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樂一路上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得噘着嘴不依不饒不想跟衛理年走,但是衛理年好歹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子,她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會敵得過衛理年。
於是路上就出現了這種情況。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很乾練的男子,手中拽着一個不悅的姑娘,那姑娘的脖子上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而且那姑娘嘴脣一啓一動的,好像還在說着什麼。
只有衛理年聽得到,那是何雨樂在辱罵他不憐香惜玉的行爲。
衛理年突然停下腳步站在車前,這突兀的行爲將何雨樂嚇了一大跳,她猛地看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停下了腳步,自然覺得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剛剛拉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停了呢?難道是發現我在利用他節約力氣了?
何雨樂戲中嘀咕起來,隨後看到衛理年轉身過來,一把拎起她的手腕朝着她的脖子襲去。
入手的,是還在緩慢流淌的血液。方珂的刀子沒有深入,只是割開了淺淺一層外皮,沒有割到大動脈,所以沒有出現生命問題,但是喉嚨部分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若是出現了問題,那可能會牽扯出很多問題的。
衛理年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怒意:“你的脖子再不處理可能會潰爛而且會發炎,到時候你就連吃飯都是問題了。所以何雨樂,現在你還要跟我倔強嗎?你不是最喜歡吃美食了麼?還有你最愛的飲料。”
何雨樂懵了一下,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衛理年,“啊?你說啥?”
衛理年眼底的怒意越發的濃郁強盛起來,他鬆開手,力道強的跟甩開一個垃圾一樣,他聲音清冷:“何雨樂,如果就連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了,那我也沒辦法。”
“誰說我不珍惜自己了。我只是……”
衛理年眉梢一揚,“只是什麼?想到藉口了沒?”
“沒有。”
衛理年無語的沉默了一會兒,拉開車門將何雨樂塞到後座上,“先上車再說。”
轉身關門鎖好車子,衛理年立即上車開車離開,何雨樂雖然心中有所不甘,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她噘着嘴想了一會兒,突兀驚嚇般的開口:“方珂怎麼辦!”
何雨樂頓時驚慌起來,“萬一他跑了,那我不就倒黴了?”
衛理年冷眸一掃,從後視鏡中看到何雨樂慌張的神情與無辜的小眼睛,不知爲何突然想笑一下,“不用擔心,他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的。”
何雨樂再次心中一驚,慌張的跟只受驚的小白兔似得,“爲什麼?你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殺人是犯法的。你這樣做,可別拉我下水啊。”
本來何雨樂的前一句說完,衛理年還以爲何雨樂是關心自己的,但是後一句說出口,衛理年就納悶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差嗎?居然讓何雨樂這麼擔心自己會牽扯到她被欺負。
“不至於殺人滅口。”
衛理年這才從牙縫中開口:“只是找了個人處理他而已。你完全不需要擔心他會對你做什麼。”
衛理年做出如此承諾,何雨樂這才放下些許的心來,他看着後座上的小丫頭身子一軟緩緩的躺倒在椅背上,忽然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猛踩油門,直接將車子一轟衝了出去。
何雨樂猛地睜開眼,“你做什麼?”
“我還以爲你死了。”
這傢伙的嘴怎麼能這麼毒?什麼時候才能改改這個臭毛病?
何雨樂嘴硬的頂嘴:“你才死了!誰嫁給你誰就倒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