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緊緊的咬道,“夜錦深,別說的那麼高尚,這些事情是你逼我的,不是我自願的,而且,你纔是那種骯髒的人,有未婚妻還跟我這樣的女人勾搭,日日夜夜做那樣的事情。”
“難道你就是身體、心裡,住的都是同一個人!”
夜夕夕的目光很直接,小臉絲毫也不畏懼的面對着夜錦深,整個神態,完全是對抗。
世界上,也只有她敢這麼看着他,敵對他。
夜錦深被夜夕夕說的話語一頓,他冷硬的脣瓣一抿,脫口而出,“我心裡可沒有別的女人,自然比你高尚!”
冷冷的聲音,帶着強大的氣場。
夜夕夕聽得小臉一緊,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想到蘇秘書當初說的,她是夜錦深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她垂着的手緊了緊,目光失去那股傲然,反而帶着抹慌錯,緊張的看着他。
心裡沒有別的女人,身體只有他……這樣的事情,還真是讓人心慌意亂!
“看來,是承認我說的話了。”夜錦深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透着抹冷冷的嘲笑、肯定。
夜夕夕怔了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慌亂的解釋,“胡說什麼,我沒有承認我心裡有的男人,我也不喜歡北謹初,我和他……和他只是……”
“夜夕夕,你敢當着他的面拒絕他?說你早已經有男人了嗎?”夜錦深冷不丁的質問,目光直直的落在夜夕夕的小臉上。
犀利、細碎的不會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夜夕夕被夜錦深問的話嚇到,臉上卻沒有太多的情緒,她望着他,迎着他的目光,“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只是,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有別的計劃。”
“呵,什麼樣的計劃需要你用美人計,什麼樣的關係值得你爲了他,動手殺人?”夜錦深擡手,掐着夜夕夕尖尖的下巴,目光冰冷。
薄涼的脣瓣抿開,諷刺道,“夜夕夕,你當我夜錦深是傻子?還是覺得會被你玩弄的事情都分不清?”
“真是愚蠢的女人!”
話落,他動手直接撕破她的衣服,聲音陰寒,“不對北謹初動手?那就看看你的表現!”
夜夕夕身上的衣服被撕開,涼涼的風吹得她生冷,她完全沒想到夜錦深竟然這麼禽獸,在樓道上就做這麼大膽的動作。
她看着他,感受着他猶如餓狼一樣的動作,黑眸迸發出一道特別的光芒,低下頭重重的咬住他的脖子。
突然的疼痛讓夜錦深面色一僵,手下的動作停止,大手猛地抓住夜夕夕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拎着她大步走進房間,砰的踢上房門。
將她甩到大牀上,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怎麼,現在想跟我裝純潔?還是玩欲擒故縱?”
夜夕夕被甩的頭暈,好在大牀很柔軟,沒有受實際性的傷害。
她看着牀邊的男人,高大、英猛,渾身散發出的氣場,猶如強大的野獸,而她,只是只弱不禁風的雛鳥。
隨時隨地,她都會被他生吞活剝,吞進肚裡。
即使,曾經做過無數次,但夜夕夕還是下意識的害怕、抵抗。
她無數次的說服自己順從,像曾經一樣不要臉的貼上去,迎合他,討好他,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劇烈的疼痛一陣一陣的侵襲着夜夕夕,鋪天蓋地的黑暗朝她壓來,似乎帶着死亡的氣息。
她很多次以爲她就會這麼死過去,可痛苦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她,永無止境。
久到夜夕夕覺得,這輩子可能都會這麼度過,麻木到底。
房間的空氣很快升高,灼熱、撩人,卻又透着濃濃的危險,可怕。
一番天昏地暗的翻雲覆海過後,一切才歸於平靜。
夜錦深冷冷的丟開夜夕夕,從她的身上起身,淡漠的掃了她一眼,直接進入浴室。
夜夕夕宛如死人一樣躺在牀上,瘦小的身子下意識的發抖、蜷縮。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她的眼角話落出一行晶瑩剔透的淚水。
夜夕夕知道,這個時候她該阻止夜錦深洗澡,因爲他剛纔整個傷口都裂開了,可是,她不想,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他要死,就死吧!和她有什麼關係!
大約過了十分鐘,夜錦深從浴室出來,他身上穿着潔白的浴袍,自帶優雅。
他冷冷的看向夜夕夕,吩咐道,“醫生馬上過來,若是想這幅樣子,我可以成全你。”
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溫情,淡漠的簡直不像是人的聲音。
夜夕夕黑眸動了動,意識恢復。
她連忙從牀上坐起身,下牀快步朝浴室走去。
然而,雙腿實在太過無力,沒走兩步,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一旁倒去。
夜錦深就站在離夜夕夕不遠的地方,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拉住她,把她拉進懷裡,可他就那麼高冷的站在那裡,淡漠的沒有任何動作,冷冷的凝視着她。
“砰……”的一聲,夜夕夕摔倒在地上,冰涼的地板讓她手臂、後背發出聚類的疼痛,慌亂間,她睜開眼,就看到高大而立的夜錦深走過來。
從下看上去的角度,他特別特別的高,臉的角度特別特別的冷硬,那冰冷白皙白皙的臉,淡漠的看不到一絲情緒。
甚至,可以說冷的像殭屍一樣。
但是就是這樣的他,竟然蹲下身來——抱她!
夜夕夕的身子被一股力道抓住,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抱起來。
可能因爲他洗過熱水澡的緣故,他的手不像往常的那般冰冷,溫熱熱的,帶着一抹莫名的溫暖。
呵!夜夕夕突然在心裡吐槽一聲,她一定是瘋了、魔怔了,纔會在這個時候覺得夜錦深溫暖。
這種打個巴掌給顆糖的事情,只有那些小女孩纔會享受,現在,就算他拿着一萬朵玫瑰站到她面前,她都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他!
無恥、冰冷、下流的男人!
夜錦深怎麼會看不透夜夕夕臉上的萬般情緒?那種厭惡、討厭,就只差用一隻筆寫在臉上。
實際上,他又何嘗不討厭她?
像個瘋子一樣咬他?像沒有生命的木乃伊一般,無論他做什麼樣的動作,都不會給絲毫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