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消息發出去了之後,貝檸兒一直沒有收到回覆。
她感覺自己一定是說錯了話,可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發些什麼過去。
只能夠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倒在了牀,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貝檸兒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午。
她是被手機震動的聲音給吵醒的。
“喂?”貝檸兒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耳邊,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眼睛都沒有睜開。
“貝小姐,我是李漁。”
“什麼事?”貝檸兒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從牀坐了起來。
她翻身下牀,拉開了禁閉着的窗簾。
光線透了過來,照到了她的臉。
而當視線觸及了外面之後,貝檸兒便徹底地睜開眼睛了。
下雪了。
s市坐立在北方,是z國首都,每一次下雪,都是非常大的鵝毛大雪。
大雪厚厚地鋪了一地,天地間一片雪白。
美得不可思議。
貝檸兒推開了窗戶,靜靜地感受這一份難得的美好。
“喂,貝小姐,你在聽嗎?”電話那頭的李漁卻急了,他這都說了這麼多了,怎麼貝檸兒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讓他怎麼和顧總交代呀。
“嗯?什麼?”貝檸兒應了一聲,她顧着去看雪去了,並沒有聽到李漁在說些什麼。
“是這樣的,‘盛宇’策劃案做下來了,下週一我們這邊要準備一個招標會,顧總的意思是,您若是身體好些了的話,請您早些回來,這邊人手不太夠。”李漁噼裡啪啦地說了一通。
貝檸兒眯了眯眼睛,顧夜傾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看着她什麼都不做,反而還要在他那邊領一份不菲的工資,有些生氣?
不過她確實也應該回去班了。
最近也沒什麼可忙活的事情了。
w已經找到,這下一步,是那個zack了。
貝檸兒微微一笑,一雙眼眸亮得驚人。
“好,你告訴顧總,下午我回公司。”貝檸兒果斷地應了下來。
“啊?”李漁卻沒有反應過來,這同意了?他還以爲要打持久戰呢。
這位畢竟是顧總看的女人,更是因爲這個原因,任性地請了好久的病假,他都已經做好了要和貝檸兒磨蹭許久的準備了,沒想到貝檸兒這應了下來。
倒是讓他反應不過來了。
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貝檸兒已經掐斷了電話。
李漁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還以爲自己剛纔是出現了幻覺呢。
……
下午兩點,貝檸兒準時走進了‘銘夜’大廈。
這一次,似乎議論她的聲音更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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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貝檸兒也想到了。
她是請了病假的人,又忽然出現在了‘銘夜’大門口。
還是來給顧夜傾最好的朋友送東西的。
在‘銘夜’的人心目當,只怕她早已經打了顧夜傾的標籤。
如今又和顧夜傾的好朋友方旗扯了關係。
這些人能夠說她些好話纔是怪呢。
不過貝檸兒也不在意。
她做事情不需要向周圍的人的解釋,她這個人的性格也是這樣。
所以單子恆纔會說她並不適合待在職場。
她本身也沒有想到做什麼公司職員。
來‘銘夜’,爲的,不過是抓一隻老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