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問,“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劉曉雪說,“出來說,我在b3教學樓下等你。”
我說行。隨後便收起手機站起身來。白帆問我,“去哪啊。”
我說,“有點事。”便拿着書往外面走,上面講課的那個老師看到我,喊了我一聲說,“滾回去,我的課不準人隨便離開。”
我笑着說了一句,“我去上廁所。”便腳步不減的走出了教室門。這時後面才傳來那個老師暴怒的聲音,“期末我讓你掛科。”
我心裡哼哼了幾聲,掛科,掛你麻痹。老子要是想,現在都能弄到這東盛大學的畢業證,還用在這bb。主要我來上課,目的是我也想學學軟件方面的知識。因爲初中,高中的時候我喜歡玩遊戲,聽說軟件工程那玩意學好了,可以自己開發遊戲,自己可以設計,所以我才學這些。
其實怎麼說,在我看來,高中好好學習是有用的。在大學還把一門心思光用在學習上。那基本是沒什麼蛋用。因爲一般大學。分數都是掌握在學校手裡的。每次考完試後的成績,也都是在學校內部記錄,也就是說,那個分數如果學校想改,那是可以改的。很多二代都是大學三年玩下來,到大四改成績拿畢業證。這樣的學生很多。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一般學生拼命學習考出來的分數,有背景的學生只需要改一些數字就可以得到。那努力還有什麼價值。可惜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來都沒有公平過。所以相對大學,最重要的是提高綜合能力,而不是分數。
下了樓後,我便沿着校園走道來到b3教學樓,這東盛大學怎麼說呢,除了風氣比較差,環境設施啥的貌似都還挺好的。這校園風景也不錯,有很多雕像和草坪。來來往往的,也有很多拿着書去上課的男生女生們。我這個人嘛,雖然長的不是超級帥,不知怎麼的走在路上總會有很多女生看我。在二中的時候,那些女生是知道我牛逼看我的,可是現在,我在這東盛大學還沒什麼名氣,依然這麼引人注目。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爲我氣質比較好吧。
b3教學樓下,我果然看到劉曉雪在那裡等我,她今天又突然換了一身休閒裝,看起來有點清新自然的味道。只是她身材太好,個子也高了點,還是沒有那種很柔弱的小女生感覺。
每個男人的眼光不同,我喜歡的還是劉曉雪這種類型的女生,身材高挑,長髮漂亮的。不過我也只是這麼說說而已,其實我什麼類型的美女都喜歡。
我看到劉曉雪此時表情有點凝重,不過看她沒出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髮說,“怎麼換風格了,是班裡要求嗎,話說你以後,是不是也想當個明星。”
劉曉雪低頭伸出纖細的手指把頭髮往兩邊撥了一下,看着我說,“別鬧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笑着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吧,你都好好的站在這,只要你沒什麼事,那對我來說就都不是什麼事了。”
劉曉雪瞪了我一眼,聲音有點揶揄的說,“笨蛋,是我今天早上在後山遇到了殺手。我是去問薛勇,現在浩天會現在發展的狀況。沒想到突然從旁邊的一家店裡出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從身後對我開槍,要不是姐姐反應快,今天還真的回不來了。”
聽了劉曉雪這話,我瞪大眼睛,連忙抓住劉曉雪的胳膊,焦急的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大清早的,就算在後山的街道,那些幫會成員們也不敢公然開槍吧。”
劉曉雪臉色也有點凝重的說,“不是幫會成員,是殺手,而且戴着銀色面具。當時我和薛勇的小弟他們都在場,我將那個殺手當場擊殺後,繳獲了一把手槍,然後便讓薛勇的小弟們把那個殺手的屍體送去局子了。只是當時,那個殺手開槍被我躲開後,又迅速對薛勇他們開槍了,薛勇當時剛好站在我對面,他,還有幾個小弟都中槍了,現在被送到附近的醫院搶救。”
我震驚了一下,連忙摸着劉曉雪身上,問她,“那你怎麼樣,沒受傷吧。”劉曉雪後退了一步,抓住我的手腕說,“別摸了啊,我沒受傷,你別把我摸傷了。”
這時我也沒心思開玩笑了,看了看周圍,然後拉着劉曉雪的小手把她帶到教學樓背後,然後小聲問她,“那現在薛勇怎麼樣了?他個人對於我們來說雖然不重要,但他手下那麼多小弟可重要了。現在浩天會我們是幕後的老大,但很多學生現在還都不認識我們,人都是薛勇招來的,還需要薛勇出面才行,薛勇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劉曉雪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薛勇還沒死,只是腿部中彈,他身邊的小弟倒是死了一個。”
我緊張的問,“那你知道,那個殺手是誰派來的,他們爲什麼要盯上你,不會是天門的人吧?”
