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說，怎麼這麼長時間纔出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給我如實交代而來。”
“說，那狐狸精是何人，你和她之間到底是和關係，怎麼，你難道還想要逃避不成，如實交代。哼哼！”
好吧，不得不說，王方雖然知道會遭遇到她們的責問，但是也是沒有想到她們反應這樣巨大，這讓王方心又喜又頭疼，自己該怎麼說了，瞧她們這模樣，估計自己說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呢。
剛好不好，在這個時候那楠楹也是從屋子裡面走出來，只見他她面色羞紅，顏色嬌媚，柔柔如同那一汪細泉，甘甜而又可口，散發着淡淡的誘惑，皓白的輕輕把額際的髮絲，勾饒到耳後，隨即便是對着王方輕輕的拋了一個媚眼。
“王朗許些日子不見了，沒想到郎君一如以往一般，真是讓奴家心中歡喜不已。”見王方又露出憤怒之色，隨即悠然嘆道：“難道王朗還不明白奴家的心跡嗎？王朗！…..”說着右手輕掩胸口，目光含嗔。
王方腦袋轟然便是一生炸響，完了，這下真的全完了，這楠楹是在報復自己啊，報復自己在剛纔的談話之中把她逼的太緊了，沒想到她的報復是來的如此的快，如此的直接，讓王方一瞬間便是中招，現在自己該如何解釋，在解釋也是解釋不清，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朝她們三人望去，果不出其然，王方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罪孽，罪孽。
“王朗，奴家先走了，記得和奴家之間的約定哦，你可是不能夠違約哦，否則奴家會傷心不已的，奴家走了，奴家會想你的，王朗你可也是要記得想奴家哦。”說着便是輕搖臀姿，款款而行。
“看夠了沒有，她已經走了，要不你去追上去。”荃心儀見這個可惡的傢伙目光依然還盯着門口，心中頓時便是惱怒不已，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見這個可惡的傢伙用那種眼光看自己。
王方一個激靈，是啊，自己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犯錯誤，這個楠楹果然是一個迷人死不償命的狐狸啊，本來和她就沒有什麼，可是經她這樣一說，恐怕也是有什麼了。
“我，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啊，你們可是要相信我啊，難道我的爲人你們還是不知道不成。”
“哼哼！”王方的一翻努力只可惜只換來三女的幾聲冷哼之聲，非常顯然，她們並不相信王方的言語，你瞧瞧剛纔那眼神，你瞧瞧那狐狸精連王朗，王朗這樣肉麻死的詞也是叫出來了，如果沒有什麼說出來誰信啊。
“王方我鄙視你，人家姑娘都叫你王朗了，你居然還不敢承認，難道人家姑娘會拿自己的清譽來開玩笑。”荃心儀冷道。
王方張了張嘴，隨即猛然說道：“你不要聽信她的胡言亂語，我和她也是隻有幾面之源而已，並且她的身份非常的特殊。”
“當然特殊了，她不就是你的相好嗎？”何漣酸酸道。
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王方沒辦法，只有把與楠楹相識的過程給說了出來，其中包括了楠楹是白蓮教這一重身份，王方解說的非常的細緻，不細緻不成啊，三女可是盯着非常的緊的，自己可是不敢隱瞞啊。
“就這樣。”三女同時發問。
“對，就這樣啊，你們以爲會是什麼樣啊，你們也是知道他們可是白蓮教的人馬，我和白蓮教的關係乃是水火不能相容，他們恨不得殺了我，而我也是恨不得剿滅掉他們，而楠楹是白蓮教之中的一個異數，故而我便是想要從他那裡打破一個出口來。”王方通過剛纔書房的談話知道，此女子居然還有着一重非常重要的身份，那就是白蓮聖女的妹妹，這讓王方吃驚不已，而她居然想要和自己合作，並且還願意透露出一些內幕出來，這不是等於幫助自己這個外人對付他的姐姐嗎？
不管她的緣由，但是合作還是有可能的，畢竟她給自己提供的消息還是非常的有用的，自己對於白蓮教的瞭解是在是太少了，尤其是白蓮教的高層。現在又機會聽到那些，王方其能夠輕易的放棄。
“我怎麼看都是覺得她望向你的眼神有些不對。”荃心儀低聲喃喃自語，身爲女子，依靠女子那敏銳的直覺，她感覺到那楠楹望向王方的目光不對，非常不對，那種目光，那種目光就好像王瑩姐姐有時候望着他的那種目光。
王方見三女神色平復下來，頓時便是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接着便是以有重要公務要處理，便是急忙的溜走了，現在王方可是不敢留在這裡了，萬一在提出一些什麼問題來，王方可是不敢肯定自己一定便是能夠答覆出來，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是，開溜了。
