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梅被秦俑滑稽的動作逗得一陣狂笑!
莎娃俏臉赤紅,象個大蘋果似的,丟了個衛生球過去,怒斥道:“狂少,你那狗鼻子纔有問題呢!”
秦俑呵呵一笑道:“真的是我的鼻子有問題,不會吧?”
說完往莎娃身旁一挪,用鼻子在莎娃的身上左聞右聞的,一付很專心的樣子!
楊雪梅更是狂笑不止,用手指着秦俑笑罵道:“臭小子,有你這樣捉弄人的嗎?”
正在莎娃身上細聞少女體香的無恥之徒秦俑,腰上傳來了糾心的疼痛。此時的莎娃用她的玉手狠狠的在秦俑的腰上掐了幾把,最讓秦俑疼痛的是掐在肉上還扭了扭,這種情況不用想都是痛苦萬分之事。
秦俑一聲“啊”的尖叫,可無人理秦俑,都給秦俑丟個衛生球,誰讓秦俑自找呢?
秦俑捉弄夠了,一本正經的道:“莎娃,如果你真要回家的話,那就早點走,乘現在天還未黑,否則又要麻煩我當護花使者了!”
莎娃聽後俏眼一瞪,呵斥道:“咋了?給你機會還閒氣嗎?如果我想找護花使者的話,隨便叫一聲有有一大把,讓你當護花使者那是本小姐看得起你唉!”
當然,莎娃的話是大實話,只要她願意,會有大把的男生很樂意當莎娃的護花使者,只是他們都沒有機會,否則真的能排隊等待。
秦俑呵呵一笑道:“看來當莎娃的護花使者是我的榮幸唉!”
莎娃又奇異光的腰上痛掐了一把這才解恨。
莎娃告別後,楊雪梅慎重的望了望秦俑,這才微笑着道:“俑兒,你和莎娃不會真的是談戀愛吧?我看她對你可是情真意切,也很認真,不象是同學關係那麼簡單。”
汗!媽媽怎麼老猜疑啊!難道我真的傻嗎?會看不出莎娃的心思。只是有些事能咋辦呢?總不能告訴莎娃說我不愛你,今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能這麼說話嗎?那不傷了女孩子的心,得罪女孩!不管怎麼說,莎娃和自己的同學,自己也佔着人家的便宜,在莎娃身上還揩過不少油,總不能絕情吧?事情要慢慢來,看老天咋安排,何別自找煩惱呢!
秦俑搖搖頭,嘆了口氣微笑着道:“媽媽,我和莎娃沒有發生任何出軌之事,我們現在還僅限於朋友、同學的關係,我也明白莎娃的心思。我更曉得和莎娃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可能有好的結果。可我也不想傷害莎娃,只想隨着時間的推移,讓莎娃找到自己的真愛,讓莎娃忘記我自己,這樣對大家都好。這樣不會因爲情愛而成仇人,還能繼續成爲好朋友、同學。”
楊雪梅聽了秦俑的話,心裡可真有點內疚,自己兒子不能跟喜歡他的人相愛,說白了就是由於丈夫的臨終遺言所限,要讓兒子找一個具有華夏血統的女孩。對於這事,楊雪梅一直堅持,也真的對不起秦俑,覺得這對於兒子來說很不公平,可遺言在,楊雪梅也無法改變。
楊雪梅摟過秦俑,溫柔的道:“俑兒,對不起!媽媽也有難處,請你要諒解媽媽!”
秦俑聽後呵呵一笑道:“媽媽,你放心好了,我會聽你的話,按你說的辦,不會有意見的。”
確說莎娃回到家後,她的爸爸早就在等着她了。
克拉赫見寶貝女兒回來,馬上呵呵一笑道:“我們的小公主總算回來了!”
莎娃聽後,臉色一紅,嬌滴滴的道:“爸爸,你怎麼也來取笑女兒啊!”說完走過去和克拉赫來了個親密的擁抱。
莎娃洗完澡,更換了乾淨的衣服,這纔回到客廳中來和爸爸說閒話!
克拉赫望了望女兒,微微一笑,很隨口道:“莎娃寶貝,那個黃皮夫的亞洲大男孩怎麼樣了?他應該出院了吧?”
克拉赫早就問過醫院裡的醫生,知道秦俑那小子不會有任何問題,當時僅僅是失了點血,昏迷不醒吧了,只要稍加調節就啥事都不會有。
莎娃聽了爸爸的話,愣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這才嚴肅的道:“親愛的克拉赫先生,您可是舊金山的市長大人,請你說話用語嚴慎一點。美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任何民族在美國都是平等的,您怎麼能有岐視其他民族的想法呢?這不符合美國的利益,更不符合美國的法律。”
克拉赫聽後一愣,半天都不出話來,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說得真對,美國的法律確實是人人平等,沒有任何條款說是要岐視其他人種。
克拉尷尬的微微一笑,搖搖頭道:“寶貝女兒,算是爸爸說錯話了,對不起!”
