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想幹了。本來他還想挽留他,可是終究沒有把話說出來。
等他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把威遠鏢局繼續經營下去呢!幹嘛還要拉上別人去面對回去後的情況。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咱們就此別過。”
說着,萬大海狠狠瞪了始終厚着臉皮跟着他們的薛欣冉,哼了一聲,便先走了。
這筆賬,等他回去,勢必要跟薛家好好的算一算。
“胡大哥,咱們也走吧。”
一路行來,蕭景玉雖沒有受傷,但也走的渾身疲憊,更何況受傷的胡猛了。見他脣色發白,一臉病態,蕭景玉扶着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薛欣冉,就進了城。
到了城裡,先找到大夫給萬大海看病,見萬大海並沒有大礙,兩人沒有停留,租了一輛馬車就往家中趕去。
“他二嬸兒,你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啊?要是沒有睡好,你再回去補一覺去。”
杜氏起個大早,不用做麪皮,她就掃完院子喂完雞坐在房檐下,趁着一大早天氣還沒有那麼熱,縫製這鞋面。
蕭輝的腳又長大了一些,以前的鞋都不能穿了。
正縫着,她就聽見一道開門聲,擡眸一看,正看到李木槿打着呵欠從屋裡走了出來。
和李木槿住在一起這麼久,杜氏那一次見李木槿都是精神奕奕的,哪裡像現在呵欠連連,還眼角烏青。
一看,這就是沒有睡好。
當真是難得,她也有睡不好的時候。
見此,杜氏就看向她說道。
而李木槿一聽她這麼說,揉揉眼睛朝她看去,淡淡一笑,“我沒事兒,估計是昨天睡覺魘着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自打躺在牀上就心神不寧。睡不着覺,她就修煉,可是不管是坐在牀上,還是進空間裡修煉,她一刻鐘都堅持不了。
就這樣,她活生生的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一晚上。
終於等到天亮了,她纔起來。
李木槿說着,踱步走到廚房門口放置水盆的木架旁,打了一盆涼水,用皁角洗了洗臉。
“魘着了?是不是……”
一聽李木槿說是睡覺魘着了,杜氏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等到李木槿洗完臉,她才站起來說道。
剛說到一半,她就停了下來。沒有理會李木槿,轉身進了堂屋。過了半晌,她扶着餘氏就走了出來。
“過來,讓咱奶給你念叨唸叨。”
睡覺魘着了,這件事可大可小,但看李木槿那副模樣,估計不好受,還是念叨唸叨的好。
實在不行,讓爹吃完早飯,到十字路口燒點紙錢。
“啊?”
李木槿沒想到杜氏突然說半句話扔下她進屋是去請餘氏去了,現在聽她這麼說,李木槿當真是後悔自己剛纔爲自己的心神不寧找了一個蹩腳的藉口。
不過看到餘氏已經坐到了那裡,李木槿只好蹲在她跟前,讓餘氏幫她念叨唸叨。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被餘氏唸叨這麼一下,她竟突然覺得心裡沒有之前那麼煩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