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可從來都不是他夜錦深會做的事情!
夜錦深擡起手,推開房門,走進房間。
淡漠的看了眼睡在牀上的夜夕夕,徑直走進浴室。
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刻,他眼眸暗沉,面色冰冷。
剛纔的那一眼,他清晰的看到夜夕夕還是下午的那般模樣,他恨不得用盡一切手段打碎她臉上的傲然、淡靜。
該死的!還從未有過如此的心煩!
夜錦深在浴室洗了整整一個小時,才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然而,一走出去,他的目光就凝滯了。
只見夜夕夕躺在牀上,浴袍敞開、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她美麗的筒體就毫無遺漏的呈現在燈光之下,皮膚雪白、曲線完美。
她就那麼安靜的躺在那裡,美得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明明骯髒,卻又給人聖潔高雅的感覺。
夜錦深看着那細膩的肌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大手撫摸過的那種感覺,該死的柔滑、嫩白!
他的喉結深深滑動,眼眸深沉,“你在做什麼?”
問出口的話,冷凝,沙啞。
夜夕夕依舊閉着眼,聲音平靜又低微,宛如冬天凍結的湖面,“裝什麼正經?讓我待在你身邊,不就是因爲我的身體,不就是想做?要做就快點,不做我就要睡覺了。”
語氣裡帶着濃濃的淡靜,像是在說多麼平常的一件事情。
夜錦深原本沸騰的血液如被澆了一盆冷水,身體裡的慾望消停下去。
他冷冷的看着夜夕夕的臉,那裡面沒有任何的想法,他開口,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以爲你有多誘人?我每天每夜都看的進眼?”
“很抱歉,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噁心,跪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產生任何的興趣!”
夜錦深說完,轉身走到房間的另一個角落,拿出吹風機吹頭髮。
“嗡嗡嗡……”的聲音蓋過他冰冷的氣息,夜夕夕的腦海裡卻滿滿的都是夜錦深冷漠無情的話語。
看不進眼、噁心?
“呵……真的看不下去就把我扔出去,別說的誰稀罕你的寵幸似的。”夜夕夕淡靜的看了眼夜錦深,翻身對着牆壁,關燈睡覺。
夜錦深聽到夜夕夕的發育,眸子明顯的暗沉,而在這個時候,她還擅做主張的把燈關掉。
“夜夕夕!”沒看到他還在吹頭髮?
該死的女人,真的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夜夕夕放佛並沒有聽到夜錦深的話語,不對,是聽到了,有意的無視。
她閉着眼,繼續睡她的覺。
夜錦深面色冰冷到極致,天知道他有多想殺了夜夕夕。
第一個敢忤逆他、敢在他面前叫囂的女人!
夜錦深放下吹風機,大步流星的走到牀邊,大手抓住夜夕夕的肩膀將她拉起來,“不稀罕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體稀不稀罕!”
話落,他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黑暗中,他如狼似虎,她嬌小瘦弱如白兔,他沒有任何憐惜的撕碎她、佔有她、吞掉她。
猛烈、而殘忍、同時,帶着征服欲的挑釁她的神經。
夜夕夕自認爲自己已經淡漠、麻木的毫無反應,哪怕是痛,她也已經習慣了。
可夜錦深……他不知道哪兒學來的某些動作,特意的撩撥她、挑逗她。
她腦海裡一萬個不可以再拒絕,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跟隨他的節奏,情不自禁的迎合他。
甚至,還跟着他共赴雲霄。
羞恥!夜夕夕覺得無比的羞恥!
她擡起手,想要一巴掌打醒自己,然而手還沒碰到臉,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
“現在才覺得羞恥,會不會覺得晚了?”夜錦深抓着夜夕夕的手臂,目光冷凝的看着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濃濃的諷刺,紅脣抿開,“我早說過,你們女人都是心口不一,不過,我很喜歡你身體的誠實!”
一字字,無不是羞辱。
夜夕夕恨的牙齒緊緊的咬着,恨不得一口咬死夜錦深,她脣瓣緊抿,“呵,那你呢?剛纔不是還說着噁心,裝作很正經的樣子,不一會兒不還是露出了本性?”
“你說你早這樣多好?那我也可以早點完事睡覺。”
夜夕夕說完,手腕甩開夜錦深的手,翻身睡覺。
夜錦深猝不及防的被夜夕夕推開,耳邊滿是她輕嘲的聲音。
WWW• TTKдN• co
他目光壓抑,氣息生冷,冷冷的望了眼她,轉身離開。
夜錦深離開後,房間很快陷入安靜。
夜夕夕躺在牀上,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
瞧啊,她本事還真不小,都把夜錦深氣的離開主臥,去次臥了。
……
第二天一早,早餐桌上仍然只有夜錦深一人。
旁邊的蘇秘書看的臉色焦急,卻又不敢明說,只能很小聲的和身邊的保鏢議論,“你之前說小姐昨天中午開始就沒有吃飯,這樣下去,要是餓出什麼病來,該怎麼辦?”
蘇秘書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鑽進夜錦深的耳裡。
然而,他仍舊高冷的用餐,聽所未聽。
蘇秘書特意留意了夜錦深的神色,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無奈的嘆一口氣,走上前說,“總裁,那個……老爺的病情好像惡化了,二少爺已經到家,而且最近將近年底,總公司的事務也頗多,不知什麼時候爲你安排回程的機票?”
蘇秘書是覺得,夜錦深既然很不待見夜夕夕,都到了要餓死她的地步,那應該很不想看到她。
那現在,提出回去的事情,是再好不過了。
夜錦深淡漠的放下餐具,冰冷的看了眼蘇秘書,“再過段日子。”
蘇秘書低下頭,不好再多說什麼,低下頭退開。
夜錦深起身上樓,在樓梯上時,冷不丁的碰到上面走下來的夜夕夕。
他目光怔了一下,心裡冷嘲。
還以爲真受的了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就下樓吃飯了。
比起夜錦深的那一眼,夜夕夕卻像是沒有看到夜錦深一樣,臉色平靜、目光無神的從他身邊走過。
這樣的她,宛如行屍走肉。
夜錦深淡漠的垂下眼,亦沒有理會夜夕夕,繼續上樓。
夜夕夕一下樓,蘇秘書就連忙迎上去,態度很好的說,“小姐,你餓了嗎?我讓廚房馬上爲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