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武樂天坐到牀上,用錦被將他整個人都給蓋住,然後讓婢女去武樂天的住處去拿厚衣服。
看着向藝烜吩咐完婢女,幫他倒茶親自端了過來。
武樂天眸光一閃,他反問道:“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向藝烜將茶放到武樂天的手中,她低着頭:“你是我夫君,我不對你好,會對誰好?”
她以爲自己以後和武樂天的關係都不會好轉,沒想到武樂天親自來找她,還給她道歉,真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而她也真是沒出息,這麼容易就相信了他,並還願意原諒他。
也許真是像武樂天說的,他因爲心情不好失態了纔會那麼對她。
她身爲武樂天的妻子,理應諒解他一些而不應該隨便懷疑他。
武樂天將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把將向藝烜拉進自己的懷中,他吻上向藝烜的耳垂:“你喜歡我嗎?”
向藝烜感覺到他的親暱,她有些害羞地想要往後躲閃:“我這種話,怎麼好說出口,只要你不負我,我會永遠跟着你。”
“這是你說的,向藝烜,你只能是我的人,可千萬不能背叛我,否則”武樂天眼神閃現陰狠之色。
否則,他會親手殺了她。
向藝烜着急地解釋道:“我怎麼會背叛你呢,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那就好,記住你說的,你對我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武樂天雙手捧着向藝烜羞紅的臉,喉嚨一動。
突然覺得向藝烜還有幾分姿色。
不錯,看這女娃這麼好騙,就將就着吧。
就當一隻寵物養了。
他揮手將帳幔放了下來。
向藝烜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
武樂天抱住向藝烜在牀上滾了一滾,他慢慢地說道:“你說我在做什麼?春宵苦短,當然是做有意義的事情。”
“這大白日的”
“那又如何?”武樂天口氣狂妄,“誰還能決定我做什麼不成?”
向藝烜還想說什麼,武樂天已經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方緋胭接到向藝烜要來的拜帖也是驚奇不已。
她仰倒在武凌墨的身上搖頭:“這向藝烜怎麼會突然想要找我來了?”
她想到什麼,看向武凌墨。
武凌墨也正在看她。
目光相對,如同火花四濺。
“辛天越!”
“辛天越!”
兩人齊聲說道,完全想一塊去了。
現在的武樂天已經不是武樂天了,他被辛天越奪舍了。
方緋胭立刻坐了起來,凝眉道:“向藝烜來睿王府少不了和辛天越有關,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們現在對他完全都不瞭解,你又法力盡失,身體尚未完全康復。”
“放心,”武凌墨神情淡然,“你身體受創差點魂飛魄散,他也好不到哪去,如今也就仗着康王府護着他了。”
聽武凌墨這麼說,方緋胭稍微放心了一些:“我還是擔有些擔心,他是一個可怕的存在,我們務必要趁着他羽翼尚未豐滿時動手除掉他。”
她轉頭看向武凌墨:“祁牧曉能否收拾地了他這個妖孽?”
安覓月雖然殺不死,暫時也不會對她有什麼威脅,現在最重要的是辛天越這個潛在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