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櫃一行來到了縣城中某一處宅院,有人上前輕輕敲門,不多時裡面的人出來敞開門,將秦掌櫃一行迎進去。“老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秦爺,請這邊走,咱們快點兒把人送過去吧。”
秦掌櫃點頭,命那幾個婆子扶住了巧雲,一路跟着前面那人,來到了後院第一進正房。“老爺,秦爺把人送來了。”
屋子裡燈火通明,看起來裡面的人並沒有休息。聽見外面的動靜,就聽見一個略帶急切的聲音響起。“快,把人送進來,老爺我都急死了。”
說話間,有人就從裡面把門敞開,婆子扶着巧雲,送進了裡屋。“老爺,巧雲姑娘送來了。她已經喝了咱們的玫瑰露人事不知,老爺想怎麼樣都可以,她是不會反抗的。”一個婆子笑眯眯的說道。
“好,好,這一次的差事你們辦得不錯,明天各自去賬房領紅包。行了,都出去吧,守在院子外面不許靠近,老爺我要跟小美人好好親近親近。”方德庸說話的聲音,明顯帶着些醉意,而此時旁邊的桌子上還擺着酒菜等,想來他是嫌等着無聊,喝了點兒酒。
衆人當然明白方德庸這話的意思,於是婆子將巧雲放到了炕上,接着就全都從屋子裡退出去。衆人按照方德庸的吩咐,退出了院子,除了兩個護衛守在外面,其餘的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外面一片寂靜,屋子裡,方德庸看着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巧雲,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小美人兒,總算是把你弄到手了。自從那次見到你,爺回去之後就吃不下睡不着,滿心都是你。連府裡那些女人,看着都沒了顏色。”
“今天終於把你弄到手了,美人兒,今晚上就讓爺好好疼疼你。從今往後你好好伺候爺,爺讓你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即便是知道炕上的人還在昏睡,聽不見他說什麼,方德庸依舊是忍不住嘟囔道。
一邊說着,方德庸就來到了炕邊。屋子裡燈火明亮,融融燭光下,炕上的女孩閉着眼睛,睡得安詳恬靜。粉撲撲的小臉堪比水蜜桃,嫩的能掐出水來,讓人看了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方德庸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巧雲,臉上盡是癡迷的神色,“美人兒,我來了。”說着,便要伸手去摸巧雲的臉頰。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巧雲的那一刻,身子卻突然軟了下來,整個兒人癱軟在地。在方德庸的身後,一個黑衣人拍了拍手,“呸,就你這樣的,也敢肖想我家妹子?瞎了你的狗眼。”黑衣人踢了踢地上的方德庸。
“狗東西,什麼人你都敢惹,今天爺就剁了你,讓你去閻王殿囂張。”黑衣人踢了方德庸幾下泄憤,但是覺得不解氣,於是乾脆抽出一把匕首來,就要往方德庸身上刺去。
“大哥,你別胡鬧,我還要留他對付齊家呢。等着齊家完蛋了,咱們再動手收拾他。”就在匕首即將刺到方德庸身上時,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攔住了匕首的去路。那隻手的主人,赫然便是炕上躺着,應該是昏睡不醒的巧雲。
巧雲根本就沒有喝下那杯水,從趙月娥去袁家找她的那時候,巧雲就已經有了防備。那半杯水,其實是被巧雲吐在了一塊提前就預備好的帕子上。只是巧雲的動作很快又十分隱蔽,齊家的人沒留心而已。
這一路上,巧雲都是裝作昏睡的樣子,其實她一直是醒着的。剛剛青雷如果沒出手,巧雲就自己出手了。當然,她非常相信青雷,知道青雷一路都跟着的,不會出錯。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就暫且放過他。等着齊家的事情了結,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回不可。”袁青雷有些不太甘心,十分不情願的收起了手中的匕首。
接着,青雷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就見到有兩條黑影,從房樑落下。其中一人背後,竟然還揹着一個布袋。
黑影將布袋解開,露出裡面的人,正是齊繡豔。袁青雷瞅了瞅齊繡豔,笑了,“齊家人不是打算賣女求榮麼?那理所當然應該是他們的親閨女才行啊。你看這多好,咱們幫着繡豔找了個如意郎君呢。”
青雷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將地上的方德庸拎起來扔在了炕上,然後三兩下的就把這二人的衣衫全都解開脫掉。瞧着炕上赤條條的方德庸,還有僅剩下一個肚兜遮體的齊繡豔,青雷笑着扯了被子給他們蓋上。
“天冷,可別凍壞了你們,好好享受吧。”說着,青雷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拔掉上面的塞子,給炕上那兩個人各自餵了一粒藥丸。做完這一切,青雷才一揮手,熄滅了屋子裡所有的燈,“咱們走吧,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幾個人悄悄從屋子裡出來,然後青雷扯着巧雲,避開了這院子裡的護衛,悄然離開了這一處院落。然後順着一個人的引導,幾個人來到了縣城偏東的一個小院子。
“行了,今晚上咱們就在這兒歇一會兒,明天一早,咱們就回去。”青雷說完,就領着巧雲進了屋子,屋子裡有一對歲數不小的夫妻,這時便引領巧雲去休息了。巧雲也沒問,她相信青雷和韓掌櫃,這些事情他們提前就做了佈局,想來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了。
巧雲等人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院裡休息,而此時的方德庸房中,服下了藥丸的方德庸和繡豔兩人,都渾身發燙,渾身躁動難安。
方德庸本來就喝了些酒,酒勁兒的催動下,藥效更加明顯。這會兒工夫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朝着某一處聚集,身體裡某種躁動的情緒,急需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去宣泄。恰巧懷裡好像就有什麼東西,溫溫熱熱,滑滑嫩嫩的,分明是一個女人。
對了,他今晚不就是在等那個叫巧雲的女娃麼?想來懷裡的就是他心心念唸的人了,估計是剛纔喝的有些多,竟然連怎麼將人家的衣裳脫掉的都忘了。方德庸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一想到那張讓人失魂的小臉兒,方德庸只覺得心中的燥熱更加強烈。這會兒工夫,哪裡還管那些,抱着懷裡的女子就是一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