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也很想家裡,不過忍下了這種思念,她回答說“開學肯定回去,我先前答應了人要練些身手,然後也答應了君二伯母陪童雅學習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啊。
以鍵怪遺憾的哦了一聲,第一次希望暑假趕緊的過去:“大哥在A市跟着小姑丈學習打工,石頭和石娜也跟許叔叔跑去找他爸爸了……唉,我有點能體會大熊怕哆啦夢離開的心情了。”
以靜糾正說二哥那心情是不可能一樣的。
一個是永別。
一個是無聊的寂寞,前者是很悲傷的。
想扮會文藝少年的以鍵扮演失敗,然後想起一個更重要的事來問說,“小妹,真冬說你失憶了,還忘記了君禮傾,是真的假的呀?”
“是真的。”以靜說,“不過現在已經記起來了,只除了你們說的這位君禮傾我想不起來。”
以鍵萬分慶幸的說還好還好,你沒想不起來我。
然後又說,“不過你都記起來了,就把禮傾哥給忘了,他也太可憐了吧。”講完後他就被小夥伴喊去玩了,約了下次再打電話。
以靜也覺得自己這記憶太任性,怎麼所有事都想得起來就唯獨不記得這麼一個人了呢,所以她也很努力的想找回記憶,可彷彿都是徒勞,腦子裡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都是空的。
“河豚。”童雅挽着她的手,拿清澈的大眼看着以靜說。
她想說禮傾哥哥爲你煮過河豚肉,以靜卻誤解了她的意思,並因爲她難得主動的開口而高興,以爲她想去看河豚,於是拿去魚竿和桶去釣。
魚池的主人可能也愛河豚肉,所以池子裡養了不少,以靜釣了幾條上來帶回去。
江夕洋看到河豚就想到了那天美味的河豚肉,口水無比又遺憾無比的說,“可惜禮傾哥哥不在了,不然叫他做河豚肉可好吃了。”
“禮傾哥哥做過河豚肉?”以靜看看河豚,再看看江夕洋好奇的問。
“對啊……”
江夕洋扒拉扒拉的告訴她,還是他帶你去釣的,然後處理的,你還幫他打下手呢。
以靜沉思。
江夕洋想叫她想起來,所以努力的繼續講解,“大家都不敢吃,就你敢吃,後來我們看你沒中毒次一起吃的。”
以靜繼續沉思。
江夕洋再接再厲:“後來你因爲好吃還又去釣了來讓禮傾哥哥幫做呢。”
以靜覺得這裡有BUG,糾結的問他說,“照你說的這位禮傾哥哥對我很好啊,因爲羅姜哥哥說他高冷彆扭孤傲愛使小性子,可他既然對我這麼好,爲什麼我會記不起他來?”
連討厭的羅成督和沈意輕和各種路人甲乙她都記得的啊!
“對啊,爲什麼你會記不起他來呢?”江夕洋充滿了不理解的問,和她大眼對大眼的瞪,雙雙費解。
以靜盯着河豚不住鼓起的刺,盯了半天腦袋依舊空空的沒有這個人相關的記憶。
真的是自己太沒良心嗎?她首次開始懷疑起。
晚上,她在君繁的幫助下去書房裡搬了一堆的書,輕輕鬆鬆的樣子,不過君繁看着那堆捧在她手裡都要堆過她腦袋的書,幫着接過手看了看,“失憶的人尋回記憶一百二十招,科學上不能解釋的事,腦震盪引發的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