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沈工被大人架着還使勁的伸腿試圖踹他。
真是傻蛋——
哼。
不知道誰兇得厲害誰捱揍的最多嗎,傻子!
居委的嬸子憋屈的一臉對暮家人說,“你們來得正好,趕緊把孩子領走吧。”
先散一個是一個。
但是沈紅哎喲一聲顧不上形象直接往地一坐,“天殺的,兩大家子盡欺負我家孩子啦,還有理沒有啊!”
石頭媽見她嚎,拿起旁頭的杯子往地一摔,停了她的哭聲後,自己哭了起來,“理,舉頭三尺有神明的咋不劈死你這天殺的,不許旁人家兒子欺你兒子,就許你家兒子欺我家兒子,打的渾身是傷硬沒吭一聲,還要叫你這死婆娘賴着叫孩他爸硬抽了十幾下還在那說風涼話!大家看看,看看我石頭身上的這傷啊,我們說什麼了嗎我們……”
沈工頭和暮三叔也都一起趕了來,見這場景,第一反應是丟人,很想走人算了,“怎麼回事啊這都?起來說話,哭哭啼啼像什麼話。”
沈紅見丈夫趕來了,知道他愛面子,也不趕坐地上了,站起來學着電視那女人擦着淚。
一直沉默的石頭爸見對方男人來了,心底鬆了口氣,跟女人計較算怎麼回事,男人來了就好說話了,“沈工頭,我兒子打了你兒子,這十幾下,我也抽下去了,算是對他的教訓,但你家孩子也打了我家石頭,哭哭鬧鬧的算怎麼回事,都是鄰里鄰居的,適可而止比較好吧!”
沈紅一聽,想這麼完,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一指暮以鍵,“是兩個打一個啊,兩個打一個啊!咱孩子還實誠,瞞了一個沒說!”
暮爸爸立即向二兒子看去,居然還有你的事!
氣得呀,向石頭爹說,“藤條借我用用。”然後啪啪幾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抽了下去。
接連七八次下來,暮以鍵疼的連喘息的空間都沒,就在這時,暮大伯母猛的喊了聲,“哎喲,快停下。”
然而暮爸爸沒能收住手,狠狠的一下抽在了出來保護二哥的暮以靜後肩右小手臂上。
“天了吶!”石頭媽止了哭聲。
沈紅也不敢嚎了,只暗暗叫道,打得好,這幾小子都該打!
暮媽媽胸口也是狠狠壓了口氣,花了幾秒才硬狠着心沒上前去。
“靜靜……”暮大伯母趕緊的過去要將孩子拉開,“天了吶,疼不疼啊,大伯母看看,二弟你也真是的……”
暮以靜感覺到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啊,忍着不哭,回過身站在二哥面前看着暮爸爸說,“騙子!大人都這麼說話不算術的嗎?”
“上次明明說好了,不能動不動打哥哥!”
“有事要先問清楚的,爸爸你又說話不算術!我也打了人,要打,你把我一起打了好了,打死我和二哥,叫壞人笑話去!”沒錯,壞人就是指的沈紅!
上輩子本以爲她是爲了女兒才那麼不要臉的,現在看來錯的太徹底——
這簡直就是從頭到尾就不要臉的,還自認爲愛面子!
這個事,二哥有錯,但在小錯不在大錯。
憑什麼挨這打!
君繁一直等不到爸爸來家裡,故而找了過來看出什麼事,沒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出,簡直都在替以靜小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