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和凜冽的殺意相互激盪,而當兩人即將一起攀上頂峰的時候,蘇妲己的法訣也已經準備完畢。
這道法訣沒有實際性的殺傷力,並不會將王炎殺死,甚至連受傷都不會,但這道法訣在某些方面的作用卻十分強大。
只要被法訣命中,那麼不管是任何種族,只要修爲不超過施法者一個大境界,那麼就會陷入沉睡之中。包括肉身和神魂,甚至連意識都會陷入沉睡之中。就如同植物人般一直睡死過去,哪怕天荒地老,哪怕滄海桑田,都不會再甦醒過來。
蘇妲己忍受着身體上面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強自打起精神。
她等待着最關鍵的時刻,等待着王炎心神最鬆懈的一剎那。
在王炎瘋了一般的玩命耕耘之下,蘇妲己的感覺來得很快,而那雙如水般的眼眸裡面殺機也更加的凜冽。
“就是現在!”
隨着心中的怒喝聲出現,森冷的寒芒一閃即逝,而早已經準備好的法訣也向着王炎的頭顱按去。
纖細白嫩的手掌越來越近,而王炎也似乎馬上就要陷入沉睡之中,永生永世無法甦醒。
然而就在蘇妲己的手掌即將印在王炎頭顱上的時候,本該陷入迷茫之中埋頭苦幹的王炎竟然瞬間甦醒了過來,雙目之中更是有一抹蜇人的寒光閃爍而過。
“啊……”
隨着王炎心念一動,種植在蘇妲己神魂之上的印魂契約立刻被引動,而淒厲的慘叫聲也隨即出現。
已經準備好的法訣瞬間消散,而那嬌美的身體也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想要殺我?真當我是傻子嘛?”
王炎冷哼一聲,俊朗的臉上滿是不屑和譏諷。面對蘇妲己這樣的絕世妖孽,他怎麼敢有半點的怠慢。
王炎不僅裝出一副被迷惑的樣子,就連蘇妲己所有的反應全都收入眼底。
從最開始,蘇妲己就被王炎算計在其中。所謂的被迷惑,不過是王炎的欲擒故縱之計。
這等絕世妖孽不可能會輕易臣服於他人,而王炎也不指望一次就能將其降服。他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給蘇妲己一個教訓,讓這妖精老老實實的,別整什麼幺蛾子。
事態的發展也如他所預料的一般,蘇妲己果然想要暗算他。雖然不知道那法訣究竟有什麼作用,但想來不可能會是好東西。
想到這裡,王炎心中殺機一閃,臉上更是被寒霜掛滿。
控制着蘇妲己神魂之中的印魂契約不斷折磨,而王炎的腰胯依舊在瘋狂的聳動。
身體上的快感和神魂上的劇痛相互交織,讓蘇妲己一時之間欲生欲死,難受的恨不能以頭搶地。
“啊……不要……奴家錯了……奴家真的錯了……”
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但王炎卻沒有半點停止的打算。他要將蘇妲己打疼了、打怕了,這樣才能夠消停一段時間。
王炎不指望蘇妲己真心臣服,但只要能夠保持一段時間的安穩就可以了。
渡過地界的危機之後,蘇妲己對王炎將再也沒有用處,到時候是殺是留就全憑他高興與否了。
“奴家願意臣服……奴家願意臣服……啊……這次真的願意臣服了……”
耳邊蘇妲己的哀嚎聲沒有停止,王炎面露譏諷之色,直到全部噴射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將老二從蘇妲己體內抽出來,王炎看着癱軟在地上不住喘息的蘇妲己,像極了那些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的無情無義之輩。
“奴家錯了……奴家真的知錯了……”
此時的蘇妲己已經被身體和神魂兩方面的夾擊折磨的慘不忍睹,渾身汗水津津,皮膚呈現出和王炎戰鬥之後的紅暈,但周身氣息卻異常的萎靡。
看蘇妲己那副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的虛弱樣子,王炎不僅沒有半點男人該有的反應,反而直接坐在了四靈之一青龍雕塑的頭上面,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妲己。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好好聽話。剛纔的事情我想看到第二次,要不然結果會怎麼樣,你自己心裡面應該很清楚!”
王炎冷哼一聲,那聲音陰森的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裡面傳出,而經歷剛纔那無比悽慘的痛苦之後,心高氣傲的蘇妲己竟然被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滿臉更是說不出來的委屈和驚恐。
“現在帶我去看你說的有意思的東西吧!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沒有沒有,奴家怎麼敢騙主人!”
聽到王炎的話,蘇妲己強忍着身體和神魂之上的雙重虛弱,趕緊站起身來向着雕塑的後面而去。
這個地方正好隱藏在雕塑的暗面,有着雕塑的阻擋,再加上蘇妲己這個妖精吸引目光,不會有人發現這裡的異樣。
王炎跟隨在蘇妲己身後,看着那一面牆壁,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牆壁和大殿應該使用同樣的材料建造,但看上去卻比別的地方要精緻很多。
除了細膩的材質以外,一副詭異的圖畫被做成浮雕牢牢地固定在牆壁上面。
那是一個頭戴紫金垂簾冠,身披九龍袍的男子。這人手持長劍,並有赤紅的鮮血從劍刃上面低落到地面。雖然不知道具體身份,但那股滔天的威勢彷彿要透過浮雕降臨於世間。
在他對面的也是一個男子,只是這人已經屍首分離,被斬爲兩段。在這人旁邊有一隻相貌詭異的鳥同樣栽倒地面,和那男子一般頭顱被斬下。
浮現所表現出來的意義十分簡單,王炎稍微一想很容易就明白了這幅畫所要表達的意義。
這個頭戴紫金垂簾冠,身披九龍袍的男子用手中的劍斬下了對面男子和那隻怪鳥的頭顱。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這個被殺的男子不知道什麼身份,那隻怪鳥更不知道屬於什麼種族,不過手持長劍的男子卻給王炎一種十分眼熟的感覺。
雕塑所要表達的東西雖然很明白,但卻沒有精緻到能夠將兩人一鳥的樣貌細膩的刻畫出來。
可即便如此,王炎還是感覺這個人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