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柔的話說完,讓黎莎揚在臉上的笑立馬僵住,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
不禁在想龍柔的那句話,難道真的是自己放不下他,才這樣做的嗎?
不,不是的……
龍柔只顧自己說的痛快,絲毫沒顧及到黎莎的心情,說完一會才後知後覺,發覺到自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
龍柔看着她似乎真的是心裡不舒服,又露出一個很抱歉的表情,走到黎莎跟前,搖了搖她的右手,恢復了輕柔的語氣:“莎莎,對不起啊,我是不是讓你難受了,可是你既然都決定要走,幹嘛非要查這個事情,就讓他們去鬥好了,你去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難道不好嗎?”
龍柔其實也是爲她好,只是不想她再出什麼意外,畢竟她是隻身一人,連個幫手都沒有,他們這些人都在帝都,寒觴也不一定什麼時候纔會讓他們回去。
黎莎對她輕輕扯了扯脣,表示對她的言語並不在意,轉身將證件都裝進錢包中,放好,纔回頭對她開口:“我只是覺得事情很蹊蹺而已,你覺得讓我去問寒觴靠譜嗎?我們倆現在已經撕破了臉皮,他會告訴我這些嗎?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等我把這件事理清楚,如果真的是誤會的話,對宮麒駿或是我來說都是好事。
畢竟,這是寒觴的心結,他不肯罷休,還非拉上我當墊背,如果這件事不解決,他非要繼續這個陰謀,那不單單是宮麒駿,我也很無辜不是嗎。
他一直那樣死死糾纏過去,跟宮麒駿你死我活的,那纔是真正的沒完沒了。”
黎莎費心的說了這麼多,卻讓龍柔十分心煩和不理解,作爲姐妹看着她都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而且還是狗拿耗子。
龍柔有些氣結,說來說去就一句話,到現在還是護着他,難道是寒觴,虐她虐的還不夠是嗎?
但任憑她現在說什麼,她也知道拿她這個死腦筋沒轍,想了想後問她:“那你準備什麼時間走,最起碼手上的傷要痊癒才能走,還有住在這裡,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主人找到。
要知道現在外面的媒體正在關注你,雖說你沒有在媒體跟前怎麼露過面,報紙也只是個背影,但是你出門的時候還是要注意。
既然你已經決定銷聲匿跡,那就在養傷的期間,不要做出什麼太引人注目的舉動。
當然,我更不能私自出來,那個許嫣然怕是馬上就要回別墅了,我還得趕緊回去。”
黎莎拍拍她的肩,一笑:“好,你以後也要多保重,記得,她現在已經是寒觴的未婚妻了,你千萬不要跟她明面上過不去,她又有保鏢,想來也用不上你。你能躲遠些,就躲遠一些,最好是讓她忘記你的存在。”
“嗯!如果你真的去了瑞士,記得跟我打電話。”
兩人簡單的又交代了幾句後,龍柔便急忙離開了。
黎莎暫時閒來無事做,便打開電視,想要看一下今早的事件有沒有新的動態。
黎莎將電視調到帝都城市頻道上,趕巧不巧,正在回播今早採訪宮麒駿的那一段新聞……
畫面裡的男人被衆人擁簇,猶如鶴立雞羣。
……男人容貌俊郎,器宇不凡。
正脣角帶笑,神采奕奕着對衆多媒體宣佈着:“各位記者,寒玥小姐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假以時日諸位一定會聽見好消息的,到時候不要忘了來喝上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