更何況現在確實是出於緊要關頭，現在上官家主已死，上官遠上位，而那餘家於漢的態度不明，不知其到底有何想法，另外秦家的動作，秦家很詭異，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們居然沒有什麼反應，好像什麼事情也是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王方知道，這不過是表面上的掩飾而已，沒有跡象，便是表明他麼正在細緻的謀劃，正在使用陰謀詭計，對付這種人，要小心，要謹慎。
走進衙門，便是見那程二進來。
“大人，有消息了。”程二神色興奮，拱手說道：
“大人吩咐屬下秘密查探上官飛鴻的屍身，屬下隨即便是秘密的調查，屬下發現，早上過後，他們便是把上官飛鴻的屍身放入到棺餉裡面，由於有很多的人前來吊念，屬下想要接近非常困難，但是屬下還是尋得了一個機會，取得了上官飛鴻的血液，通過其血液，屬下發現上官飛鴻絕對不是因病暴斃的，而視服用烈性毒藥，毒發攻心而死，這種毒乃是鶴頂紅。
說道後面程二很是興奮：“大人，要不要派人立馬經行細緻的調查，那樣我們便是可以獲得更加貼切的消息。”
王方知道他所說的調查，那就是出動衙役，對上官飛鴻進行驗屍，如果是普通人家，這樣做倒是無可厚非，但是這上官家乃是官商之家，這樣做頗爲不妥，古人稱，死者爲大，驚動死者的身體是對死者的大不敬。
“不了，其實我們不用調查便是明白是何人乾的，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擺在明面上了，也是時候該動手了。”王方不想在繼續等下去了，現在也是時候該收拾秦家的時候了。
“大人你是想……….。”
“心中知道便可，無須說出。現在你的任務便是帶着一衆兄弟給我密切的盯着他們幾家。”
“大人你就放心，他們絕對逃不出大人你的手掌心，就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而已，這一次定然要他們全軍覆沒有來無回，說道這裡程二目光之中路出殘忍的笑容，錦衣衛對於白蓮教可是比任何人都是要熟悉，因爲他們很大一部分的任務便是消滅那些毒瘤。
不多時，那孟慶元便是前來會見王方，他現在決定站在王方這條船上面，當然也是要爲王方考慮一番纔是可以。
細細的謀劃。
第二天，蘇州依舊的平靜，甚至有些壓抑，百姓似乎並沒有被這種有些壓抑的氣息所感染，反而他們非常有興致的談論着各種事情，其中談論最多的無疑便是上官飛鴻的死，畢竟蘇州一下子便是死去這樣一個大的人物，想要不引起人的注意也是不可能。
對於上官飛鴻是因病暴斃他們並沒有多少的懷疑，他們只知道那些達官貴人，身子骨非常的弱，錦衣玉食的，身子單薄，犯下什麼病，突然暴斃也不是不可能，因爲以前便是有很多的達官貴人不都是那樣的死去了嗎？
同時他們談論的還有上官遠，年紀輕輕便是成爲四大家主之一，可謂是年輕有爲，將來定然也是可以成就一番不錯的事業，這讓他們頗爲期待。
“兄弟，最新消息，據說上官家主在參加巡撫大人的宴席上面和巡撫大人發生過爭吵，而爭吵過後，上官家主憤恨離去………。”
“真的假的啊，不是說他們在宴會上面相敬如賓嗎？怎麼可能會吵起來了呢。”
“那兄弟你就不知道了，你們看到的那些只不過是表面而已，難道你們忘記了上官家主可是和巡撫大人有過節的，想當初四家和巡撫大人的商會之間的爭鬥，以及巡撫大人的手下毆打了上官家主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上官遠家主，他們之間的矛盾可是深着呢，豈能夠說化解便是化解的，這明爭暗鬥的事情難道還少嗎？”
恩，沒錯，兄弟你這話說的有理，如果那樣說來的話…………
“噓，兄弟你可是千萬別亂說，我剛纔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你什麼也是沒有聽見。”
那人雙眸頓時便是一亮。隨即便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暗地裡面流言便是傳了出來，並且這流言的目標直指王方，王方聽到那些消息之後，只是淡淡一笑，這是白蓮教的慣用手段，和他們打了這麼長的交道，對於他們這一套早已經熟悉了，故而便是沒有路出驚訝之色，但是王方不驚訝，並不表示王方不擔憂，這一招雖然非常的俗，甚至可以說是俗不可耐，但是對那些沒讀過什麼書的百姓卻是非常的慣用，百姓都有一種盲從的心理，十個說是那樣，百個是說是那樣，到那時，就算是假的那也是真的，此乃爲假爲真時，真亦假。
流言只可以疏導，不可以禁止，因爲一旦那樣做，只會上了白蓮教的當，他們可以接着自己壓制流言而大做文章，你看看，不是說不是他嗎？如果不是他乾的，爲什麼要禁止，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肯定有問題，那事情一定是他乾的。
故而王方便是運用自己的《大明報》開始了反擊，幸好王方手中有一批文筆非常不錯的書生，在加上一切都是從實際出發。
於是雙方便是發生了口沫戰。
這不過是第一天的舉動，在第二天的時候，秦家猛然便是關閉了秦家所有的產業，所有的鋪面都是關門了，這讓蘇州的百姓不禁便是慌亂了起來，這其中有很多商品可都是賣的必須品啊，在加上有人不斷的鼓動，人心有些不穩了起來。不過現在王方商會的實力比起以前可是要強的多了，在加上有野火的商會那邊的合作，在聯合孟家，也是可以維持蘇州不發生什麼大的亂子，其物價也是堪堪穩住，沒有發生大的變化。
