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理年顯然已經懂了這個藥是幹嘛的了。笑着看了一眼管家,“我們不會倒掉的,會喝了的,大叔您這個樣子我們也很尷尬。”衛理年的意思就是藥我喝,你別站在這盯着了。
管家畢竟跟了衛理年這麼久了,自然懂得衛理年的意思了,所以也就識趣的退到一邊去了。
何雨樂看着管家去忙別的事情去了,一臉疑惑地問衛理年:“誒衛理年,這個藥到底是幹嘛的?有什麼陰謀?”衛理年笑着喝下了藥,“幫助調理身體懷孕的。”然後就一口喝完了。
聽完了衛理年的解釋,何雨樂就懂了,衛媽媽還是希望他們快點有個孩子,趕快結婚。
“喂!那你喝了是什麼意思?都知道是這個意思你還喝?”何雨樂瞪了衛理年一眼,“你懂什麼?你要是不喝,後面還會有源源不斷的藥送過來。而且你們看見我媽臨走前特意交代的管家,你要是不喝,我媽明天還得找個別的藉口過來,”何雨樂一聽,有道理。
衛媽媽並沒有當着大家的面解釋這個藥到底是什麼,但還是派人看着他們喝了,所以,衛媽媽的心意其實大家都能明白。
何雨樂剛想喝了藥趕快省事就上樓去了,沒想到衛理年一把拿過了自己的碗一口氣喝光了。
“你把你的那份喝了不就好了,怎麼把我的這個也喝了?”何雨樂看了一眼管家的方向,“你不是說衛媽媽派管家大叔盯着我們嗎?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行?”何雨樂低聲說道。
“何雨樂你是不是智障。”衛理年再次佩服起了何雨樂的智商。“管家是我家的,我媽無非就是交代一下,最多過兩天再派人問問我們到底有沒有喝,藥已經喝了,到底是誰喝的,會問的這麼清楚嗎?沒有不就好了,你是不是豬啊?”衛理年無語的和自己的“未婚妻”解釋這個事情。
“還是我親愛的未婚妻大人,非常想要給我們衛家生一個孩子?你放心我不偏心,兒子女兒都好,我媽也是這樣子的。”衛理年一臉不安好心的笑着。何雨樂回瞪他一記白眼。
衛理年都喝了就省得自己再喝了,怎麼能不是好事呢?何雨樂樂得輕鬆。
“剛剛我媽他們都在你還忙着玩手機,怎麼了?”衛理年邊喝着何雨樂的藥邊問道。
何雨樂看了衛理年半天在想要不要說實話告訴他剛剛是Lisa發信息來約她明天見面,而自己也已經答應過了。何雨樂怕萬一,萬一Lisa不安好心的話,自己如果提前說一聲也好有個準備,不會像上次一樣搞得自己受傷,當時也幸虧是衛理年在,萬一衛理年當時不在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衛理年看何雨樂愣了半天就知道一定有事情,今晚的何雨樂這麼的不正常,現在又這麼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衛理年剛想開口,何雨樂就說了:
“就是送我鞋子的設計師約我明天見面,我約了
她明天下午在W街的咖啡館。”何雨樂如實地交代着。衛理年以爲是和今天何雨樂失蹤的事情有關,但是沒想到是這個女人。衛理年有點嚴肅,何雨樂又補充到:“是不是我今天的表現太過優秀,所以Lisa想要迫不及待的和我簽約呢?”何雨樂邊說邊做出名媛的身姿和微笑。
衛理年看着何雨樂的舉動有點頭痛的笑着搖了搖頭,“那你就早點睡吧。”衛理年直接說出了這個回答。
何雨樂聽衛理年沒有別的意思覺得可能是自己今天真的是太過緊張了所以纔會草木皆兵,道過晚安之後何雨樂也就會臥室休息了。
何雨樂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想着衛父的話,想着孫耀光的話,孫琪琪和葉寧歡的嘴臉,何雨樂非常的心煩。翻來覆去好幾遍睡不着,何雨樂也就起來了,倒一點紅酒,希望自己暈暈乎乎的快點昏睡過去,畢竟自己不是衛理年,腦容量也不太夠。
紅酒放在地下的酒庫裡,酒庫一片漆黑,何雨樂基本沒有太下來過,這麼晚了,也不意思再叫人把酒拿上來,但是什麼都摸不到自己還是笨的可以。何雨樂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一照,瞬間看清了道路,剛想下臺階去拿的時候,後背就有人拍了自己一下,何雨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機也應聲掉到了地上。
等何雨樂回過神來,定睛一看,“衛理年你是屬貓的嗎?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嚇死我了。”何雨樂直接衝着衛理年大喊了起來。
