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被怒氣騰騰的霍庭策狠狠地踢到在地,胯部的關鍵部位鮮血直流,痛得他癱軟裝地上直抽冷氣,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剛纔他在宴會廳給蔣小晗打完電話之後,一想到馬上能夠見到蔣小晗,跟她翻雲覆雨、極盡歡愉,渾身每個細胞都激動不已,跟戴維說了一聲他先回去,叮囑戴維千萬不要去打擾他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所以,當霍庭策渾身暴戾地把他踢成重傷的時候,戴維正在宴會廳跟某個小明星打情罵俏,玩得不亦樂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總裁發生了什麼事情。
皮埃爾痛得差點暈死過去,掙扎着爬到牀邊,拿起牀頭櫃的手機,哆嗦着給戴維打了電話,要他立刻過來。
當戴維趕到1808房間的時候,看見了皮埃爾那狼狽不堪的樣子,着實嚇了一大跳,正當他想要撥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大批的記者突然出現在門口。
記者們原本是想在1808房間門口守株待兔蹲點的,沒想到1808號房間的大門居然都倒在了地上,一看就是被人惡意毀壞的。
看來裡面果然有特大新聞,記者們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涌入房間,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房間裡面只有皮埃爾和他的助理戴維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傳說中的女人出現。
不過,他們很快發現皮埃爾很不對勁,不僅赤裸着上身,下面胯部鮮血淋漓,看着觸目驚心。
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記者們一邊面面相覷一邊不忘對皮埃爾拍個不停,甚至有大膽的直接上前去進行採訪:“皮埃爾先生,請問剛纔在房間發生了什麼事?”
“皮埃爾先生,請問您房間的大門爲什麼會被人踢壞了?是什麼人乾的?”
“皮埃爾先生,請問您怎麼會受傷?”
記者們圍住了皮埃爾和戴維,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接踵而至。
“無可奉告!你們讓一下,讓一下!”戴維想護住皮埃爾,可惜對方記者人實在太多,他一個人難以突破重圍。
劉大衛就是在這個時候帶着保鏢趕到的。
“讓開!”劉大衛一聲大喝,威風凜凜。
“劉特助!”記者們被劉大衛震懾住,一個個都愣在原地。
“各位,皮埃爾先生是霍少的朋友,也是我們帝皇的貴賓。”劉大衛蹙眉走上前去,神情嚴肅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如果在場有誰泄漏出去,那就是跟帝皇,跟霍少作對!”
劉大衛的表態,再加上他帶來的那些清一色穿着黑色西服、訓練有素的保鏢,讓所有的記者都膽戰心驚。
看來今晚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只不過既然劉大衛言盡於此,他們誰也不敢得罪霍庭策,就算這裡面有再大的爆炸性新聞,他們也沒有那個熊心豹膽敢跟違抗霍庭策。
於是,記者們紛紛把相機給交了出來,並表示絕對會守口如瓶。
送走了記者,劉大衛的目光緊緊落在痛苦地坐在地上的皮埃爾身上,腳步有些沉重地邁過去:“皮埃爾先生,你沒事吧?不如我先送你去醫院?”
雖然按着霍庭策的意思,皮埃爾膽敢對蔣小晗做出那樣齷齪下流的事情,差一點就玷污了蔣小晗,霍庭策恨不得弄死皮埃爾,但是劉大衛還算是理智的。
皮埃爾怎麼也是加高集團的總裁,雖然帝皇的實力並不遜色於加高,可如果樹下這麼一個大敵,很可能會後患無窮。
“劉特助,皮埃爾先生被你們霍少打成這樣,你們休想逃避責任!”戴維指着劉大衛的鼻子,憤然說道。
“責任?”劉大衛冷笑了一聲,用手擋開了戴維指着他的手指,不屑地看着皮埃爾:“戴維先生,皮埃爾先生,霍少爲什麼會打皮埃爾先生,想必你們都心知肚明吧?是皮埃爾先生先對蔣助理無禮,要追究責任的話,恐怕……”
劉大衛點到即止,恩威並施道:“皮埃爾先生還是先去醫院治療比較好,如果耽誤了最佳醫治時間,留下什麼後遺症可見不好了。”
劉大衛一邊說着,一邊向保鏢們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們心領神會地把戴維和皮埃爾團團圍住,氣勢磅礴。
戴維見自己寡不敵衆,皮埃爾也確實迫切需要去醫院,但是皮埃爾是被霍庭策所傷,而劉大衛又是霍庭策的人,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所以戴維絕不敢貿貿然讓劉大衛把皮埃爾帶走,堅持說道:“劉特助,不勞煩你們,我會送皮埃爾先生去醫院!”
“那隨便你們吧!”劉大衛也不堅持,霍庭策交代他不能讓任何人泄漏今晚事情的任務已經完成。
至於皮埃爾,這個樑子怎麼也是結下了,他今天能夠攔住霍庭策沒有當場打死皮埃爾已經是萬幸了。
等戴維打電話叫來救護車,是在一個小時之後了。
由於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把皮埃爾送去醫院,耽誤了治療,醫生告訴他,皮埃爾的傷勢不容樂觀,很有可能會影響性功能。
“霍庭策!!”得知了自己的傷情,皮埃爾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湛藍色的眼眸中燃燒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跟你勢不兩立!!”
皮埃爾一向引以爲傲的東西,就這樣毀在了霍庭策的拳打腳踢之中,這口氣讓他怎麼能咽得下去?
“總裁,我看我們還是立刻回法國去比較好。”戴維被皮埃爾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這裡始終都是霍庭策的地盤,恐怖他對我們會很不利。”
“你說得不錯。”稍稍冷靜下來的皮埃爾點了點頭,眼下在中國,在A市,他的的確確不是霍庭策的對手。
臉上浮現出無比的恨意,皮埃爾語氣凌厲地說道:“戴維,你通知我爹地,立刻解除所有跟帝皇合作的項目!”
“是,皮埃爾先生!”戴維神情一凜,立刻給遠在法國的加高集團董事長撥打了電話。
“什麼!”還沒有聽完戴維的敘述,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震怒的聲音:“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