於此同時，在今天井淵派出一千人駐紮進入了蘇州，甚至秘密之中便是接管了蘇州的城防，畢竟蘇州乃是秦家的老巢，秦家這麼多年的發展，其勢力早已經便是侵入到衙門裡面去了，不得不小心應對纔是。
和秦家有關係的蘇州官員，心中也是焦急了起來，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但是卻無可奈何，他們改變不了什麼，因爲王方已經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把他們給全部支開了，那就是放假，這不在過半個月便是年底了嗎？讓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把手中的擔子給卸下來吧，交給其他的人打理一下吧。
王方架空了大小官吏，把他們安置在家中，因爲從自己的調查之中得知，其中有很多的官員是秦家推薦上去的。
讓王方感到意外的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秦家家主居然和於漢見面了，隨即餘家的那些鋪面也是關閉了。
從餘家的這種舉動，王方便是知道於漢的決定，這讓王方感到非常的失望，自己已經給了他機會，可是他沒有抓住，難道在他的心中朝廷還比不過白蓮教嗎？
其實於漢之所以做出這樣一個決定，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緣由便是，白蓮教給了他一個非常重要的承諾，一個可以讓他家族興旺發達起來的承諾，蘇州的產業可以不要，只要有白蓮教的支持，自己可以換一個名頭，到其他的地方去發展。
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於漢膽小，他雖然害怕朝廷，但是他更害怕白蓮教，白蓮教的手段比朝廷更加的陰險，或許自己失敗會被抄家，但是如果自己和朝廷合作，那絕對自己會身不如死，因爲白蓮教的人不會讓自己那樣痛快的死去。上官飛鴻的死讓他感覺到白蓮教力量的強大，讓他感覺到他自身並不安全，或許自己身邊的某人便是白蓮教放在自己身邊的探子，他們隨時隨刻都是能夠取走自己的性命。
第三天的時候，蘇州的百姓也是敏感的感覺到氣氛不對了，因爲接到上面出現巡邏的官兵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因爲官府遭到攻擊了。
第二天夜晚的時候，有數十人秘密的潛入官府之中，企圖刺殺官府人員，於此同時王方的府邸也是遭受到了攻擊。
不過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朝廷官員也是沒有什麼人死亡，只不過有幾人受了重傷，其中有一個人便是劉光，當時劉光和王方正在商量局勢，猛然之間便是殺出一殺手，殺手來的非常的突兀，他狠狠的朝着王方殺去，劉光爲王方擋住了一刀，讓王方逃過了那必殺的一擊。
王方發怒了，怒火滔天了，自己的恩師爲保護自己受傷了，這是王方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在王方的心中，這一世，劉光便是如同自己的父親一般無二，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絕對不能夠容忍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
王方不想在繼續忍下去了，行動起來了。
另外找三也是受傷了，他爲了保護自己的瑩兒受了傷，倒是荃心儀和何漣無恙，何漣還殺了幾人，活捉了一個人。
現在程二在拷問之中，只要王方一得到指示的確切人，王方立馬便是會行動。
程二沒有讓王方失望，從那活口之中得到了消息。
“秦家！”
王方憤怒了。
第四天一早，王方便是帶着一百士卒浩浩蕩蕩的朝着秦家而去，王方的目的便是查抄秦家。
街道上的百姓見到如狼似虎的官兵，急忙的便是回到屋子裡面去了，把門鎖好，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官兵，這幾天的壓抑氣息，讓他們明白，讓他們知道朝廷要對秦家入手了，他們不管誰對誰錯，那些對於他們來說都並不重要，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安穩的生活，安穩的過日子，至於其他的，誰管他呢，那些只不過是他們茶餘飯後的一些談資而已，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滿足心中的種種虛幻的夢而已。
隨行之中有孟慶元，孟慶元的面色很是凝重，爲了一舉剿滅秦家，他可謂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雖然秦家隱藏的非常的深，但是孟慶元和秦家打了幾十年的交道，還是知道秦家許多隱秘的。
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有跟着這巡撫大人一起走下去。
看着遠處的秦府，孟慶元目光之中路出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