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欺負你的感覺真好。”
沈若歡得瑟的看着她。
見她抓起沙發抱墊就朝這邊扔了過來,腦袋一縮,頓時,躲在夏焱的身後沒有了蹤影。
夏焱隨手往空中一抓,那沙發抱墊便落在了他手裡。
“沈若歡,你真的越來越幼稚了!”
眼瞧着攻擊失敗,和詩雯也懶得再去攻擊她,反正,有夏焱護着她,她就別想欺負她。
那傢伙是典型的自己欺負行,別人欺負就不行的人。
“什麼叫越來越幼稚,我本來年紀也不大!”沈若歡得瑟的將頭從夏焱身後露了出來,“你是在嫉妒我有人護着,你沒人護着嗎?嘿嘿,有本事,你把你們家蘇航叫來,看看咱倆誰厲害?”
“有本事,你把你們家冷曜叫來!”
“要是他來,咱們還用比?”
沈若歡滿臉懷疑,“他一個眼神過去,你們家蘇航就慫了。”
“你這是在嫌棄夏焱嗎?”
“我就算是嫌棄你,也不會嫌棄我們家小焱的,更何況,那傢伙和小焱沒可比性。”
她纔不會上當呢!
“回頭我要將你這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
“隨便你,反正,我不care!”
“你贏了!”
和詩雯頗爲無語的看着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面上露出嫌棄之色。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見色忘義的人,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竟然還比不過你跟他這麼幾天的感情?”
別看她面上一臉嫌棄,其實心裡很高興。
在沒見她之前,她一直擔心她會想不開,卻沒想到她整個人狀態還不錯,心情也較爲放鬆,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壓抑,看上去似乎真的沒見冷曜與孔芷芊的緋聞放在心上,不知道是不是有夏焱陪在身邊?
“你才知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沈若歡摟着夏焱的脖子,趴在他的後背笑的很是開心,絲毫沒有要避諱陸文軒的意思。
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她和夏焱很親密和放鬆。
這種親密和放鬆是她從未對其他的異性有過的,無論是他、靖文還是冷曜。
這是真正認可和信任以後纔會有的表現。
陸文軒認識她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想要得到她全心的信任與認可有多麼難。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夏焱。
嫉妒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到若歡的認可和信任。
明明他們都比他認識她的時間要長,可偏偏卻只有他能得到她的認可和信任。
當然,有同樣感覺的人還有和詩雯。
“夏焱,我嫉妒你了!”
夏焱挑眉看向她,眼中滿是疑惑,“?”
“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個得到她認可和信任的人,這是冷曜都不曾有的待遇,我相信,軒哥,此刻也是嫉妒你,明明他認識若歡的時間比你還長,卻沒能有你這樣的待遇,想到這裡,我突然就開心了。”
前一秒,還滿是失落的她,下一秒就高興了起來。
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安靜坐在她身邊的陸文軒。
絲毫沒覺得,她這話說出來,搞得其他三人都很是尷尬。
“就你還好意思說我整天胡說八道,我能有你胡說八道嗎?”
沈若歡瞪了她一眼,有些尷尬的看向陸文軒。
她和夏焱的關係,在小範圍裡,是公開的秘密,但是,身邊絕大多數人都還不知道。
當然,她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
就像和詩雯,看似心知肚明,卻也不曾真正挑破般,只是眼下被她這麼一說,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尷尬,想要解釋,也無從解釋。
“軒哥,你別聽這丫頭胡說八道。”
陸文軒眸光深幽的看着他們兩人,“我確實很嫉妒。”
“啊?”
沈若歡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頓時就愣住了。
“那你也只能繼續嫉妒了。”
夏焱極爲自然的將話接了過來。
見沈若歡一臉呆滯,不禁伸手拍了下她的腦門,將她跑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雋秀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溫和的雙眸對上陸文軒那雙幽深冰冷的雙眸,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這是屬於兩個男人的戰鬥。
電光火石間。
兩人已交戰無數次,當然,這也是陸文軒第一次真正正視夏焱。
這個狐狸般狡猾的男人。
“你倆這是在幹嗎?”
沈若歡伸手捂住夏焱的眼睛,切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視,“軒哥,以後替我照顧着點小焱唄!”
“你確定,他需要我的照顧?”
“你們互相照顧。”
夏焱將她的手從臉上拉了下來,有些不高興的看着她。
他不喜歡聽她這種疑似託孤般的說法。
“你這是在幹嗎?”
“把你介紹給我朋友認識呀!”
“我以爲,你在託孤呢?”
“我也是這種感覺,且不說,夏焱和軒哥本來就認識,就算不認識也沒有你這種介紹法呀?什麼叫替你照顧,你自己不會照顧嗎?還是說,沈若歡你又想揹着我們搞什麼幺蛾子?”
對於夏焱的這種說話,和詩雯十分認可。
當然,不僅他們是這麼想,被委託的人陸文軒,同樣也是這麼想。
“歡歡,我對男人沒興趣。”
看着三張討伐的臉,沈若歡頗爲頭疼的伸手扶額。
“我只是一時口誤,你們用不着這麼大反應,真的!”
見他們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她不禁哀嚎了一聲。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小焱,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很在乎他。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夠像接納我一般,接納他,把他當成真正的朋友。”
“只是這樣?”
和詩雯還是有些不信。
不是她太過大驚小怪,而是,沈若歡太過反常。
實在讓人沒辦法放心。
“不然呢?”
沈若歡嘆了口氣,“這傢伙爲了我,不僅和夏家鬧掰了,還和單凌風、孔芷芊他們鬧掰了,眼下又將和冷曜鬧掰,他身邊的那些家人、朋友都是爲了我弄丟的,要是沒有我,他依舊還是他們的好兒子,好兄弟,好哥哥,可是,現在……我只是想要賠他幾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