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少爺,我可以順利打入夜錦深身邊,最重要的是之後的事情怎麼策劃呢?”
東方曜聽着這些計劃,嘴角無奈的勾了勾,諷刺的說,“果然就只是小女人,你覺得這種辦法夜錦深會上當?看看他今晚說要取消聚會的姿態,就知道他不是會受控於長輩的人,因此,這個辦法行不通。”
“你要做的,是從夜夕夕入手,你先這樣。”
東方曜說着,湊臉勾去,貼在宋傾傾耳邊,小心翼翼的把方法告訴給她。
宋傾傾聽得連連點頭,高興又激動的說,“東方曜,沒想到你真聰明,這樣看起來可比那樣簡單有效多了,你放心,我今晚回去就馬上告訴我姑媽,保證……啊……”
宋傾傾正興致勃勃的說着,耳朵卻輕輕一痛,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氣撲灑在她耳邊,燙的她全身一緊,下意識的躲開東方曜,生氣的看着他,“你、你做什麼……”
東方曜從宋傾傾的香息裡收回來,看着她惶恐的小臉,淡淡的說,“沒什麼,只是覺得如果以後你成功嫁給夜錦深,而你是我碰過的女人,那他撿的是我的二手,這樣比較有趣,僅此而已。”
“你混蛋!”宋傾傾聽得臉紅氣急,擡起手重重的朝東方曜的臉扇去。
東方曜伸手,有力的抓住宋傾傾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掌握你秘密的人,如果夜錦深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還會給你一絲半點的機會?甚至你想要保命都難,而我,遮掩的事情還不足以讓夜錦深和我爭鋒相對,所以你最好別和我玩命!”
一字一句,無不是威脅,恐嚇。
宋傾傾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剛滿十八歲的少女,而東方曜單單是家庭就比她的大上幾十倍幾百倍,因此在強大的勢力面前,她只有投降。
宋傾傾的手臂一點一點的軟下去,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東方曜,這是她第一次見他,也是第一次厭惡他。
只是再多的厭惡都只是無言,她抿了抿脣瓣,艱難的開口,“東方曜,我可以配合你,可是夜少的眼光不會看上被人玩過的女人,所以我的第一次必須留着,留給夜錦深。”
一個女孩兒,說這樣的話語明明帶着些羞辱,可卻因爲那抹執着,讓她看起來有別樣的風采。
東方曜看着宛如小白兔的宋傾傾,忽而勾起更想要調侃她的心思,他側身靠過去,在距離她只有零點零一釐米的距離停下,漆黑的目光直直的凝視着她,脣瓣淡淡抿開,好不要臉的說,“怕什麼?現在不是有修復手術,只要不懷孕就成。或者……即使懷孕,讓我的兒子在夜家潛伏,等二三十年後,夜錦深老了,家族就是給我的兒子,那豈不是一舉兩得?”
“既羞辱了他,還得了他的家產,貌似是不錯的主意。”
東方曜本是開玩笑的一說,可說到這裡,他才意識到這個方法貌似的確不錯!
他的臉,因爲這個意外的想法有些猙獰、可怕。
宋傾傾沒想到東方曜是這樣的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只覺得他的每一寸肌膚、毛孔,都是那麼的可怕,讓她毛骨悚然。
到底,她是找了一個幫她的人,還是栽在了惡魔手裡?
一夜,對宋傾傾來說,是那麼的漫長、黑暗、痛苦。
無窮無盡的爭奪、佔有,讓她難受的想要死去,眼角不斷的流着晶瑩剔透的淚水。
她心心念念做了那麼久的美夢,渴求着把第一次給夜錦深,甚至期待着夜錦深看到她還是第一次時露出的疼惜、和珍愛。
畢竟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的女孩兒那麼少了。
可是現在,她連僅有的真心都無法給他。
月光傾瀉下的屋內,宋傾傾躺在牀上,身子輕輕的顫抖着,屋內飄蕩着小小的抽泣聲。
“咔擦……”浴室門推開,東方曜裹了一條浴巾出來,看到牀上委屈的身影,黑眸暗了暗。
他開口,傲慢的說,“不要在我這裡覺得委屈,你現在想的,應該是怎麼討好我,讓我幫着你把你送到夜錦深身邊,不然,你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想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懂我說的意思。”
很討厭女人哭的他,說完又補充說了一句,“擦乾你的眼淚,擺正你的姿態,我會告訴你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會利於你靠近夜錦深,將夜夕夕推入谷底。”
宋傾傾躺在牀上,聽到東方曜不屑的聲音,整個身子、心底都是冰冷一片,她不知道這條路走下去是對是錯,可到了這個地步,她想要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對,她一定要排除一切的阻礙,成功的走到夜錦深身邊。
宋傾傾長長的指甲陷入手心裡,掐出一道道血痕,卻絲毫也不覺得疼痛,她的貝齒重重的咬了咬脣瓣,才擡起手擦開眼淚,坐起身,臉色平靜的看着東方曜。
東方曜喝了杯茶,轉身走到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宋傾傾,淡淡的說,“夜夕夕從小喜歡、深愛的人是她的二哥沐亦辰,可以說是她的初戀,而初戀是最不容易忘記的。”
“所以你混入夜夕夕和夜錦深身邊後,最直接的辦法是利用沐亦辰,讓夜錦深誤會夜夕夕、猜疑夜夕夕,從這個突破口讓夜錦深對夜夕夕失望、絕望,從而喜歡上你。”
“不過做這件事,你不能破壞沐亦辰的戀情,更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畢竟,如果沐亦辰知道夜夕夕喜歡他,難不成會有什麼轉折,到時候我想要得到夜夕夕,會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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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件事你要是辦砸了,或者敢擅自做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懂?”
可實際上,不管宋傾傾辦不辦咂,他都會對她不客氣!
自從知道自己愧對夜夕夕之後,他就打定主意不讓任何人傷害她,而宋傾傾一開始就想着設計夜夕夕,甚至還在筆記本上想過讓夜夕夕死,別以爲他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