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
這句話,老馬自然有資格說。而且場間的數位魔教長老聽着他的話竟是沒有反駁,最大的反映就是投去一雙滿含怒火的目光。
當年老馬單人一劍闖魔宗當真是劍光所至所向披靡。就算是幾位魔教長老聯手還是讓老馬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當年杜鶴長老就從親自出手阻攔過老馬,結果被老馬一招繁華落盡擊的身受輕傷。
這些事,在場的魔教長老們都知曉。所以面對對方十分不屑甚至是微嘲的一句話,他們卻是紛紛沉默起來。當然場間也只是少數了解當時情形的弟子沉默不語,那些年輕氣盛熱血上涌的弟子卻不盡紛紛叫罵起來。
“放屁,就憑你也能打敗我們宗主。”
“老傢伙,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既然不請自來那就別想活着離開。”
“對,殺了他,殺了他。”
魔宗除了幽冥殿有兩隊人馬一位長老守候之外,其他的大部分精英弟子都被集中在這時。當然也有很多被調出去尋找靈石打探消息去了。這時候被調出去的大多是霍依宗主和兩位長老的忠誠護衛。
留下來的大多數已經被仲魁他們誅殺而死。連鄭驚這樣的天材人物都是身受重傷在兩位長老的掩護之下才得以逃脫。
“陳長老,你沒事吧?”
墨楓暈死了過去,看情形是活不了了。現在只剩下一位陳帆長老了。
“宗主-----受了重傷。”
陳帆指着身後的身門說道:“你一定要把宗主救出去。”陳帆長老說着又伸手指着杜鶴接着道:“邪--”
只說了一個字,陳帆長老便倒下了。
她們受得傷太重了,在魔教幾位長老和一衆魔教護衛們連番的攻擊竟是硬生生的抵擋一天一夜。就是這樣還是在姓杜的沒有親自出手極力想說服他們的情況下。只是到最後他是不得不出手。
“姑姑,姑姑你沒事吧。”
蘇小氣拍着屍冢的石門說道:“我是蘇小氣,我和老馬來救你了。”
轟!
屍冢的門打開了,魚齏和小喜子臉色沉重的向石門外看了一眼。霍依盤膝坐在石室之中,臉色慘白之極。
“姑姑。”
蘇小氣衝到霍依身旁有些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看到蘇小氣,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人,霍依臉上綻出一抹笑容,然後緩緩搖了搖頭。
“姑姑,你放心。我們這就帶你們離開這裡。”
蘇小氣看了一眼魚齏和小喜子,點了點頭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我們沒事的。”
小喜子小臉愁苦道:“姐夫,你怎麼纔來啊。你在不來,我就不認你了。”大半年不見,小傢伙長高了不少。
聽到小喜的叫自己姐夫,蘇小氣心裡涌起一股甜甜的感覺。他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魚齏,對方有些臉紅的轉過頭去。
蘇小氣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轉身向石門外走去。
此刻,老馬正與數百位黑衣人對峙。在他們之中還有數位長老,還有年輕一代的高手譬如仲魁。
“馬木牛。”
只聽杜鶴說道:“當年你單人一劍闖聖宗,所到之處無人能擋。哎,那情形當真讓人羨慕啊。”
“只不過如今時過境遷,現如今聖宗的宗主是我。既然來了,那老夫又如何讓你活着離開啊。”
“呵呵-”
老馬不屑說道:“就憑你,就憑你們。”
“這些年來若不是看在你們霍依宗主的面子上,老子向她保證過不濫殺你們魔教中人,你以爲你們能活到現在。”
“住嘴。”
聽着這聲音,魔宗一羣年輕氣盛的弟子氣的紛紛大叫起來。
“你是什麼東西,就你一個坡腳的老頭也能殺得了我們聖宗的弟子。”
“我看你是活的不奈煩了。”
有一名塊頭大一些的弟子大罵聲中提前一把大斧就衝出人羣向老馬衝去。
“一羣烏合之陣。”
老馬眼皮都不擡,很隨意的一劍揮去。一陣紅光掠過,那位大塊的魔教弟子砰的一聲就倒飛出去,大斧脫手而飛。
一衆不知道老馬爲何方神聖的弟子看到他這一劍都紛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師傅,讓我來。”
仲魁從背後取出兩把大斧,躍躍欲試。
蘇小氣眼裡閃着寒光,仲魁身材魁梧體形高大,一臉陽剛之色。他的體魄還真可以跟拓拔荒相提並論,那兩把斧子恐怕也是仿造的。看着他蘇小氣暗想如果此時拓拔兄弟在就好了,讓這傢伙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野蠻。
“退下。”
蘇小氣還以爲杜鶴會讓仲魁先試試老馬的手段,沒想到他直接伸手攔下仲魁。說道:“你們都退下,我要親手對付他。”
老馬倒是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說道:“你們最好還是一塊上。”
看着老馬如此自負連蘇小氣都無語了。
“姓杜的。”
蘇小氣望着數百道把石門圍的水泄不通的魔宗弟子說道:“我姑姑待你們不薄,你爲何要反她?”
“似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小人還有臉自封爲魔宗宗主。”
“你放屁。”
聽着蘇小氣怒斥聲,有人情不自禁大罵出聲。
杜鶴卻是揮了揮手阻止衆人吵鬧,他盯着蘇小氣笑着說道:“你不是聖宗弟子又如何瞭解我們心中的委屈。”
聽着他的話,一衆魔宗弟子都是神情默然,一雙雙看向蘇小氣的眼睛閃着紅光。
“這些年來,聖宗日衰,靈山日盛。我們被你們壓的闖不過氣來。”
杜鶴仰頭嘆氣道:“甚至於連八盟和一些稍有些實力的修真門派都不把我們看在眼裡。”
“自從霍依宗主執掌聖宗以來,聖宗確實是安逸平靜了不少。少了殺戮,少了爭鬥,甚至少了膽魄。”
“如此下去,聖宗當真要滅亡了。”
頓了頓杜鶴接着說道:“這些年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親哥哥的仇-哦也就是你老子的仇。”
“女人畢竟只是女人,沒有男兒的雄心壯志,沒有血性和熱血又怎能帶領聖宗走向強盛。”
“我老子-----”
杜鶴下面所說的話蘇小氣根本聽不下去,他的腦海裡來來回回的閃着那一句話。魔公子人也就是你老子這一句話。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小氣下意識的想難到這傢伙在胡說八道。
“你看看我們聖宗的這般弟子,他們哪一個不位熱血的漢子。”
杜鶴冷然道:“反她,是因爲她讓我們這般弟子太過委屈。反她,是因爲我們要把聖宗變得更大。”
“你說夠了沒有。”
老馬有些不奈煩了擺了擺手說道:“像你這種小人還能恬不知恥的講這麼多道理,我真是有點小瞧你了。”
“要打便打,不打便讓開。”
老馬看了一眼霍依,見她傷的很重就想帶着她早些離開這裡。
“哈哈-----”
杜鶴大笑道:“果然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馬木牛。好,很好。”
“今天我們就來大戰一場。”
說着杜鶴揮手讓一衆黑衣弟子退了開去,他獨自面對老馬雙手攏在身後。
“老馬,小心點。”看着杜鶴有侍無恐的樣子,蘇小氣有些擔心提醒道。
“放心,這小子當看就不是我的對手。”
老馬赤魈劍拄在地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現如今他就能是我的對手了。敢欺負老子的女人,老子把他切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