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
莊典典咬着牙說什麼也要忍住了,既然都進了賊窩,她就要抓住一切機會,把他們從內部搗毀!
丘奇扛着她進入他的專屬“房間”,一個較爲精緻且封閉的鐵皮集裝箱。
莊典典剛纔被他那一輪攻擊打得不輕,被他放下後,半天都沒緩過來,心裡已經默默記下這筆帳了,只等着秋後一塊算。
“少爺,要不要把她綁起來?”
“不用了,她暫時沒那個能力離開這兒。”
丘奇說得異常自信,莊典典只是在冷笑,哼,莫名的自信,算他小子說對了!
這時,她打量下這裡,是個臨時的指揮部,牆上掛着地圖,還有照片……
她瞬間瞪大眼睛,一張張看過去,臉色慢慢黑了。
居然……全部都是她的照片。
莊典典再也忍不住了,對着丘奇就開始怒吼:“你他喵的是變態嗎?”
知道她爲什麼氣,丘奇優雅的坐到了對面,一手託着腮看她,“你不會以爲我是看上你了吧?”
一句話,讓莊典典滯住。
雖然有點尷尬,可她還是大聲道:“誰知道你是不是二級眼瞎?”
丘奇笑了,搖頭:“我只不過是在觀察你,研究你而已,至於說喜歡你……基本沒這種可能。”
“……%¥#=@!你沒事觀察研究老子就夠變態了!”莊典典想要坐起來,可身子不聽使喚,只能用“葛大爺癱”靠在椅子裡。
冷靜過後,莊典典立即和他開始談判,“既然你的目標是我,那現在我人都在這裡了,你是不是也該收隊回家吃晚飯了?”
丘奇豎起食指輕搖:“你只是第二目標。”
“第一是誰?”
“你應該知道。”
莊典典的臉黑了,“暗河?”
“呵呵,沒錯,我們這一次出動這麼大陣仗,就必須要有所收穫。”
莊典典點頭,偏過臉便再也不說話了。
丘奇皺眉:“你不會小氣到又不想和我說話了吧?”
莊典典乾脆閉上眼睛,她是真不知道該說他天真好,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遇到這種事,她沒罵口大罵,已經很有素質了好嘛!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抓緊時間調整身體。
面前有股溫熱撲面,她一驚,立即睜開眼睛,頓時嚇一跳。
丘奇帥到無人可及的美顏近在咫尺,正兩手托腮,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呢。
“我去!能不能提前給個提示啊?!”莊典典氣到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我就是一戰俘,你別想我再陪你聊天!沒可能的事!你就死心吧!”
丘奇認真想了想,說:“嗯,我明白了。”
起身,他朝外冷聲道:“帶出去先抽五十鞭……哦對了,差點忘了她的皮膚韌性好,去取剔骨刀……之後把傷口縫合了,六個小時後再拆開。”
“……”
莊典典深呼吸,擡眸看他,冷靜道:“說吧,想聊什麼?”
當沐冷楓返回時,已經有人告訴他丘奇擄了莊典典的事。他皺了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副官上前,小聲說:“少爺這是什麼意思?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顯然有點過了頭……”
沐冷楓淡淡道:“你沒見過那女人,她有這本事。”
接着,他說:“別忘了,他是少爺。”
副官意會,“是。”
沐冷楓推門進來,腳步一滯,入眼即是丘奇坐在桌前,聽莊典典說着什麼聽得入了迷。
莊典典一擡頭,看到沐冷楓時嘴角馬上諷刺的揚起:“呦呵,老熟人啊!”
丘奇這會被打斷,有點不悅,看都沒看進來的人一眼。
沐冷楓走進來,朝她禮貌頷首,“大當家。”
莊典典環起雙臂,冷笑:“要說這世上,我最佩服的人,那必須得是我沐哥!換主子換得比換手機還勤快,可縱有天大的本事,還就喜歡當二把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沐哥圖謀不軌呢!”
丘奇揚揚眉,一臉興致。
看得出,對於她此刻的表現,他是非常滿意。
沐冷楓沒什麼反應,畢竟,他很清楚莊典典的性子,尤其是那張嘴,真毒起人來不比砒霜效果差。
副官怒了,“你說什麼呢?!”
丘奇朝那邊瞟了一眼,僅僅只是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慄。
沐冷楓側頭:“輪得到你說話嗎?還不滾出去!”
副官忙退後:“是……”
待副官離開後,丘奇微笑道:“看,我們沐先生在這裡說話就是比我這少爺還要管用。”
沐冷楓略欠身,“少爺言過其實了,誰不知道您纔是這裡的負責人。”
“是嗎?我怎麼覺得,沐先生就不太清楚呢?”
“我不知道少爺爲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事實是,您真的誤會了,我只是一心爲將軍做事而已。”
“呵,我父親能得到你的幫助,真是他的幸運。”
“少爺過獎了。”
莊典典在一邊看得那叫一個眼花繚亂啊!
宮心計宮心計!想不到啊,男人的宮心計也不比女人的差嘛!一個個冷嘲熱諷起來,還都像模似樣的,看得她這個熱血沸騰啊!
不知何時,話題又回到了莊典典身上,沐冷楓說:“把她放在這裡,是件很危險的事,我建議,應該立即派人送走。”
莊典典的眼神冷了,像一把把小刀子似扎到他身上!
他喵的,這傢伙現在怎麼這麼壞啊?虧他還長得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兒,也不知道靠這張臉騙過多少人!
想當然的,丘奇對他的提議,不管對錯全部都是持否定態度。
“我交給你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沐冷楓:“都已埋伏好,只等少爺一聲令下。”
丘奇特別有範兒的揮下手,“那就先這麼等着吧。”
要不是這會場合及身份不合適,莊典典真想笑出聲!
萬萬沒想到,丘少爺真是一好懟手啊!那賤賤的樣子,還頗有幾分她的神韻!
通常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解釋——我就看你不順眼啊不順眼,能氣死你絕不打死你!
沐冷楓擡頭看了看他,什麼也沒說。
丘奇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又笑吟吟的看着莊典典:“接着說,你後來把公司上市了沒?新產品推出後反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