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輕把嘴上的膠布撕下來,尖叫道,“暮以靜,你就這麼忍心見死不救,二千萬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事,再說你勾搭上了君禮傾,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我要是把你們的事告訴了君家,你別說二千萬,五百萬都拿不到還會被君家掃地出門。”
“你不過是仗着你們青梅竹馬,沒錯,君禮傾現在可能是對你有些感情,畢竟你們從小一塊長大的,可他小時候也不是那麼喜歡你的,總欺負你的,感情總有到頭的時候……”
以靜一愣,去看沈意輕,“你說,他小時候也不是那麼喜歡我的?”
這不對啊……
在她失憶過後大家告訴她的是,君禮傾小哥哥對你多好多好,把你當妹妹,把你捧在手心。
沈意輕以爲以靜是在嘲笑自己,張口就說難道不是,“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你,爲什麼你們家有事的時候君家不出手,爲什麼你被姚家欺壓的時候他還是不出手,對君家來說,不過一句話的事。”
“不就足以證明他不夠喜歡你了嗎。”
原來是指這個。
以靜若有所思的道,“沈意輕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哪來的臉這麼自以爲是,憑什麼我們認識我家一有什麼事他就得出手幫我了?親兄妹還有親疏的時候,自己的事不想着自己解決總想着旁人伸手幫你,所以,你現在才淪落在這境地。”
而且以她對君禮傾的瞭解……
那麼護短的人不出手絕不是因爲不適合出手,而不過是想借姚家和沈家給她練手而已了,那個口是心非傲嬌的男人。
“夠了,誰要聽你說教……”沈意輕咬着牙的說,“以靜,你到底出不出錢,如果你不出錢,我就把當年你害得君禮傾出國救治的事告訴君伯母。”
這個事她也是意外的從徐果果嘴裡得知的。
當年君禮傾徒然出過,並不是沒原由和只是修學那麼簡單的。
以靜眉梢微蹙,“出國,救治?”
沈意輕看她一臉茫然,只當她是裝的,說道,“當年你和江夕洋去參賽後被我媽……被我表姨從山上不小心推下去,君禮傾他身體不舒服病發了而後才被匆匆送出國救醫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回事!如果君伯母知道他寶貝的兒子當初是因爲你才病發差點丟了命的,你覺得……君家還會對你如初?”
以靜何止不知道這回事,記憶裡,也從沒人和她說過這回事
所以當年,她被沈紅差點推下山,弄丟了部分記憶的時候,君禮傾那時候也因爲心臟的問題同時被送出國救治?
那爲什麼乾爸乾媽他們從不提這事?
還有她的記憶……
爲什麼那麼多人都記得,唯獨偏偏少了他?
“喂,你們倆個說完了沒,女人怎麼話那麼多。”粗糙的男人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閉嘴。”以靜腦子裡嗡嗡的有什麼東西既然炸開,當即不耐煩被打斷的呵斥了一聲。
粗糙男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閉了嘴,然後意識到不對啊,老子爲什麼要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