,陰月太后死了,連點灰都沒剩下。月魔被我打成了重傷,估計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出來了!”
王炎無所謂的笑了笑,心裡面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月魔那嬌美的容顏。
“陰月她死了……她死了……”
藍魔坐在地上,滿臉都是失魂落魄。
這個將她變成火龍飽受無盡折磨,讓她和孩子分開二十年永遠無法相見的姐姐,竟然就這麼死了。
“陰月被月魔附身,她一心想着藉助七世怨侶的力量覆滅人間,早就沒有人性了。在她詛咒你和流雲生死不能相見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了。”
王炎從系統商店的空間裡面拿出一隻燒雞,掰下來一根雞腿塞進了嘴裡面,之後拿着剩下的大半個燒雞對藍魔含含糊糊的問道:“要不要嚐嚐?秘製的燒雞,味道很不錯!”
“有酒嗎?”
沒有理會遞過來的燒雞,藍魔對着王炎問道。
“有啊,高度數的紅星二鍋頭,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隨手摸出來一瓶白酒丟過去,王炎哪裡管究竟是什麼牌子的,只要是白酒全當成二鍋頭了。
“我和陰月幾十年的姐妹感情,沒想到她還是先我一步死了。”
藍魔拔掉酒瓶的蓋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全都灌了下去,兩行清淚順着臉頰落下,神情中既有悲痛又有解脫。
“死了好啊,省的遭活罪!”
王炎嘆息一聲,看着不停的跟他要酒,不停的往嘴裡面猛灌的藍魔,心情有些無奈。
沒有了陰月太后的算計,沒有了月魔的折騰,藍魔這個可憐的女人終於從詛咒中解脫了出來,而她的兒子諸葛流雲也不用再死一次了。
時間就這樣悄然過去,心頭沒有了重擔的藍魔開朗了很多,每天除了和王炎聊天就是想着她的寶貝兒子。要不是有王炎勸阻,恐怕早就飛出去找諸葛流雲了。
這段時間以來,王炎一邊鞏固着修爲,一邊研究《天地搜魂大.法》,順路也和藍魔瞭解了一下有關妖精化形的方法,進境飛快。
自從破掉了童子身之後王炎食髓知味,一閉上眼睛腦子裡面出現的就是月魔嬌嫩的面龐和挺拔的雙峰,偶爾睡覺也會做春夢。最終無奈之下,王炎乾脆放棄了睡覺的念頭,專心致志的修煉起來了。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王炎將修爲不斷鞏固,海膽妖物也恢復了修爲甚至更進一步,和齒刃妖藤一樣達到了煉氣後期的時候,諸葛流雲終於在燕赤霞和司馬三孃的指點之下來到了這裡。
因爲陰月太后寢宮爆炸,而陰月太后又屍骨無存,導致陰月皇朝一時間人心惶惶,亂成一團。索性七夜和鏡無緣不是尋常人,特別是在鏡無緣的主持之下很快便穩定了下來,而齒刃妖藤也控制着七夜離開魔宮,準備進入到無淚之城裡面。
認媽的過程中沒有出現絲毫波瀾,諸葛流雲當時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親媽不是人,而是一個魔,但在王炎瞪了他一眼之後,諸葛流雲秉持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乖乖的認了,讓藍魔高興地淚流滿面。
原本進入無淚之城的人裡面,王炎和諸葛流雲已經做好了準備,七夜那邊也沒有問題,燕紅葉同樣沒有變化。只是原本因爲身上的惡念而被吸進去的上官月兒和丞相的兒子,就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出現了。
玄心正宗裡面,金光端着一盤菜來到祠堂裡面。
祠堂中的擺設一如之前,只是原本擺放着小花妖的地方換成了一個一米多高的大甕,而甕上面則是蓋着一個大盆。
“月兒,吃飯了!”
金光把蓋着的大盆打開,露出了裡面上官月兒如同厲鬼一般的臉龐。
四肢骨骼盡斷的她被放在了甕裡面,金光不敢治好她,也同樣不敢讓她死了,只能把她滿嘴的牙齒拔掉以免咬舌自盡。
“金光!你不得好死!”
看到蓋在頭頂的盆被拿掉,上官月兒滿臉怨毒的盯着金光,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原本美麗嬌豔的上官月兒完全換了樣子。迷人的外表變得破爛不堪,頭髮散亂,臉龐扭曲的跟厲鬼一樣,就連清脆悅耳的聲音都嘶啞的如同破鑼。
“我是不是不得好死,就不勞你費心了!”
掰開上官月兒的嘴將碗裡面的菜一點一點的塞進去,金光臉上滿是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
自從王炎離開之後金光便派人把和上官月兒有關的情報全都找了出來,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惹得王炎下如此辣手。
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手下送來的那比人還高的情報金光只看了兩三張就氣得差點把房子拆了,要不是王炎要求上官月兒必須活着,恐怕金光得把她活剮了。
“金光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聲接一聲的嘶吼從上官月兒口中傳來,幾隻沉睡的小妖精也被驚醒了過來。
“哎呀,宗主又喂那個惡人吃飯了!每次都是這樣大嚷大叫的,好吵啊!”一隻紅色的小花妖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花瓣上面還掛着一顆晶瑩的水珠。
“就是啊,這個惡人太吵了,要不我們讓隔壁的小狗吃了她吧!”一隻碧綠的小草提議說道。
“不行不行,宗主說了讓我們看好她,不能讓她死了,要不然就會把我們丟掉。”紅色的小花妖搖了搖頭,說道。
“嗯,還是小紅比較乖!這是獎勵你的!”
金光把盤子裡面的飯菜都塞進了上官月兒嘴裡面之後,像是變戲法一般摸出了一個小水壺,向着紅色的小妖頭上澆去。
“這是你最喜歡的露水,我可是帶了不少哦!”
“哎呀,我也要我也要!”
隨着一連串的笑聲拂去了上官月兒帶來的陰霾,金光轉身離開了祠堂,卻不知道在他扣上大盆的時候,甕裡面的上官月兒已經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