劉曉雪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倆當時在後山打架的時候,就被人注意到了吧。但據我猜測,應該不會是天門派來的。天門的殺手組織只有替天,替天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來沒有戴面具的習慣。況且天門的人知道我的實力,不會派這樣一個殺手過來的。”
我心中沉了一下說,“那你的意思,是東盛本地的勢力了。”
劉曉雪點了點頭說,“嗯,很有可能。”
這下我心裡有點發毛了,我們纔來不到一個月,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盯上了。而且重要的是,我們在明,對手在暗。
…………
當天下午兩點,東盛第三人民醫院。
我和劉曉雪在病房門口等着,只見幾個條子給薛勇做了筆錄後就離開了,然後我和劉曉雪才走進去。
看到薛勇,只見此時他大腿上綁着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的看着我倆。
我走過去問薛勇,“傷的怎麼樣了。”
薛勇無力的說,“沒事,死不了,子彈已經取了,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我點了點頭,看向劉曉雪。劉曉雪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轉身關上病房的門,然後又在病房裡仔細的查看了一會,然後說,“沒有攝像頭,可以放心說話了。”
劉曉雪站在我身邊,我思索了一會,問薛勇,“你知道,下手的那個殺手,是誰派來的嗎?”
薛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曉雪說,“雖然不知道你倆到底有什麼背景,不過到現在,我也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們吧。那個戴着銀色面具的殺手,是出自東盛地下勢力是一個殺手組織,天網。”
我沉默了一下,連忙問,“天網,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殺手組織。”
薛勇說,“據我所知,天網不僅是在東盛有,在其他城市也有。但由於有的地方白道搜查過於嚴密,天網的勢力也只是分佈在全國比較亂的一些城市,並不是每個省份都有。而且天網不是幫會,天網是一個被全國白道通緝的秘密殺手組織。但即使白道搜查了這麼多年,依然誰也不知道,這個龐大的殺手網絡,其首領到底是誰,連天網裡的殺手都知道的不是很多。去年東盛警方逮捕了一位天網的殺手,在嚴密的逼供下,那位殺手說他知道的,只是每次發佈任務的時候,都有一位女子通過短信發送他任務目標的信息,執行任務成功後,對方就把錢打入他的賬戶裡,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然而三天之後,那個殺手又突然離奇的死在監獄裡,是被暗殺的,但監獄外有很多條子持槍看守,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潛入。”
我和劉曉雪互相看了一眼,劉曉雪問,“你的意思是,天網的殺手,並不全是被洗腦的死士。普通人也可以秘密做殺手嗎?”
薛勇低着頭說,“這些我就不知道了,剛纔我說的那些,也是我舅舅告訴我的,我舅舅是東方家族的人,上初中的時候我跟着他。只是沒想到,我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劉曉雪平靜的說,“不,那個殺手的目標應該只是我,見我躲開後。那個殺手一時間慌亂,可能才亂射了幾槍傷到了你們。”
薛勇有些震驚的看了看劉曉雪,又看了看我說,“你們倒也是神秘,連天網的銀牌殺手都被你們擊殺了。”
劉曉雪看了我一眼,疑惑的問,“銀牌?難道你還知道這天網內的殺手等級。”
薛勇點了點頭說,“這些基本在東盛混的人都知道,天網的殺手,每次執行任何都戴着面具,手套,腳套。所以他們下手基本不留痕跡,而且面具,也是他們殺手的一種象徵。雖然面具都是塑料的,但顏色卻代表執行任務的殺手身份。黃色代表銅牌殺手,銀色代表銀牌殺手,金色代表金牌殺手,不過我聽舅舅說,還有一種殺手戴的是黑色面具,戴那種面具的殺手,好像代表比金牌殺手還要可怕,只是據說在東盛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聽到這,我沉默了一會,問劉曉雪,“既然天網是一個嚴格的全國地下殺手組織,而且不屬於任何幫會家族,那爲什麼要對你下手,難道是有人通過委託,花重金請天網殺手對你出手的。”休帥撲號。
劉曉雪說,“應該是這樣,而且是不瞭解我們實力的人。這樣猜測,就應該是東盛本地的勢力了,可是現在我們仍然不清楚,到底是誰盯上了我們。”
薛勇聽着我倆的對話,思索了一會說,“在東盛,和天網有着密切關係的,應該就是五大家族了。五大家族和天網在東盛一直長期合作。一般人即使有錢,也需要通過五大家族纔可以向天網發起委託。”
我心中沉了一下,問薛勇,“你說的五大家族,在東盛很強嗎?”
