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和龜順來到水晶宮南門,蛟龍憐憫的看着自家丞相,這龜順的審美和癩蛤蟆精有的一拼啊!這哪裡是醜,這樣一個十一二歲,粉雕玉琢,膚白貌美的小蘿莉,再加上一條佈滿晶瑩雪白鱗片的蛇尾。幸好蛟龍的鼻粘膜結實,不然就止不住的鼻血……
“大王,老臣說的不錯吧。”龜丞相看到蛟龍“認同”的目光,有些自得道:“大王別看她長得醜,但她的實力強,肯定可以幫到大王的。”
“龜順啊!”蛟龍有些痛心疾首說道:“有空你就去看看眼睛吧,錢由本大王出。”說着轉頭對小霞說道:“把她放進來吧。”
不得不說長相決定命運,江濤雖然不是外貌協會的,但跟着老王混久了,現在見着美女智商急速下降。要是以前,以江濤的性格,不管對方長什麼樣,就算是見玩家竇樂,都在草叢裡躲半天才肯出來。哪像現在,見了小美女一眼,想都不想,就讓手下把對方放進來了。
美人蛇款款游到蛟龍面前,低頭看了蛟龍一眼,緩緩行了一禮“小女子姝巳參見大王。”這聲音真軟,真好聽。江濤越發的滿意了。就是名字不咋地,輸死輸死,就是不知道這小娘賭博不。
待姝巳走近,蛟龍才悲慘的發現,這哪是小娘,雖然對方只有十一歲小蘿莉體型,但比起江濤這個水蘿蔔,那可大了十倍不止。
江濤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突然發現這麼早放美人蛇進來是個極爲錯誤的決定。
定了定心神:“姑娘打哪裡來啊?怎麼想到投靠本王的?”
“回大王話,小女子是下游雲夢澤人氏,自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親人,前日,有一蛇妖想強行納小女子爲妾,不得已小女子只好順流而上,逃入碧水河中。”說到這,姝巳停頓了一下,好像在組織語言,深吸一口氣道:“聽聞碧水河中蛟龍大王,法力無邊,威名遠揚,特來投靠,還望大王收留。”
“大王千萬別收留她,這女的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都快攆上我了。一定是其他妖王派來的奸細。”
“嗯”江濤初聽覺得有理,但仔細一想,不對啊,這聲音的主人不是該在庫房裡關着嗎?猛地一轉頭,正看見老王滿臉好奇的盯着美人蛇。
“誰把你放出來的?”蛟龍在水晶宮向來說一不二,誰敢不聽他的命令,私自放人。
“沒人放我出來,庫房門沒有鎖。”老王大大咧咧的說道,一點都不怕江濤。
遇到這事江濤也無語,不過老王的長相還真提神,蛟龍表示智商已上線。
悄悄後退兩步“既然前來投靠,那你打算應聘什麼職位啊?”
雖然蛟龍所說的應聘,美人蛇沒聽懂,但什麼職位她是聽明白了:“只要大王願意收留,小女子願意爲大王端茶倒水,服侍大王”
這姝巳是個有文化的,不是平常妖怪。越是這樣,江濤越覺得這美人蛇有問題。還有剛纔蛟龍對她的態度,江濤絕對肯定,如果是平常自己絕對不會這麼對她。
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讓她走吧。“姝巳是吧,我這不缺人了,你到別家看看去吧。”說着就想讓小霞打開氣泡,讓姝巳走。誰知這美人蛇突然抱住蛟龍,眼中佈滿水汽的說道:“大王,小女子已經無家可歸了,懇請大王收了我吧。只要大王肯收留,小女子什麼都願意。”說着,還將蛟龍往她那沒怎麼發育的胸口按去。
話說,江濤一直奇怪,怎麼老覺得看姝巳不對勁,原來是這姝巳穿了絲質抹胸。江濤見了那麼多妖怪,除了冒充河神的蛤蟆精,這姝巳是江濤見過第二個穿衣服的妖怪。而且這抹胸歲不知什麼材質,但江濤用牙齒試了試,沒咬破。
有這麼好的裝備還說自己是普通妖怪,剛要開口拒絕,誰知姝巳在蛟龍耳邊低聲說道:“小蛟龍,讓姐姐跟在你身邊吧。”江濤只感覺有些迷糊,不由自主的說:“沒問題,我碧水河龍宮就缺你這樣的妖才,以後安心住下吧。”
江濤不知道,在他說龍宮兩個字的時候,姝巳有些尷尬的撇撇嘴。
所有小妖包括李青雲都對收留姝巳沒什麼意見,倒是老王話多,“這就留下了,萬一他是壞人怎麼辦。”
這老王不僅長相提神,就連聲音都提神。江濤瞬間清醒過來,艱難掙脫了美人蛇的懷抱,後退一丈多遠,戒備的盯着姝巳,“你到底是誰,來我碧水河龍宮幹嘛的。”
其他妖怪都一臉奇怪的望着蛟龍,只有老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是滴是滴,這妖怪一定是想圖謀不軌。小龐小霞還不快拿下這蛇妖。”
小龐小霞倆個傻妖還真聽話,就要去捉拿姝巳,不過被姝巳一尾巴抽飛。
只見姝巳緩緩游到蛟龍身前,居高臨下的說道:“大王既然摸了小女子的胸,那小女子就是大王的人了,現在大王要趕小女子,莫非是要始亂終棄麼?”
姝巳的聲音依舊悅耳,但咱能不能把氣勢收一收。你這氣勢一放,周圍妖怪全暈了過去,就是蛟龍都感覺法力運轉不暢,渾身無力。這時候,別說施法,能動就不錯了。
“好好,我馬上就娶你,在下一定不做始亂終棄的蛟。”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爲了小命着想,江濤打算豁出去了。反正蛟龍還小,發育不成熟,就不信這美人蛇還能拿他怎麼樣。
“大王不必如此,小女子出身低賤,,大王給個妾侍名分,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姝巳收了氣勢滿臉笑容的說道。
你連妾身都叫上了,看來是勢在必得啊。
“美人蛇一族向來是妖族中的強者,怎會低賤,姝巳姑娘當我正妻,我還怕配不上姑娘呢。”江濤哪裡知道美人蛇的實力怎麼樣,這時候只能儘量說好話。
誰知姝巳臉色一變,急忙說道:“請大王不要胡言亂語,能給您做妾,是姝巳的榮幸,至於正妻,姝巳豈敢有那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