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理年看來,蘇繼環現在就是煮熟的鴨子,只剩下嘴硬了,但是衛理年並不着急拆穿蘇繼環,衛理年就要享受,讓蘇繼環感受一下自己打自己臉的感覺。
“如果不認識的話,那我也就不能夠讓蘇總來幫我的忙了,我本來還想說小路已經失蹤這麼久了,現在全家人都很着急,想問問你看有沒有他的下落,但是你如果說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只能再去找別人了。”
蘇繼環說:“衛總門道多,衛理路一定可以找到的,衛總暫時不用着急,可能是他現在貪玩,想去沒有人的地方玩玩罷了,時間久了他自己就會回來的,畢竟他現在也沒有很多的錢。”
蘇繼環跟衛理年說衛理路沒有很多的錢,衛理年就笑了,衛理路現在掌握着這麼多的股份,怎麼可能沒有錢呢?只是不想出現而已吧!這些話衛理年就直接跟蘇繼環說了,蘇繼環聽了以後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
兩個人又開始吃飯了,一時之間,席間又陷入了安靜。
這時,蘇繼環突然問衛理年:“衛總,最近我們跟Tony的合作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
衛理年說了兩個字:“很好。”
“公司不會有一些其他賬目上的問題嗎?”蘇繼環問衛理年。
衛理年一聽蘇繼環還真是話裡有話的意思,就直接問蘇繼環,蘇總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不用再這裡繞來繞去,今晚請我吃飯,不就是有事想告訴我嗎?
蘇繼環笑着跟衛理年說:“衛總還是要多多注意自己財務部的情況纔好,免得被人鑽了空子,這樣對公司的經營和銷售都會有打擊的。”
衛理年聽了以後,冷冷的看着蘇繼環。
過一會兒,衛理年又說:“好的,謝謝蘇總的操心,我回去後一定會好好的查一下,財務部的人員的,不勞蘇總費心了。”
衛理年注意到了蘇繼環跟自己說的話,仔細一想,突然有點懷疑蘇繼環是不是有想要倒戈的傾向。
蘇繼環繼續跟衛理年聊到,其實自己當初並不是想要做這一行的,就是想要好好的學一下金融,當一個會計的,但是後來發生一些事情,自己被逼無奈,做上了金融公司的老闆,然後就是做一些收購大公司股票的生意,今日,可以成爲衛氏集團的股東,也是僥倖而已。
衛理年跟蘇繼環說,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如自己意的,但是如果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一直幹下去是很好的。
如果死的時候能夠死得其所,也不算是違背天意。衛理年最後跟蘇繼環說道。
蘇繼環一聽這個話,一時間有一些不知所措,但是馬上臉上又恢復了正常。
兩個人吃完了飯衛理年提出想把蘇繼環送回家,蘇繼環猶豫了一下,跟韋禮年衛理年說可以。
因爲衛理年就是想要試探一下蘇繼環,還沒有想到蘇繼環立馬就答應了,衛理年就順水推舟地
去看了一下蘇繼環還住的地方。
“那就走吧,蘇總,我把你送回去,”衛理年說完兩個人就上了車。
車開的不算很快,衛理年一直在想着蘇繼環的事情,蘇繼環好像也沒有再做出什麼試探性的舉動,好像真的就是隻是想要衛理年把自己送回家而已。
衛理年和蘇繼環兩個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兒,但是衛理年的腦子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衛理年一直在心中盤算着,按說蘇繼環應該很害怕衛理年去自己的住處看纔對,但是現在看這個樣子,蘇繼環要麼就是給衛理年下了一個套,要麼就是書記還自己有別的事情想要跟衛理年單獨說,不然的話,蘇繼環是不可能叫衛理年直接去蘇繼環家裡面的。
蘇繼環跟衛理年說:“衛總乾脆一會兒直接到寒舍去坐一下算了,反正都已經到了,衛總,今天晚上還有別的安排嗎?”
衛理年一聽蘇繼環的邀請,這下心裡更樂了。
衛理年着看蘇繼環問蘇繼環說:“蘇總,這是邀請我過去吃飯喝茶還是有別的用意呢?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經約了朋友就不太方便過去了,改天吧,如果改天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到蘇總的府上去拜訪。”
蘇繼環一聽衛理年有別的事情,也就沒有再多說了。
衛理年把蘇繼環送到了樓下,然後看着蘇繼環的家。
蘇繼環跟衛理年說:“到了,我家住在樓上的十六樓,如果衛總有空的話,可以改天過來我們坐一坐。”
衛理年跟蘇繼環說:“好的沒有問題,如果有空的話,我下次一定過來。”
說完,衛理年就要秘書開車把自己帶到繆斯去了,蘇繼環看着衛理年走了,自己也就上樓了。
剛一離開蘇繼環的家,衛理年就給秘書打電話說:“你馬上去看一下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衛理路房子?”