薛勇點了點頭說,“看你們來自外地,該不會是想來東盛發展自己的幫會吧。可是,東盛確實不同於別的城市,在這裡,五大家族,十大幫會,還有大大小小近千個幫會錯綜複雜。暗中更是存在天網這個殺手組織。我知道別的城市都是有大型幫會統治的,但是東盛,無論哪方勢力,就算是全國排名前十的幫會派人來,也不可能把這裡拿下。東盛就是一匹狼,永遠適合混亂,不可能被馴服。”
聽了薛勇這番話,我內心確實激起了震撼。
這個城市,果然要比林遠市複雜的多,近千個幫會,難道這就是現實嗎?
我心中想着,身邊的劉曉雪轉身看向我,眼神有些複雜,不知在思考什麼。
我和劉曉雪都沉默了一會,薛勇又說,“不知道我的猜測你們相信不相信,我感覺盯上你們的,可能是木家。因爲之前一直在東盛大學當老大的大貓,就是木家的三公子。而且大貓的勢力其實不只是東盛同鄉會,還有後山的幾個幫會其實也是他掌控的。現在由於你們的資金,在學校浩天會已經穩穩的壓下了東盛同鄉會,雖然你們沒有露面,但是木家可能已經通過眼線盯上你們了。”
我和劉曉雪聽了,彼此都沉默着,過了十幾分鍾,有個護士在外面敲門,“喂,裡面你們幹嘛啊,病房怎麼能鎖門。”
我看了看薛勇說,“你好好養傷吧,這事交給我們處理。”
薛勇點了點頭。
……………………
江東省貴林市美麗山莊
這裡環境優美,外圍是出了名的景點,裡面更是一個豪華的娛樂城。在這裡,只要有錢,可以過的比神仙還快活。
這裡匯聚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以及各種型號,各種不同類型的美女。可以玩到,“八人上樹,三國殺,繩浴遊……”等等各種不同的服務。
但是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這個美麗山莊下,還有一個秘密的地下室。
這應該不能被稱爲地下室,算是地下實驗室之類的,只是這裡面,很冷清,沒人什麼人。
地下室最裡面,有一間石室,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牀,牀前是一個白色的帷帳,上面點綴着花朵,看起來十分朦朧美麗。
而在白色的帷帳後面,此時隱隱能看到牀上正躺着一個女人,女人臥在牀上,擺出優雅嫵媚的姿勢,只是她的臉上蒙着面紗,看不清她的樣子。
但是從看帷帳上的身影,就足以看出,這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女人。
過了十幾分鍾,石室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着古裝服飾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臉蛋也極爲妖媚,臉上掛着盈盈的笑意。
她,就是道上提及名就聞風喪膽的天鳳殺手,夜玫瑰。
夜玫瑰看着帷帳後面方身影,笑着鞠躬說,“拜見女王大人,我回來了。”
“辛苦了,夜玫瑰。”
帷帳後面的女人聲音有些空靈,彷彿不是來自眼前,而是來自很遠的地方。
夜玫瑰說,“當時,我派人跟着天門公子,通過林遠市的後山一起翻山越嶺,按照地圖大概到海濱市的境內,才發現了“達摩薩滿”的蹤跡。他們那個基地裡的人並不多,大概有五十多人,除了幾十號拿着機槍的死士,剩下還有十幾個高手。“達摩薩滿”的高手確實可怕,隨行的人,除了我,其他的都沒能活着回來,天門那邊也死了一半的人。”
帷帳後面的女人說,“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東西到手了嗎?”
