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畫的符籙其實跟一些道士、巫婆畫的符籙不一樣。道士和巫婆都是裝神弄鬼,而修仙者畫的符籙是畫在獸皮上,用的材料是獸血和硃砂。
所以到目前爲止,李木槿都只是在練手,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有空去後山。本想宰了那頭快被關瘋了的獨眼虎,可被魅天給阻止了。
沒有說原因,但是李木槿仍舊聽了他的話。
李木槿練了兩個時辰的符籙,練累了,便開始修煉荊棘術、暴刺術和藤纏術。她現在已經步入練氣四層,已經能夠開始練習一些法術。
練習法術,自然要從最簡單的和最具攻擊力的練習。
藤纏術能夠利用身邊的植物瞬間對敵人進行攻擊,纏住他們,讓他們發不上力。至於荊棘術,它是催發荊棘種子變成荊棘藤條。這種用靈氣催生出來的藤條堅韌無比,再加上它身上的尖刺可謂是攻擊力十足。
暴刺術和飛針術差不多,只不過那些暴刺比普通的鋼鐵還要硬。
一練習起法術來,李木槿就忘記了時間,等反應過來,外面已經快要天亮了。見此,來不及盤腿打坐,李木槿閃身出了空間。
大約是練習的有些累,望了一眼外面的將亮未亮的天色,李木槿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的睡去。
等再次醒來,李木槿迷糊睜開眼,只覺得什麼覆在她的腰間。愣了一下,等聞到一股青草香味兒,她才放下心防。
是蕭景玉回來了!
不過這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慢慢轉過身去,李木槿看到蕭景玉正在她身旁睡得正熟。
五天不見,他好像瘦了一些,黑了一點。不過瘦下來黑下來的臉更加棱角分明,就像神工巧匠雕刻而成的藝術品。
他的嘴邊也長出一層薄薄的鬍鬚,看起來更具男人味了。
李木槿眨着眸子,靜靜地看着他。聽着外面傳來的讀書聲、忙活聲,李木槿並沒有起來,估計知道她有些累了,也沒有人叫她。
就這樣看了蕭景玉有兩刻多鐘,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就像一個剛睡醒的小孩子似的,和他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比。
但李木槿也知道他這副孩子模樣,只有在他徹底放鬆的時候纔會出現,這個家裡,估計也只有她一個人見過。
想到此,李木槿嘴角輕輕勾起,看向蕭景玉輕聲道:“醒啦。”
李木槿問了一聲,只見打完呵欠的蕭景玉連看她一眼都沒有看,突然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她被蕭景玉一把給拉到了懷裡。
強有力的雙臂緊緊把她裹進懷裡,聞着這熟悉的味道,李木槿渾身一熱。
她呼吸有些急促,蕭景玉也好不過哪裡去。抱着李木槿,又是早晨,很快小帳篷就支了起來,抵在了李木槿身上。
李木槿感覺到這一點,滿臉羞紅的看向蕭景玉,而蕭景玉也看着她,不過耳根紅的和鴿子血似的。
見此,李木槿噗嗤一笑。
可還沒有笑完,脣上就覆上兩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