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烜,我受夠了!”方月擦掉了自己臉的淚水,擡起眼來,正視着陸振烜。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會累。”
“我們到此爲止,從今以後,希望你不要打攪我的生活。”說罷,方月便趁着陸振烜不注意,按下了央控制鍵,飛快地跑下了車子。
只留下了處於震驚的陸振烜一個人。
陸振烜捂着自己的胸口,在方月說話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地撕裂了一般。
他這是怎麼了?
生病了嗎?
陸振烜神色怔忪,整個人處於一種巨大的震驚和失落當。
這個散打冠軍,陸家的得意嫡傳弟子,竟然被方月一個小女人搶了先手,按下了央控制鍵,奪門而出。
陸振烜的臉色煞白,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想要去追方月的時候,卻發現方月已經不見了蹤影。
陸振烜臉色難看,那隻還帶着鮮血的大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心臟。
他的心可能是生病了。
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生生地挖走了一大塊一樣。
帶着巨大的痛苦,讓他無法喘過氣來。
“陸少?”一聲試探性地呼喚傳過來,陸振烜猛地回過頭去,看見了怯怯的陳梓容。
黑暗,陸振烜那雙眼睛,帶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狠厲味道。
陳梓容看見了,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
“所以,你說,王恆之前跟你說過,他想要對付貝檸兒的事情?”陸振烜一雙眼睛像是浸了墨一樣,帶着一股化不開的情緒。
陳梓容拿捏不清楚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聽到他說話的時候,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隨即,她又反應過來,陸振烜壓根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她慌忙開口,應了一聲是。
“呵。”黑暗,陸振烜冷笑了一下。
他心緒極爲複雜,可並不是完全沒有了腦子,這陳梓容莫不是在把他當成了一個傻子逗弄不成?
陳梓容特地跑到了他家停車場下面,是爲了告訴他,她知道王恆之前想要對貝檸兒不利,但是具體是要做些個什麼,她並不清楚。
只是因爲招標會的事情,她對貝檸兒起了惱恨的心思。
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們。
但是,王恆做的一切事情,她都是沒有參與的。
陸振烜心嘲諷,這番說辭聽起來天衣無縫。
甚至還能夠說得,是沒有漏洞的。
畢竟招標會那天,貝檸兒是當着他的面,將一杯紅酒,倒在了這陳梓容的頭,若是陳梓容說因爲這個事情,對貝檸兒生了什麼惱恨的心思,其實也是應該的。
可偏偏,怪怪在,這王恆剛剛一死,陳梓容跑到他面前來說這句話。
這個時間點,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王恆的死,警方已經封鎖了消息,顧夜傾會知道,也是因爲人脈了得的緣故,這陳家不過是一個小企業,至少在陸振烜看來,是完全不了檯面的。
這樣的一個小企業,也能夠提前探知到王恆身死的消息嗎?
或者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是陳梓容和王恆謀劃的,因爲王恆死了,所以陳梓容覺得有恃無恐,纔會跑來對他說這些呢?
容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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