何雨樂這一聲過後,立馬就有人過來了,酒窖裡的燈亮了起來,瞬間就燈火通明。兩個保鏢看着穿着睡衣的何雨樂和衛理年,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們聽到酒窖這邊有聲音就下來了,沒有想到是少爺和何小姐。”保鏢回答的很磕巴,估計也被嚇了一跳,這麼晚了,自家的少爺和未婚妻在黑漆馬虎的酒窖裡不開燈,還有尖叫聲傳出來,恐怕保鏢是打壞了少爺的好事了。
“如果您需要就說一聲就好了,酒窖酒很多,您找起來也不方便,您說需要什麼,我們幫您送上去。”保鏢儘量淡定的說道。
“幫我們送兩瓶年的酒,醒好了送到我的房間裡,再拿兩個杯子過去。”衛理年吩咐道。
“好的少爺,您稍等,幫您醒好了酒就給您送上去。”說完兩個保鏢也就退下去了。
“衛理年,你大半夜泡出來嚇人是不是?”何雨樂還惡人先告狀,怪衛理年嚇到了自己,讓自己一下子清醒了,這下子可是真的不用睡覺了。何雨樂定睛再一看,衛理年的鼻子上塞着紙,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衛理年,你就是這個姿態說話的啊,我看保鏢不是被嚇得,是笑的不敢回話,吞吞吐吐成那個樣子。”何雨樂嘲笑衛理年。
“呵呵,我幫你喝了中藥成了這個樣子,你居然狼心狗肺地嘲笑我,既然如此,明天的藥,你自己喝。”衛理年說着就
把鼻子裡的紙扔了出來。
何雨樂一聽,想着也是,中藥那麼補,衛理年還喝了兩個人的量,這麼熱的天,不流鼻血纔怪。
“我來看看,你就這麼扔了紙萬一還流怎麼辦呢?”何雨樂說着就走到了衛理年的跟前看着衛理年的鼻子。
兩個人的距離最多隻有兩毫米,卸了妝的何雨樂肌膚吹彈可破,在燈下面發着光,讓衛理年有一瞬間的慌神。何雨樂的櫻桃小嘴一開一閉,看起來就像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在臉上投下了扇子一樣的陰影,衛理年馬上別過頭去,又一把被何雨樂正了回來。
“你別動,我看下。”衛理年把何雨樂一推就推出了自己的懷裡,“要是流了的話早就流出來了,你是要把我的鼻孔整個翻過來看有沒有鼻血還是要檢查我又沒有按時清理我的鼻毛?”衛理年別過頭去說道。
“好嘛!不看就不看,我是關心你,你那麼小氣幹嘛?”何雨樂心情非常的不爽,自己被嚇了一跳還得去關心衛理年,現在還好心當成驢肝肺,“早知道就不關心你了,藥你喝,流死你的鼻血。”何雨樂憤憤地說道。
衛理年並沒有理會何雨樂的話就出去了,何雨樂還是乖乖地跟在衛理年的背後屁顛屁顛的。
“你幹嘛?剛剛是誰在討厭我,現在又跟着我”衛理年不屑地說道。何雨樂賠着笑容,“我去你房間裡蹭一點酒喝啊,好東西還是要分享的是吧,你怎麼能一個人獨享呢?你也不會這樣子的對吧。”何雨樂邊說就邊向衛理年的房間走去。
何雨樂不知道,這個時候衛理年非常不想看到她,自己喝了這麼多藥,氣火旺盛,流鼻血還是想要喝一點紅酒快點睡覺,結果何雨樂好死不死的跟了過來,自己現在口乾舌燥,想起來剛剛軟玉在懷就非常煩悶。但是這一切何雨樂並不知道,何雨樂只是單純以爲衛理年也是睡不着覺想要喝一些紅酒,所以兩個人一起喝很好啊,還何以說說話,一會就困了。
陽臺是他們兩個每次喝酒的約會場地,兩個人坐在吊椅上,吹着凌晨的風,都覺得有點涼意,明明是暑天,怎麼夜晚還是有涼風的呢?
何雨樂站着走到欄杆邊上看着外面,衛理年從背後給何雨樂搭了一個披肩,站到了何雨樂的旁邊,何雨樂看着衛理年笑了笑。
“衛理年,你就不能一直這麼體貼這麼帥嗎?非要經常說一些我是白癡或者什麼別的鄙視我智商之類的話。攻擊性那麼強,小心以後真的沒有女人敢嫁給你!”何雨樂打趣道。
“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不用操心我,我可是S市的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衛理年一臉的洋洋自得。
何雨樂望着衛理年的側臉,高挺的鼻樑,粗粗的眉毛,性感的嘴脣,隨便評選個百大帥哥真的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況且不開口的衛理年本身就有一種雕像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