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A市。
霍庭策把郭娉婷帶到了樑義正的醫院,在第一時間就秘密安排了給她動手術。
“總裁,郭助理怎麼樣了?”聞訊而來的劉大衛一路飛奔過來,見到霍庭策的第一句話,就是關切地問郭娉婷的情況。
“正在手術。”霍庭策擡了擡手,指指手術室。
“她傷得很嚴重嗎?”劉大衛有些坐立不安,他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嗯。”霍庭策淡淡地應了一聲,擡手看了看時間,然後站起身來:“劉大衛,這裡就交給你了。”
“總裁,那你呢?”
“我回去休息一下,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彙報。”霍庭策忙了一晚上,尤其是想到暫時不能去美國找蔣小晗,就覺得心很累,想回家去休息休息。
“可是,總裁……”劉大衛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什麼事?”霍庭策蹙眉,劉大衛說話做事一向利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起來了?
“那個……如果郭助理醒來,她第一個希望看見的人,肯定是總裁大人……要是這樣的話,也許對她的傷情有幫助。”劉大衛吞吞吐吐地說道。
“那我留下吧!”霍庭策眼前劃過郭娉婷生命垂危的樣子,便點點頭,又坐回了椅子上面。
郭娉婷的手術整整做了一晚上,一直到東方露出魚肚之白,手術室的燈才熄滅。
“總裁,他們出來了!”霍庭策正在打瞌睡,突然聽見劉大衛有些激動很擔心的聲音。
“嗯?”霍庭策睜開眼睛,勾了勾脣,跟着劉大衛一起上前。
醫生推着郭娉婷走出了手術室,劉大衛關切問道:“她怎麼樣?”
“子彈取出來了,幸虧沒有射中要害,離心臟只差了2毫米。”醫生停下了腳步,恭敬地回答道。
“那她不會有生命危險吧?”劉大衛的目光落在面色蒼白的郭娉婷身上,充滿了憐惜。
“應該不會。”
醫生的話,讓劉大衛大大鬆了一口氣,霍庭策也一樣。
“總裁……總裁……”病牀上的郭娉婷,迷迷糊糊地喊了起來。
“總裁,她在叫你。”劉大衛把霍庭策往前推了推,並彎下身子,柔聲說道:“郭助理,總裁在這邊,他來看你了,他在手術室外面等了一晚上。”
“郭娉婷,你怎麼樣?”霍庭策微微頷首,目光落在郭娉婷的臉上。
“總裁……真的是你?”郭娉婷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絕代風華的俊臉。
“嗯。”霍庭策點點頭。
“你……你沒事就好了。”郭娉婷見到霍庭策,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艱難地斷斷續續說道:“對……對不起……我……我沒能幫上你……還差點……”
郭娉婷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又暈了過去,急着劉大衛抓住醫生:“她怎麼樣?怎麼又暈倒了?”
“沒事,沒事。”醫生忙解釋道:“她的麻藥還沒有過,這是正常現象,過會就好了。”
劉大衛這才舒了一口氣。
“劉特助,可以放開我嗎?”醫生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劉大衛抓着他衣服的手。
劉大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好像過激了一點,不由一囧,趕緊鬆開了手。
“劉大衛,我要去帝皇了。”既然醫生說郭娉婷的子彈取出,已經沒大礙了,霍庭策準備離開。
“是,總裁!”劉大衛跟住了霍庭策的腳步,剛走沒幾步,又不放心地回頭盯着了醫生一番:“好好照顧她!有什麼事情立刻通知我!還有,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好的,劉特助!我們明白!”醫生點點頭。
“你可以走了嗎?”霍庭策淡淡看着劉大衛反常的行爲,脣角揚了揚。
劉大衛點點頭。
“怎麼這麼關心郭娉婷?”霍庭策斜睨了劉大衛一眼,薄脣一抿:“喜歡她?”
“不是,總裁!”見總裁大人一針見血,劉大衛下意思地否認,臉上劃過不自然的神色:“郭助理她……她是對付霍周的重要人證,我當然要多關心她的安危了。”
看着劉大衛此地無銀三百兩,霍庭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以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郭娉婷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唯你是問!”
“是,總裁!”劉大衛很鄭重地保證道:“屬下一定不負衆望,保證郭助理的安全!”
幾天之後,醫院。
“郭助理,今天感覺怎麼樣?”
這幾天,劉大衛只要一有空就往醫院跑,反正有了霍庭策的指示,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去照顧郭娉婷了。
對於郭娉婷這個女人,劉大衛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保護她、呵護她的衝動。儘管他明白,在郭娉婷的心中,由始至終喜歡的只有總裁大人一個人。
也正是郭娉婷對霍庭策的那種可以不計一切犧牲的癡情,深深地打動了劉大衛,在不經意之中,他愛上了這個堅強、隱忍、大義凜然的女子。
“好多了。”郭娉婷點點頭,掙扎着想坐起來。
“別動,別動,你躺好。”劉大衛忙一把按住了她,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來靠在牀頭,並且柔聲說道:“醫生吩咐你不要亂動。”
“劉特助,這幾天總是麻煩你過來看我,其實不需要的,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好。”郭娉婷看着劉大衛帶來的一大推營養品,心中感到了一點溫暖,從小到大,她被霍周進行嚴格的訓練,從來沒有人真正地關心她。
“這是總裁的吩咐,是他要我好好照顧你的。”劉大衛一邊把東西都擺放在郭娉婷的牀頭櫃上面,一邊說道,他知道,郭娉婷心中最在乎的是霍庭策。
果然,在聽到霍庭策的名字之後,郭娉婷臉上就洋溢起了一絲開心的笑容:“真的?”
“嗯。”劉大衛點點頭,心中莫名的有些酸酸的感覺。
“總裁他……很忙吧?”郭娉婷接着又問道,自從她清醒之後,霍庭策就過來看過她一次,叮囑她好好休養身體,並問她以後是否願意出庭指證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