夜玫瑰點了點頭說,“嗯,拿到了。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夏天拿到的,只是一個贗品。”
帷帳後面的女人說,“東西拿到了就好,達摩薩滿作爲全國排名第三的恐怖組織,當然沒那麼容易對付。反正我們的目標只是東西,摧毀他們這個基地,他們總部知不知道,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夜玫瑰沉默了一會說,“嗯,對了,女王大人。在林遠市的時候,我和天門的人還和兩個青門的人交手了,好像就是道上說的青門問天0號。我的毒對他基本全部無效,幾十個槍手開槍掃射都奈何不了他,青門這個殺手機器倒是挺棘手的。”
帷帳後面的女人說,“那只是一個半人半機械的怪物,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天門也只是我們拿下陝白省的一顆棋子罷了,既然夏天要求,你就讓蝴蝶從天網中挑選五名終極殺手,五十名金牌殺手,加上邊界金安市的勢力,一起去南吳支援。我們天鳳派去這樣的陣容,也夠看得起他們了。”
夜玫瑰點了點頭說,“嗯,公子夏天最近正在緊急備戰,估計幾個月後才能對青門全面開戰。到時候我們天鳳支援,青門如果沒有外援的話,不出五個月,必然滅亡。”
帷帳後面的女人說,“現在全國地下勢力,以及國外的勢力還算基本穩定,沒有到徹底動亂的時候,但是我感覺,不出幾年,一場很大的風暴就要到來。目前的幾年時間,讓蝴蝶繼續擴張天網的勢力。洪門那些老傢伙,以爲我們天鳳真的只有第六的實力,真是愚蠢。每一次都展露無遺的把真實勢力擺在檯面上公開,這樣的洪門也距離滅亡不遠了。”
夜玫瑰笑着說,“當然,女王大人掌握天鳳,操縱天網。拿下全國黑道,指日可待。”
帷帳後面的女人發出迷幻的笑容,“不,這並不是我的目標,權利,金錢,榮耀,擁有的多了,也麻木了。我的目標,是你們永遠都無法想象到的,就像我的面容一樣,永遠不會有人看到真相……”
聽着女王令人迷醉的聲音,夜玫瑰心中也暗暗心驚,她是目前世界上,最瞭解這個女王的人。外界傳言,她夜玫瑰是個怪物,但是她心裡深知,眼前的女王,纔是真正的怪物。
…………
我和劉曉雪出了醫院之後,我倆牽手在超市逛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劉曉雪捏了捏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說,“怎麼?你害怕了?”
我說,“怕什麼?”
劉曉雪笑着說,“剛纔薛勇說的那些,這個黑暗的城市。”
我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先帶你去見幾個人吧。”
別墅內
劉曉雪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的七將,此時別墅裡已經被他們七個弄的一片亂糟糟的。我和劉曉雪走進來後,穿着粉色背心的妖嬈站起來說,“公子回來了,身邊的這位,是嫂子嗎?”
我點了點頭,笑着說,“是啊。”
妖嬈微笑着跟劉曉雪握了握手,隨後戰狼他們也紛紛跟劉曉雪問好。
我和劉曉雪退到沙發上,劉曉雪問我,“這些人,是你從哪裡弄來的?”
我笑着說,“是我訓練出來的高手啊,只是我一直沒有跟你提過罷了。”
劉曉雪白了我一眼說,“你訓練出來的?你確定?”
我說,“當然啊,我幹嘛要騙你。”
劉曉雪笑了笑說,“我看到,他們其中有好幾個,可是都比你厲害。而且七個人,各自都擅長不同的領域。而你……”
我說,“這怎麼了,能訓練出比自己還厲害的保鏢,這纔是真正的宗師啊,我恰好就是這樣的人。”說着,我伸手摸向劉曉雪的大腿,劉曉雪這次沒躲我,只是眼睛瞪着我,瞪的我有點害怕。
就在這時,只見槍神把玩着兩把沙漠風暴的機槍在我面前晃了一下,這槍神確實變態,我看到他脖子下面,腿部,胳膊上紛紛綁着槍支,有手槍,還有微衝。
我剛要問槍神幾句,突然聽到一聲槍響。
站在一邊的巨魔晃着手裡的鐵餅,衝槍神吼道,“老七,不是說了讓你以後練槍帶上消音管嗎?”
槍神疑惑的擡起頭,就在這時,戰狼突然大喊了一聲,“注意,有敵人。”
聽到戰狼這句話,我和劉曉雪也驚了一下,紛紛擡頭朝門口看去。只聽到又嘭嘭嘭幾聲槍響,門鎖已經被打壞了。鐵門嘭的一下打開,只見三個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