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拉起媚娘說道:“我們還是快去看看小茹吧!請大夫的事情就交給相公去做。”
媚娘點了點頭,她隱約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會太簡單,小如平時身體很是健康,並怎麼得過病,更不要說是暈倒了。
看媚娘心事重重的樣子,彩雲便安慰道:“媚娘,你不必擔心,小茹平時身體不錯,一定會沒事的。”
“我就是懷疑爲什麼沒吃早餐之前,還活蹦亂跳一直嚷着餓的小茹,早餐都沒吃完,就暈倒了?”媚娘疑惑得說道。
彩雲看着媚娘問道:“你懷疑早餐有問題?”
“我也不知道,一切要等大夫診斷後纔會知曉。”媚娘嘆了口氣,本打算着把小茹帶出來,幫她脫離苦海,卻不知跟着自己纔是剛出苦海又進泥潭,每次出事都是小茹,那些針對自己的人,也都是先對小茹下手,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小茹回青樓的好,在哪裡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陳蝶母女吃完早飯,陳蝶建議先到媚娘主處看看,因爲她把一整包蒙汗藥都下到了媚孃的飯菜裡,估摸着這會主僕二人,都會暈倒了。
兩人進了院子,聽到一點動靜都沒有,陳老夫人高興道:“小蝶,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屋裡屋外這麼安靜,那兩個狐狸精一定都暈過去了,娘在這裡守着,你去找幾個家丁,把二人裝進麻袋。弄出去賣掉,記住千萬可不要賣到燕春樓,賣到其他地方就好。”
陳蝶覺得還是探探虛實爲好,便建議道:“我們還是進屋看看才說。如果真如孃親所說,我再找人也不遲。”
“小蝶你說的有道理,走我們進去看看。”
兩個人首先到了客房查看,看到小茹趴在餐桌上,一動不動,四周並沒有媚孃的影子,老夫人看着女兒說道:“怎麼只有這個賤婢,。那個騷狐狸精呢?”
“會不會暈倒在臥房裡?”
兩個人來到媚孃的臥房,並沒看到媚孃的影子,然後又四下尋找,並沒發現媚娘。
陳老夫人納悶道;“小蝶,你不是說給她們下的是最大劑量的嗎、那媚娘呢?她會不會逃出去了?”
思前想後陳蝶覺得事情有蹊蹺,忙對自己母親說道:“孃親我們還是快走吧!我懷疑媚娘並沒中毒。她是去請大夫了,待會一定會有人我,我們走晚了會被人發現的。”
陳蝶拉起孃親剛要出院門,就看看到彩雲和媚娘迎面過來,彩雲看到陳蝶和陳老夫人,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她們母女所爲。
媚娘看着陳老夫人好奇地問道:“婆母今天怎麼想起來我這裡、?”
“我,啊,我。。。。。。”陳老夫人嗯啊了半天不知說什麼好。
陳蝶看孃親吞吞吐吐忙對着媚娘說道:“我和孃親聽說小茹出了事,過來看看不行嗎?”
路彩雲撇了撇嘴,對陳蝶問道:“你怎麼知道小茹出事?”
“我聽人說得。”陳蝶毫不示弱。
“聽誰說的?”彩雲逼問道。
陳蝶噘着嘴‘就不告訴你,”
彩雲嘴角抽了抽,“是不想告訴,還是心裡有鬼?“
陳老夫人看着路彩雲訓斥道:“路彩雲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對婆婆說話的嗎?”
“我怎麼啦,小茹出了事,難道我就不該過問一下嗎?”彩雲並沒示弱,這對母女就是看不的府裡安生。這高月剛走,又換她們娘兩處處給人使壞。
這時陳博和管家領着一位大夫進來,看到孃親陳博好奇道:”娘你怎麼也在這裡?還有小蝶,你們怎麼知道小茹出事的?”
彩雲看陳博也他有疑問,忙接過話茬問道:“相公,小蝶說是從你口裡聽說小茹出事的,你有告訴她嗎?”
陳博撇了撇嘴:“我見都沒見到她,那裡會告訴她,她如此說心裡一定有鬼。”
“你怎麼如此說你妹妹?難道在你眼裡小蝶就那麼不堪?”陳老夫人對兒子訓斥道。
陳博逼問道:“那你們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你們爲什麼來這裡?”
“沒有目的,就是想來看看。”陳蝶無賴道。
“你不要告訴我,是你們想媚娘了過來看她,上次你們把她們主僕的被褥扔到大街上,這次又來加害她們,你們爲什麼就容不下她們主僕。”陳博生氣道。
“既然說到這份上,我就明說了吧!這事是我指使小蝶做的,我就是容不下她們主僕。怎麼啦,誰讓她們出身青樓了。”老夫人毫不畏懼道,反正自己在這府裡是老大,誰能拿自己怎麼辦,索性把事情都攬自己一人身上,她們也不能拿自己女兒試問。”
看陳老夫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彩雲皺了皺眉頭。媚娘也無計可施。
陳博可不管這些,看着孃親說道;“既然你承認是你做的,那就等着爹爹回來家法行事吧!畢竟你也是人,丫鬟們也是人。不懲罰你對小茹很是不公平。”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打算把孃親打死,你才安心?”陳老夫人聽兒子如此說,又想起春花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長凳上的模樣。把臉一沉對兒子訓斥道。
幾個下人把小茹擡回房間,媚娘又給她擦乾淨臉,大夫給小茹把了把脈說道:“小姑娘只是昏迷,並無大礙。”
“那大夫你有沒看出小茹昏迷的原因?”
大夫不好點明,只得含糊其辭道:“這個不好說,不過看這情形,先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彩雲眨眨眼:“不乾淨的東西指的是?”
被彩雲逼問,大夫嘴角抽了抽低聲道:“少夫人,小姑娘飯菜裡面可能被人下了藥。”
“我給你雙倍診金,你能檢驗出是什麼藥物嗎?”彩雲誘惑道。
“只要把那食物端來,草民就能判斷出是什麼藥物。”那大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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