衛理年離開以後,馬上就給秘書打電話,問了司機剛剛自己去的地方,讓司機告訴自己剛纔蘇繼環家的地址。
然後衛理年跟秘書說:“你現在馬上去調查一下現在這個房子,看一下跟衛理路有沒有關係,和今天上午那個資料裡面顯示的衛理路的s市的另外一處房產有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或者是離得很近,或者是來自同一個中介公司,要麼就是同一個人買了兩套房子。”
秘書跟衛理年說:“好的,衛總你稍安勿躁,我查明以後就把信息反饋到你的手機上。”
司機把車開到了繆斯,在衛理年到之前,白彬,林傑,李恆遠早都已經在繆斯坐了半天了,三個人一直在想着今天晚上衛理年到底要跟大家說什麼。
衛理年到的時候,三個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叫了陪酒的小姐,或者是在一邊打高爾夫,而是所有人都在靜靜地喝着酒,聽着音樂,看起來非常高雅。如果又不是在繆斯,衛理年肯定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
。
衛理年看着三個人突然開玩笑的說道,“要不我們去隔壁的聽雨茶社坐着吧,看你們三個這個樣子,我覺得我們實在不適合在繆斯喝酒。”
李恆遠突然回了一句:“靠,衛理年,你小子嚇我呢,我都緊張半天了,結果你讓我去隔壁喝茶呢你什麼意思啊你?”
三個人都是跟衛理年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所以衛理年也就沒有迴避這三個人,把自己今天接到的消息跟三個人都說了一遍。
林傑第一個反應過來,上來跟衛理年說:“你是不是現在就是懷疑你弟弟在覬覦你的股份和何氏集團的股份?”
衛理年沒有說話,大家知道,其實衛理年就是默認了。
李恆遠在一旁說:“你是不是白癡?這麼明顯的事情當然就是覬覦衛理年的股份了,還有什麼可說的,現如今我們就是把這個孫子抓到就行了,什麼都別說了。”
白彬看了一眼李恆遠,不屑地說道:“你以爲抓他那麼簡單啊要是真那麼簡單,衛理年早就把他抓住了,還至於現在等着讓你去抓他呀!”
李恆遠又看着白彬,“那你們現在是要怎樣?難道看着這個孫子現在逍遙法外的嗎?”
李恆遠看着白彬不說話,繼續說道:“我小的時候就不喜歡衛理路,看起來那個乖乖的樣子,永遠捱罵的都是我們,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原來就是覬覦家產,他一個被領養來的孩子哪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呀,讓他當衛視集團的股東就已經不錯了,他的心思居然還動到了董事長的位子上面,這野心不小啊!”
林傑跟李恆遠說:“你難道是第一次見這種在豪門裡面動心思的人嗎?你還要想他到底爲什麼會有這種心思?李恆遠,你到底活得累不累?是不是你們家的娛樂公司旗下的女明星爭奇鬥豔都不夠累的?所以你現在開始琢磨起衛理路的心理路程來了?怎麼想通了是打算去給衛理路出一本書嗎?”
李恆遠被林傑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彬這個時候開口跟衛理年說:“衛理年,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跟我們說出口的話?”
到底是認識很久的兄弟,白彬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其實李恆遠並沒有把其他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比如何雨樂的身世,比如自己的爸媽和我和家爆炸案的事情,衛理年不知道如何跟他們開口,即使他們是跟自己一起從小長大的兄弟,衛理年覺得這個事情說了以後不知道大家以後還要怎麼看待自己的爸媽。
衛理年跟白彬說:“暫時沒有別的事情了,如果事情有進一步的發展,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但是我現在一直都找不到衛理路這個小子的地址我,我覺得需要大家的幫忙。”
然後衛理年繼續跟白彬說“我之前已經讓李叔在公安系統找了衛理路了,我猜他小子應該是已經回來了,但是現在目前我找不到他,我估計是在有人罩着他,你幫我去找找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