莎娃這才呵呵一笑道:“爸爸,這纔是市長大人應該具備的素質嗎!”
克拉赫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道:“寶貝女兒,現在你應該給我說說那大男孩的事了吧?他是那裡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怎麼能跟那樣的人混在一起呢?”
莎娃聽後很是生氣,這是說的什麼話嗎?無外呼就是你看不起黃皮夫的人罷了?有種族歧視,還口口聲聲說是平等、自由,全是忽悠人啊!
莎娃嚴肅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很鄙視的道:“克拉赫先生,美國的法律有規定我不能跟黃種人交朋友嗎?你怎麼能說是混在一起這種話呢?我已經滿十七歲,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
克拉赫聽後,無可奈何,搖搖頭。克拉赫心裡清楚,自己的女兒很有主見,用強制的手段和語言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甚至還會起反作用。克拉赫就一個寶貝女兒,妻子去世多年,女兒從小都是跟着他長大,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克拉赫的女兒就是他的命根子。誰要是想欺負到他的女兒,那克拉赫肯定會和人拼命。
克拉赫呵呵一笑道:“寶貝,我沒有要干涉你的意思!可你也要把那大男孩的情況給爸爸說下吧?爸爸也是防止你上蛋受騙,想爲你把下關,也是爲你好啊!”
莎
娃了父親服軟的話,心頭的氣也早平息了,她微笑着道:“爸爸,那名大男孩叫秦俑,他出生在美國,是美籍華人,他是我小學到中學的同班同學,他現在就讀於斯坦福大學;他父親早年去世,現在舊金山只有他的媽媽和他在一起生活。”
克拉赫越聽越迷惑不解,這女兒說的什麼話啊?怎麼前言不對後語的,可女兒說話的語氣很認真,沒有半點戲弄之態,這到底是啥意思?
克拉赫瞄了一眼莎娃,隨口問道:“寶貝,既然你們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同學,那他現在在斯坦福大學讀書呢?不是和你在同一所大學嗎?怎麼小學到中學了,你直接說大學不就行了嗎?這樣繞法,爸爸被你給繞昏了!”
莎娃聽後呵呵一笑,調侃道:“克拉赫先生,是的!只是在斯坦福大學裡我學的是工商管理,秦俑學的是計算機專業?”
克拉赫無奈的點點頭道:“哦!這樣啊!”
克拉赫尷尬的苦笑一聲道:“寶貝,這小子的身手也不凡啊,一人對付三名社會上的流氓,還把人家給打了趴下,確實很勇猛。”
莎娃聽後俏麗的臉蛋上出現嫣紅,興奮的道:“爸爸,告訴你吧,我的女子防身術就是跟秦俑學習的,我們班上的女生都是跟秦俑學的,秦俑的身手當然不錯。昨晚上不是秦俑全部身心都在關心我是否受到驚嚇的話,那名歹徒也不可能偷襲成功。”
克拉赫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寶貝,你知道嗎?昨晚上你可是差點惹禍了,你再多打幾下的話,估計那名歹徒都會被你給活活打死。如果真出現人命官司的話,那可就有大麻煩了,今後不能再那麼衝動,下手要適可而止。”
莎娃是在異常憤怒,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對歹徒進行所得性痛擊。她本身頭腦並不是很清楚,如果不是酒吧裡的人強行拉住她的話,她還會繼續痛扁那名受傷的歹徒。就算是現在,她自己也不明白那名歹徒到底被自己給打成什麼樣,更不曉得那名歹徒差點小命送在她的拳下。
莎娃呵呵一笑,認真道:“爸爸,我知道了!誰讓那幾名小子來調戲我,還敢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有秦俑在保護我的話,我早就吃大虧了。”
克拉赫聽後苦笑一聲,真的管不了女兒,這小妮子太要強。“寶貝,那你瞭解秦俑的家庭背景嗎?”
莎娃聽後哈哈一笑,瞄了一眼克拉赫,這才微笑着道:“爸爸,秦俑的父親早年去世,現只有他的媽媽和秦俑生活在一起。秦俑的媽媽叫楊雪梅,在舊金山有一家叫什麼輝瑞公司,聽說近二年來生意還不錯,其他的我也不曉得?”
克拉赫聽後驚叫道:“寶貝,你說什麼?他媽媽叫楊雪梅?是輝瑞公司的老闆?你沒有說笑吧?”
莎娃那知道自己的爸爸會如此吃驚,丟了個衛生球過去後才道:“爸爸,咋了?秦俑的媽媽是叫楊雪梅,輝瑞公司的老闆就是她,有什麼不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