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因爲之前的事情,加又受了一些皮外傷,現在整個人是身心俱疲。
雙腳剛剛接觸到了地面,差點一個踉蹌,又栽倒在了地。
好在她扶住了旁邊的牀,這才勉強地站了起來。
她想要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一些什麼,自己爲什麼會遭遇那一切,噩夢般的一切。
方月咬了咬牙,這房間裡過於安靜了一些,而這樣的安靜裡面,透着一絲壓抑的味道,她只要輕輕地閉眼睛,感覺自己像是身處在之前的那個破舊的倉庫當一樣。
方月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站立起來,去逃離這讓人壓抑的安靜。
她打開了房門,慢慢地,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房間外面,是下樓的樓梯,方月摸索着走了過去,剛一過去,便聽到了大廳當,付博宇和方旗兩個人的說話聲。
“所以,你的意思是,月兒遇險的事情,其實,都是那陳家的人所做的?”方旗坐在了付博宇對面的沙發,正好是背對着方月的。
方月一聽見了‘遇險’兩個字,眼睛裡便快速地劃過了一抹光芒。
她停住了腳步,站在了樓梯口邊,靜靜地聽着付博宇和方旗的對話。
“對。”付博宇篤定地點了點頭,面的表情也很不好看。“月兒在離開s市之前,曾經跟我說過,她要去w國。”
“好巧不巧的,那天我和朋友去吃飯,遇見了陳子傑。”付博宇說出了這個名字之後,方月的眼眸,便略微地深沉了一些。
陳子傑,陳梓容的哥哥。
也是陳家現在的當家人。
因爲之前陳梓容和陸振烜那個曖昧不明的關係,所以陳家也慢慢地走入了很多人的視線當,其,以這個陳子傑,獲利最大。
“當時我也沒往心裡面去,只是朋友和陳子傑是認識的,便爲我引見了一下。”付博宇眼眸幽深,仔細地回憶着之前在s市的事情。
“也是因爲這樣,我才知道這個陳子傑的。”
“然後……”付博宇說到了這裡,便頓了一下,看向了方旗,道:“我在洗手間裡面,聽到了這個陳子傑打電話,因爲隔音效果,並沒有聽得太清楚,只是簡單地聽見什麼‘w國’‘手腳乾淨一點’‘一點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之類的話。”
“當時我也沒有往心裡邊去。”付博宇雖然見到了那個陳子傑,但是他其實並不清楚陳子傑和陳梓容兩個人的關係,所以這一番表現,倒是說得過去。
方旗聞言,便微微頷首了一下,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是後來,因爲……”付博宇說到了這裡的時候,臉忽然閃現了一抹紅暈,這樣的他,看起來只是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方旗挑了挑眉,看了付博宇一眼,也不知道付博宇在他一個大男人的面前是害羞些什麼,難不成這個付博宇還能夠是喜歡他不成了?
“因爲我的一些事情,朋友跟我說了陳子傑這個人的身份,還有家族關係。”付博宇讓方旗的眼神一看,便略微鎮定了一些,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