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典典扭頭就瞪了可晴一眼:“陳可晴,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是想讓我爲科學獻身了?”
可晴一聽,果斷的就站到了她身後,“你還是繼續沒心沒肺好了。”
“這還差不多!”
莊典典又瞟向對面兩人,“別再跟我說那些廢話了,趕緊讓開!”
兩人還在據理力爭,“你要想想你的子孫後代,你不能這麼自私!”
莊典典是真的煩了,擼起袖子,一人就是一拳,直接將他們臉上的眼鏡給打飛了,“看在你們是可晴師兄的份上,我可是手下留情了!”
可晴也是於心不忍,不住的勸道:“兩位師兄,這種事的確是不可以強迫別人的,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你們不能扛着造福人類的大旗,就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啊!”
霍一:“可晴!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霍二:“你學醫是爲了什麼?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這麼一個能令人瘋狂的特殊體質!難道,你都不振奮不激動嗎?”
可晴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老實說,我請你們來,只是因爲擔心這丫頭。真的沒想過要讓她去做什麼貢獻!”
莊典典歪頭看看她,似笑非笑的,“想不到,你還挺關心我的呢。”
可晴瞪她:“廢話!你不知道你多稀有嗎?還上哪去找你這奇葩啊?”
兩人還要不依不饒,這時,有人將門推開。
襲墒昀走進來,看看他們,又看看莊典典和可晴,“怎麼回事?”
莊典典還不等開口,霍一就立即戴好眼鏡,一板一眼的說:“我們想請這位小姐回去進行研究。”
襲墒昀眯起了眼睛,看看他,又看向莊典典,“有這事?”
莊典典聳下肩,“剛纔是這麼說的來着。”
襲墒昀聽着,沒表態,只是靜靜的問:“怎麼做研究?”
霍二接口:“視我們的研究內容而定,不過,大致可分爲幾項,抽取血液、骨髓、醫學切片。”
襲墒昀越聽臉色越難看,脣已經抿得緊緊的。
可晴一個勁的朝兩位師兄暗示,讓他們不要再說了,可是兩人本着真理能夠戰勝一切的信念,絲毫不予以理會。
可晴無奈的撫下額着,真心是不敢再看了。
襲墒昀又問:“那樣的話,不是對人體有損傷嗎?”
霍一:“依她的體質,只要給足休息的時間,身體是可以自行修復的。”
霍二:“而且,從我們得到的數據結果表明,她應該已經具備這個能力了!”
說完,兩人對視,眼中都是無比狂熱,“真的太神奇了!”
襲墒昀點點頭:“嗯,我瞭解了。”
說完,他轉身,朝外面喊了一聲:“墩子?”
墩子這會正在臺階上和劉天他們說話,聽到襲墒昀的叫聲,立即應了一聲,趕緊跑過來,“襲堂主!”
襲墒昀看都沒再看這兩人,說:“把他們扔出去。”
可晴想要開口替兩位師兄求情,可是,這兩人偏偏作死的高喊:“你們真是太無知也太自私了!”
“難道,你們就不考慮一下地球上每天有多少人在因爲病痛而苦不堪言嗎?”
襲墒昀一聽,笑了,走到他們面前,英俊的臉龐上,盡是寒霜,“別人苦不苦,我不管,但是,你們要是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那就是我的事了!”
說完,手一揮,墩子“誒”了一聲,然後上前,一手一個就把人給夾在胳膊下面,“呵呵,跟我走吧!”
帶出門口,岡本組的人上前,將兩人架起來就走。
霍一:“你們不能這麼自私!”
霍二:“這個女人的變化,可能不是你們能夠掌控的!”
墩子嫌吵,照着腦袋一邊敲一個,“再吵就把你們扔到後山喂狼去!”
可晴站在門口,看着兩個師就這麼被架了出去,無奈的嘆息一聲:“他們也只是對醫學太狂熱了。”
轉過身,對着莊典典和襲墒昀歉意道:“典典,我也沒想到師兄們對你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莊典典瞥她一眼,“這種事還輪不到你來替他們道歉。”
不過呢,想想剛纔喊的話,她還是禁不住有些發毛,“他們說的,不好撐控是什麼意思啊?”
可晴搖頭:“他們在基因領域的研究是很傑出的。”說着,她也微微皺起眉,說:“依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應該是還有所保留,並沒有把結論全部告訴我們。”
“哎呀!居然還留了一手?他喵的,理科男也學壞了!”莊典典要去找他們,被襲墒昀給扯了住,他說:“有所保留,就是想以此做爲籌碼,用修復基因缺陷的藉口,拿你來做研究。”
莊典典不可思議的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從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角度出來,他們和商人沒什麼區別,都是貪婪,極具野心。”
可晴想了下,說:“我要去拜訪一下我的師傅,也就是他們的老師。”想定,她回身就是拿桌上和各種數據資料,“你們等我消息吧!”
想起什麼似的,她擡起頭,十分嚴肅的叮囑道:“在沒有得出確切的結論之前,務必要做好避孕措施!”
莊典典的眼睛瞪大,臉唰地就紅了。
襲墒昀對這個話題,倒是蠻不在乎,只是他微蹙下眉頭,表情若有所思。
可晴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秦嘯在得知下午的事後,對襲墒昀感到歉意,襲墒昀並不在意。
這件事對莊典典而言,所謂的心理負擔,完全沒有!相反,在得知自己極有可能是超越普通人類的存在,她瞬間便有了種超脫的覺悟。
就連洛克強硬要求她特訓,她都會寬容以待。
“莊典典!做100個伏地挺身!”
莊典典帶着慈祥的微笑,慢慢走出隊伍,嘖嘖有聲道:“年輕人,不要這麼重的戾氣嘛,這樣不好,不好……就像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都應該和平共處,不應該打打殺殺的……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
隊伍裡的人都怔怔地看她,宗諾言小聲說:“再不能讓這個女人從山下往下跳了……肯定是受刺激還沒好……”
衆人聽罷,也都默默地點頭,以後說什麼都要攔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