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可是很護短的!就算寒觴是他老婆和大舅哥的僱主,只要欺負他家少爺,那就一萬個不行!
宮麒駿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坐進沙發,這男人只要一心煩,不是準備抽菸就是要喝酒。
這兩個代表人物就是寒觴和他了。寒觴心煩喜歡一根接一根的抽,他一心煩就想喝上幾口!
這不,拿起桌上的酒瓶,自行的倒了一杯,他冷冷的說道:“是一份寒觴在瑞士和許嫣然訂婚時的報紙,不知道是誰寄給黎莎的,但是寄件人寫的是我的名字。”
宮麒駿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字咬得特別重,眼睛裡閃過一抹狠辣。
西風一聽也嚇了一跳,覺得匪夷所思:“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冒充少爺的名諱?”
誰不知道宮麒駿在亞洲什麼地位?這個人是不要命了嗎,敢隨便拿着少爺名字到處用?
西風在心裡,已經爲那個人插白蠟燭,默哀了!
早死,早超生吧!
宮麒駿靠在沙發裡,晃了晃紅酒杯,盯着暗紅色佳釀的墨瞳中,被印的猩紅一片,狹長的雙眸驀地緊了緊。
頭一昂,一口飲下杯中的紅酒,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水晶杯觸碰到鋼化玻璃後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之後,他頭也沒擡的說道,“去問下海市的許嫣然,看看她現在在做什麼?”
“少爺是懷疑她乾的?”西風恍然大悟,大驚之下問道。
宮麒駿沒有接話,把雙手放置腦後,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西風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但是如果仔細想想的話,有可能的做這種事的也就是她了。
畢竟那許嫣然費心的籌謀那麼久,結果還是丟了寒太太的位置。現在一無所有,又被寒觴掃地出門,早已經是恨黎莎和寒觴入骨。
後來,再有宮麒駿推倒了她家公司,連帶着弟弟也坐了牢。想來讓他們幾個誰都不好過的,最有可能的還真的是許嫣然。
想到這裡,西風臉色嚴肅了許多,連忙就退了下去,打電話問海市許家的情況去了。
聽見西風出去,宮麒駿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扯着嘴角勾了抹苦澀的弧度,又有些自嘲。
是啊,不管怎樣,她還是跟他結婚了……
樓下,黎莎板着臉,徑直越過了寒觴跟來的車,朝着自己開的那輛勞斯萊斯走去。
龍剛知道她這是要扔下他們自己走人。想到寒觴和她都在氣頭上,如果任憑她自己開車走人,這樣一來,不是讓寒觴在外人面前,更加沒面子嗎,那矛盾豈不是直接又升級了?
就算是要上這輛車,也不能讓她坐在駕駛室裡。
龍剛連忙跨了一步站在車門前,用身體擋着她,伸了個請上車的手勢出來,“太太,請坐後面。”
龍剛在示意讓黎莎坐後面去,不要自己走了。
“讓開!”黎莎瞪着龍剛,怒聲道。
龍剛無奈的看着她,臉上就兩個字,不讓!
“我說你讓開!”她瞪大了眼睛,再次提高聲音。
龍剛昂了昂頭,把手一背,不但不讓開,還站的更加筆直了。
想想,爲了她和寒觴,他也真是操碎了心啊!把龍柔跟她一比較,還是他家龍柔省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