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辭行的賓客,就看到裴逸曜就像他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所有人的心裡,都不自覺的多了個問號。
裴少今天紆尊降貴,就是爲了問那一句莫名其妙、跟他沒有一點關係的話?
可惜,沒有人解惑。
等到佑左左知道蔣毅的所作所爲時,這邊佑老爺子跟蘇時瑞聯手,已經將蔣毅逼成了光桿司令。
不僅蔣毅,就連沈思明和宋晗詩母女,也被趕出了原來的別墅。
好在,沈思明還算有點小聰明,這麼些年,也不是一無所獲,纔沒有情急之下露宿街頭。
可就算這樣,佑家、佑左左的這一招,直接是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兒。
沈思明,如何甘心。
“佑老,沈思明這兩天動作頻繁,頻頻約見合作商,只怕憋着壞呢。”
莫秘書來到佑家,小心的開口。
佑老爺子年齡大了,早就不操心公司的事情了,公司的事情都是交給沈思明這個總經理去處理的。
如果現在沈思明想釜底抽薪,天佑只怕真的不會輕鬆。
“先,盯着吧。”佑老爺子疲憊的嘆了口氣。
說到底,那個人是可容喜歡的人,是左左的生身父親。
他就算不看其他的,也得顧及左左的感情吧?
而另一邊,終於接受了懷孕的事實,冷靜下來的佑左左,也鼓起勇氣,撥通了老爺子的電話。
“外公。”
“左左,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嗓子這麼啞?
一聽到小孫女的聲音,佑老爺子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別的。
“外公,我,我懷孕了。”怎麼辦,這種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懷孕?蔣毅的?”佑老爺子臉色一變,眉頭就皺了起來。
如果孩子是蔣毅的,國內的情況,左左回來該怎麼自處?
“不是,外公,孩子不是蔣毅的,我當時被沈安心他們下了藥,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該怎麼辦?”
到底是個從小一帆風順、沒什麼經歷的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佑左左心裡的壓力可想而知。
“蘇老二派人送過來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蔣毅真的設計你了?!”
老爺子卻瞬間抓住了重點,頓時氣的睚眥欲裂。
這些畜生,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外公,你知道了?”國內的情況她知道並不是很清楚,聽了老爺子的話,卻也能猜到幾分。
“左左,你想怎麼辦?沈思明安排蔣毅跟那個不要臉的訂婚了。”
“外公,從媽媽去世,我就已經沒有爸爸了,那是沈安心的爸爸,不是我的。”
一句話,佑左左說明了她的態度。
“好,外公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放心,你受的委屈,外公都會給你討回來的!”
“外公,我,這個孩子……”蔣毅沈思明他們的事情她都不關心,她現在只發愁一件事情,這個孩子該怎麼辦?
“左左,你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若是左左帶着一個生父不詳的孩子,以後想嫁的好,就難了。
“外公……”可是,這畢竟是她的孩子啊。
過去的一年,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過,關於他們的孩子,有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會甜甜的笑着叫她媽媽……
可是,沒有,蔣毅一直以她年齡小、身體還承受不住爲由,沒有碰過她,更遑論孩子了。
外公的意思她明白,可是,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去期待一個全新婚姻的到來了。
“左左,外公不逼你,你好好想一下,無論做什麼決定,外公都支持你,大不了,外公努力一下,活久一點,將小孩子培養成繼承人。”
“外公,謝謝你。”這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毫無保留愛着她的人。
“傻孩子,既然懷孕了,就回來吧,在家裡外公也能照顧你。”
從小錦衣玉食的孩子,冷不丁一個人跑去國外,又懷了身孕,佑老爺子很是不放心。
“外公不用擔心,我現在很好,老師都誇我很有天賦呢,我不想半途而廢。”
“而且這邊的環境比國內好,很適合養生,孩子生下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隱患。”
一想到國內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嬰幼兒安全隱患,佑左左就忍不住擔心。
“也好,有什麼事兒就打電話,有外公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
跟佑老爺子說完,佑左左想了想,又給蘇時瑞打了個電話。
無論如何,自己在這邊,是受了他的恩情,而且,國內的事情也麻煩了他,她該跟他說聲謝謝。
“左左,孩子,你要生下來嗎?”
一本正經的寒暄過後,蘇時瑞到底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開口。
這個問題,就像一根刺一樣,這段時間扎的他坐立不安。
“嗯,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佑左左一愣,才聲音略帶滄桑的說到。
不僅孩子,就連孩子的父親,都是受害人。
“那,你要跟蔣老二復婚嗎?”
蘇時瑞突然發現,他是不是太心慈手軟了?
如果他直接弄死蔣毅,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爲什麼要復婚?”她好不容易纔離婚,纔不要再次踏入墳墓呢。
“那孩子?”
“蘇二哥,孩子不是蔣毅的。”聽到蔣毅的遲疑,佑左左才明白過來,他這是誤會了。
“!”一瞬間,他好像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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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僅僅是一瞬間。
孩子不是蔣毅的,說明左左有了別的男人!
這種認知,讓他用力之下,直接折斷了手裡的簽字筆。
“蘇二哥,我住在這裡已經很麻煩你了,你把傭人的賬單給我吧,不安我會很不安的。”
佑左左不清楚蘇時瑞的心裡活動,將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好好學習,等你回來,說不定我需要你的幫助呢。”
到底,是做不到冷漠以待,蘇時瑞說完,就逃兵一樣結束了通話。
從那天開始,蘇時瑞再也沒有主動過問佑左左的情況。
不是不問,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問。
太多的東西,一旦深究,就會成爲血淋淋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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