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我們,談談。”
在男人一臉嚴肅的走過來之前,佑左左抓緊身上的浴袍,打着哆嗦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先去牀上,感冒了。”有些不自然,裴逸曜直接將人抱起來塞進了被子裡,纔去簡單的沖洗了一下。
肉,什麼時候都可以吃,小女人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還是她要說的事情重要一點。
“曜,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被帶着溼氣的男人摟進懷裡,佑左左推了推他的胸膛,糾結着開口。
“好,你問。”一手把玩着佑左左剛吹乾的頭髮,男人的聲音,帶着些微低沉的沙啞。
“你,喜歡我嗎?”半天,佑左左終於閉上眼睛,將折磨她這麼長時間的問題問了出來。
“太太竟然還在懷疑我喜不喜歡你?是我做的不夠?那我今晚可要努力了。”
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裴逸曜眼底的火光就差吞噬了眼前人了。
“你別鬧!我在很嚴肅的跟你說事!”
“好吧,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質疑,若是不喜歡你,怎麼會娶你,怎麼會跟你睡在一起,怎麼會每一天睜開眼睛都想看見你?”
有些無奈,卻也只能及時剎車,認真回答問題。
“你當初,明明是因爲只有我可以接觸你……”
後面的話,在男人暗潮洶涌的眼神裡,到底是沒能說出口。
“左左,我並非一定要結婚,如果沒有感情,我沒打算找個人膈應自己。”
“那你當初……”
“你不相信一見鍾情?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經認定你了,不然,何至於幫個忙就搭上我一輩子的婚姻呢?”
“……”
“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他就要開動了。
至於小女人糾結的問題,他會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到底喜不喜歡!
“那,你是喜歡當年那個小女孩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若是,有一天你找到了那個女孩,我們,你打算怎麼處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佑左左不想再拖下去,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下次,她或許就沒有這樣的勇氣了。
“嗯?”裴逸曜一時間沒有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上次你說,等你找到當年的那個小姑娘,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喜歡她,我做不到,如果你更喜歡她一點,你可以提前告訴我,我,我不會賴着不走的。”
明明,只是一種可能,卻已經有種焚心成灰的痛,讓她連呼吸都沒辦法維持平穩。
“所以,你最近就是在吃醋,計較我喜歡別人,才一直悶悶不樂的?老婆,你怎麼這麼傻?”
裴逸曜突然有些心疼,更多的卻是欣喜。
這說明,其實在小女人心裡,他已經很重要很重要了。
“難道我不應該知道嗎?就算你要去尋找你心目中的白月光、小天使,你現在的身份還是我佑左左的丈夫,我不應該問嗎?”
男人愉悅的低笑,讓佑左左心底一股無名火迅速竄起來,就差直接燒死人了。
“如果,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呢?”帶着試探的惡趣味,裴逸曜漫不經心的開口。
“找,到了?”抵在男人胸口的手,突然僵硬,失去了力道,那一刻,佑左左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有什麼東西,悄悄的,從心裡散開,酸澀的、疼痛的感覺,讓她的淚腺不受控制的奔騰。
明明,她不想哭的,不想這麼狼狽的,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擋也擋不住。
“左左?”懷裡的人半天沒有動靜,裴逸曜試探的低頭,她卻在他靠過來的一瞬間,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裴逸曜,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麼難受的樣子,不想,讓你爲難。
“怎麼了?”如果這時候還毫無察覺,他就真的可以頭上插根草被賣了。
“沒事,就一會兒,求你了。”聲音,已經控制不住的戰慄。
“左左?!”裴逸曜大手將趴着、臉埋進枕頭的人反過來,才發現她早已經哭紅了眼眶,散落下來的頭髮被淚水沾在臉上,看起來委屈極了,就像一個被人丟棄的小可憐,莫名的讓他心疼。
“到底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告訴我?”
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情緒失控,裴逸曜嘆了口氣,將徹底破罐子破摔、哭的難以自控的的人兒摟進懷裡。
“裴逸曜,你,要是離婚了,可不可以先假裝一下,我擔心,小魚兒會不能接受……”
她自己會痛,會難受,可以忍着,假裝看不到那些傷疤,可是孩子不行,好不容易有了爸爸、有了家,突然又不是她的了,這對孩子的健康成長會很不利。
“離婚?誰跟你說我要離婚了?!”動作一僵,裴逸曜的聲音都冷了下來。
“不離婚你想怎麼樣?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裴逸曜,你怎麼可以這樣!”
比離婚更難以接受,他竟然還想齊人之福?!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你到底在彆扭什麼?擔心什麼?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離婚,從跟你結婚的那一刻起,我裴逸曜的配偶就是你佑左左,一輩子都不會變。”
“那她呢,當初那個小姑娘呢,她那麼好,你放在心裡惦念了那麼久,你捨得讓她受委屈?”
抽抽搭搭的,小女人終於算是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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