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白衣中年男人肯定的說道:“剛纔放走的那個巫人,已經被種下隱秘的標記,只要他回到陣法核心,破除此陣易如反掌。”
中年人可能平日就是屬於那種少許張揚的性格,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有少許炫耀的味道。
這時,被迷霧籠罩的衆人開始紛紛向這邊而來。
不過,這些人還是走丟了幾個,他們似乎是中招了。
被迷惑了方向和神識,甚至連周圍的景物也不確定是否真實,就算是煉氣化神,只是丟幾個人也已經很幸運了。
“找到了!”白衣中年人小聲說了一聲,然後向江濤說道:“那個巫人已經接近陣法的核心區域,一會發動禁制就行了。”
“嗯!”江濤滿意的點點頭,“乾的不錯。用水鏡術,讓本王也看看!”
“是,大王。”中年人應了一聲,大王叫的響亮無比,看來短時間內是認命了。
隨着白衣中年人的揮手,天空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水幕。
江濤與衆人向水幕看去。
只見水幕內有一祭壇,祭壇邊站着七個巫人,雖然隔着水幕,但是江濤還是可以隱約的感覺到那幾個人修爲極高,相當於人族煉氣化神後期到巔峰的樣子。
其中一人,就是剛纔阻攔江濤的那個巫人。
只見那個巫人正在與其中一個老巫人說着什麼,然後那個巫人突然拿出一個不知名動物的頭骨,捧在手心,閉目沉思。
“現在可以毀壞陣法核心了嗎?”看那個巫人在祭壇的周圍來回走動,江濤向白衣男子問道。
“暫時還不行!”只見白衣男子手中多了一枚白玉靈劍,閉目說道:“需要在近一些才行,請大王耐心等待。”
就在這時,那個巫人突然睜開眼睛,目光直視水幕的平面,似乎是透過水幕可以看到江濤一行人一般。
“不好!被發現了!”
隨着白衣中年人話音剛落,就見水幕內那個老巫人突然高舉骷髏頭。那骷顱頭嘴巴張開,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光射出,然後水幕突然崩潰。
“那個老巫人好生厲害,居然可以察覺我的神通。”白衣中年人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不過好在已經發動了禁制,那個巫人就算是想阻止,也不可能了。”
此時,白玉劍已經化作無數碎片,向下方跌落。看來是因爲發動禁制所致。
“禁制可以把陣法摧毀嗎?”江濤皺眉問道。
“那個巫人距離太遠,只有三成把握!”
“看來是失敗了!”江濤的一個手下說道:“過了這麼久,周圍的變化居然還沒有反應。”
確實向他說的這樣,那個巫人身上的禁制一發動,就被已經察覺到什麼的大長老給壓制住了。
雖然最後那個巫人還是吐血身亡,但是卻並沒有對祭壇做出任何傷害。
“龍五殿下!”就在江濤想通過宇境,離開這裡的時候,從人羣中走出一個人來。“殿下的至寶有穿越空間之能,想必在這個陣法之內,也可以正常使用吧!”
“不錯!”江濤斜眼看了這個人一眼,作爲被強逼着投降過來的人,江濤是萬萬信不過的。
“啓稟殿下,在下有一神通,可以定位剛纔位置,這是那個位置的信息,請殿下過目。”說着,這人遞給江濤一枚玉簡。
他可不敢和耍小聰明,若是藉此窺視宇鏡至寶,說不定眼前這位就會直接搜魂。到時候他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江濤接過玉簡,神識探出,知道了具體位置。
讓衆人準備好,自身的法力開始運轉。
祭壇旁邊,一名巫人向大長老問道:“大長老,這謹飭是怎麼了?”
謹飭就是攔截江濤的那名巫人。
只不過此時的狀態有些慘,口吐白沫,兩眼泛白,還在地上不停的打擺子,氣息越來越微弱,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唉……”大長老嘆息一聲,“他中了惡龍的禁制,如今禁制發作,引動體內的生命力想破壞祭壇,現在生命力已經耗盡,謹飭是活不成了。多好的一名戰士,被那可惡的惡龍給害了。”
“那惡龍他們不會逃出去吧?”這名巫人並不關心同伴的生死,他們是臨時組隊,認識還不久。他更關心的是江濤能不能困在陣裡。
“不會的!”那個大長老用肯定的語氣說道:“這個陣法傳承久遠,期間不斷的完善,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破綻,他們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破陣是嗎?”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江濤猛然出現在大長老身後。
“你們是怎麼來的?”大長老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江濤。
看着大長老一副見鬼的表情,江濤心裡稍微有些意外,看來這人不知道自己有宇鏡的消息啊。
他有空間至寶,若是有什麼人可以困住他的,那就不用打了。因爲如果有宇鏡還會被困住的話,那麼十有八九可能是極道強者之流。
那時候,江濤連使用宇鏡的機會都沒有。
心中雖然轉了好幾圈,但是手上絲毫不慢。
一邊控制着宇鏡把其餘人都給傳送過來,一邊右手前侵,一枚五彩火球急速射向那個巫人大長老。
感覺到那火球傳來的致命威脅,幾名巫人想都不想,立刻抽身閃避。
但是這火球是江濤利用宇鏡穿越前就準備好的一擊,有怎麼會這麼容易躲開。
只見火球就要與這巫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爆炸,化作無數的火花。
那個大長老雖然盡力躲閃,但是還是被火花碰到右臂。
那五行靈火可以說是江濤的看家本領,雖然攻擊力不是最強的,但是也要看和誰比。
小小的火苗一沾上巫人的肉體,立刻像沾了汽油一般,迅速向肩膀爬去。
大長老也不是易於之輩。
雖然認不得這是什麼火焰,但是也知道若是不破除,自己就完了。
當機立斷,大長老左手成刀,對準右臂齊肩削掉,整個過程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只是臉色紅一些。
其餘幾人多多少少都沾上一些。紛紛學着大長老的樣子,開始剁手砍腳。
但是有一人被沾到臉上,沒法砍,直接當場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