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遠行了一禮就轉身離去,望着何書遠的背影,歐陽清月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西門展飛一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這裡真的就是青龍山嗎?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起了西門展飛。
歐陽清月意識到自己竟然懷疑起了西門展飛,心下一驚,她是不該懷疑他的,他們之間應該相互信任,這樣纔是最健康的相處方式。
“清月姑娘,你回來了。”和雨的聲音突然想起。
歐陽清月擡頭,發現和雨已經侯在門口了,不禁有些想笑,這姐妹倆是怎麼回事,都喜歡站在門外等她嗎?
“和雨姑娘。”歐陽清月點了點頭,問道:“有什麼事嗎?”那天和鳴莫名其妙的問了自己問題,她沒回答,這個和雨不會是幫妹妹來繼續追問的吧?
和雨笑道:“這是盟主讓我帶給姑娘的。”
歐陽清月這纔看到她手上拿了東西,擡眼看去,原來是衣服,只聽和雨說道:“姑娘的衣服破了個口子,盟主讓我給姑娘送兩身衣服過來。”心下暗暗驚奇,西門展飛對這位清月姑娘還真不是一般的在意。
歐陽清月這才從上到下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出了一道口子出來,“原來是這樣,讓盟主費心了,請和雨姑娘替我先謝謝盟主,下次見到盟主我一定會當面致謝。”
她冠冕堂皇的說着感謝之類的話,和雨連忙說道:“姑娘客氣了。”立即就將衣服呈給歐陽清月,歐陽清月從和雨手中接過衣服,和雨便微笑着告退了,她還要給西門展飛回話呢。
歐陽清月推門進了房間,將衣服抖落開來,是一件淺紫色的衣衫,她很愛的顏色,不禁皺眉,沒有量體裁衣,這能穿的上嗎?但不管怎樣,還是得試試,歐陽清月當即就把自己破了的外衣脫下來,將這件衣服換上。
繫好衣帶後,她很滿意的拽拽衣襬,沒想到還是很合身的,一種暖暖的幸福感瞬間就包圍了她,因爲這是她的鵬兒給她的衣服,即便是布裙麻衣,她也會覺得很好。
換了這件衣服後,歐陽清月的心情很好,準備出門去轉轉,說不定還能碰到西門展飛,信步就來到了她見到西門展飛的那個小湖邊。
剛到那裡,她就看到了西門展飛的背影,似乎在跟什麼人說着話,歐陽清月欣喜的叫道:“鵬兒。”說完就奔了過去,她並不認識跪在地
上的夜色。
夜色看到了歐陽清月,沒有起身,也沒有離去,奇怪的望着走過來的歐陽清月,心裡亂嘀咕,聽王妃的稱呼,難道主上跟王妃已經回到以前了?
夜色不禁擡頭看向西門展飛,等待他的指示,卻沒收到西門展飛讓他離開的意思。
西門展飛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這一次他來自己的基地除了夜色以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怎麼會知道的?難道又是所謂的巧合?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嗎?”歐陽清月回了過去,今天西門展飛沒有戴面具,她看了很是喜歡,就是嘛,那麼帥氣的臉上掛着面具做什麼,也不嫌累。
夜色不禁暗汗,也就只有王妃敢跟主上這樣頂嘴了,要是其他人早就被主上終生封殺了。雖然沒有身首異處那麼恐怖,可是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歐陽清月旁若無人的走到西門展飛身邊,微笑着看着他,西門展飛這才答道:“可以。”他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理由不讓她來。
但是不能離開這片土地,如果出了那個拱門,那就說不得了。
夜色一怔,以前的王爺對王妃好那是因爲兩個人感情好,可是失憶了以後還這樣縱容,可就難得了。這讓人不得不相信他們愛的深切。
也許他不該再在這裡礙眼了,打定主意,夜色就抱拳說道:“主上……”
西門展飛這纔想起夜色還在,當即說道:“你先退下。”心裡劃過一絲小小的緊張,好像心事都被人發現了一般。
“是。”夜色得了特赦令一樣的離開了當地,再呆下去,他可受不了,他纔不想圍觀自己的主子跟女人談情說愛,給他們當陪襯那也罷了,要是礙了主上的眼可就不妥了。
主上?夜色對西門展飛的這個稱呼讓歐陽清月有些好奇,就算失憶了以後也該是叫盟主,這不正是他現在的身份嗎?怎麼又變成主上了?歐陽清月心中冒出大大的問號,不行,她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歐陽清月發問,西門展飛就問道:“你也喜歡這裡嗎?”
歐陽清月成功的被西門展飛帶到了這個話題上,點頭說道:“是啊,這裡景色還不錯,我上次說過,如果能帶鵬兒來這裡玩就好了,沒想到你真的就是鵬兒。”說着,她就激動了起來,她一直相信自己內心的感覺,有時候也會覺得那是她自己自欺欺人,靈異的東西
只是小說裡的,哪裡會輪到自己身上。
可她看到這位盟主手腕處綴着紅色石頭的紅線時就知道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在自欺欺人,也不是在做夢。
“你喜歡就好。”西門展飛突然說道,此時,他才覺得這裡的景緻完美了起來,以前他一個人靜靜的待在湖邊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似乎一切都完整了,湖光山色也變得更加秀麗了起來。
歐陽清月雖然被他的話題帶了出去,可是還沒忘自己的疑惑,看他很享受風景的樣子,她輕聲問道:“他怎麼會叫你主上?”
西門展飛如實答道:“他說他是太后派來保護我的。”他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必要隱瞞歐陽清月,歐陽清月這下明白了,原來太后派的暗中保護鵬兒的就是剛纔那個人,不由得問道:“他叫什麼?”
西門展飛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夜色是他的私人侍衛,沒幾個人知道的,歐陽清月一臉的無所謂,“沒事就問問啊,怎麼?有什麼可隱瞞的嗎?”她纔不會告訴西門展飛她對那個人有點好奇,因爲他剛纔望着她的表情似乎對她很熟悉的樣子,所以就在意了一些。
“夜色。”西門展飛淡淡的說出這個名字,惹來身邊歐陽清月的大笑,“這麼有趣的一個名字!”她第一次知道有人用夜色做名字。
“有趣嗎?”西門展飛挑眉問道,自從夜色跟着他的時候就叫這麼名字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很有趣,你不覺得好玩嗎?”歐陽清月停止了大笑,眨眼問道,她都沒發現自己現在變得話多了起來。
不過也是,以前跟西門展飛在一起的時候,他傻傻的對什麼都好奇,還非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現在他們兩個之間倒是反過來了,西門展飛變得沉默寡言,歐陽清月卻是想盡一切辦法找話題跟他聊,有機會就喜歡膩着他。
因爲,失去的感覺她已經不想再經歷了。
對於歐陽清月的反問西門展飛瞬間無語,名字是給人叫的,不過就是個代號罷了,有什麼好玩不好玩的?
歐陽清月嘆道:“哎,你以前不是這麼無趣的。”從前的西門展飛對於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小小的一件事都會讓他高興半天。
西門展飛微微皺眉,問道:“那你還喜歡現在的西門展飛嗎?”隱隱的,他對她的答案有些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