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楊伸手接過盒子,明月看着他小聲說道:“它已經死了。”
他點了點頭,“我會處理掉。”
“不是處理掉就能解決問題的,你要找一個一模一樣的回來。”
柳楊一聽,眉頭緊皺,還沒有說話又被明月截過話了。
“不要告訴我你辦不到。”
“相同品種我可以找到,可是一模一樣,估計有點難。”
明月淡淡地笑了一下:“這個是你的事情。”說着她掃了一眼後面的徐思語,“如果你敢讓她失望難過的話,你覺得秦銘浩能放過你嗎?”
“明月小姐,你不要威脅我,這樣不太好。”柳楊似乎沒有被明月的話嚇到。
“徐思語好忽悠,難度不是很大,不過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你就枉爲秦銘浩的助理了。”
激將法,對他是沒有用的。
如果他鐵定不做的事情,就算是秦銘浩,他也不做。
柳楊轉身就想走,但是被明月緊緊地拉住了。
“還有秦銘浩到底怎麼了?”
“你是他什麼人?以什麼立場問這句話?”柳楊反問道。
明月用力拉了一下他的領帶:“轉告秦銘浩,遊戲玩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玩過頭就是愚蠢。他這樣欺騙徐思語,你當真有把我她能原諒他嗎?”
柳楊也不惱,扯回自己的領帶。
“唔……明月小姐最近的脾氣很暴躁呀……韓少難道都沒有滿足你嗎?”
明月抽了抽嘴角,語氣不那麼好勝了。
“你告訴我,秦銘浩是不是出事了?”
柳楊淡淡地笑了一下:“爲什麼這麼問?”
“因爲我做噩夢了!”說着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夢到他快死了。”說完渾身顫抖了一下,“我很害怕。”
柳楊不得不佩服血親這一奇妙的生物反應。
“沒事!”柳楊笑了笑,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繫。”明月剛剛下來的時候就把柳楊的請帖帶在身上,這下看着他要走,便塞給他。
“記得來,喝一杯!”
柳楊笑了笑,“謝謝,瑪麗蘇小姐。”
明月一聽到他這句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這個男人都這麼諷刺人的嗎?
“你跟柳先生說了什麼?怎麼那麼久?兔兔會有事嗎?”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徐思語的指甲用力地掐進了明月的手心裡。
“我怎麼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告?”
“思語,我生日那天,我會送你一份大禮,好嗎?”
“可是不是應該我送你的嗎?”
明月淺淺地笑着說道:“我把秦銘浩送給你,好嗎?”
“當真?”徐思語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月。
“當真!”明月笑了笑。
蘇家這邊,蘇沁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她原本是跟蘇和一起住的,但是自從知道了王曉彤的事情,齊茹欣爲了安全起見把她弄回來蘇家,不准她和蘇和在一起住。
房門輕輕地被人推開了,蘇沁立刻坐了起來:“誰?”
“啪”的一下,燈的開光就被人按了,一室的清亮。
看着一身女強人打扮的齊茹欣,蘇沁想比驚喜更大的是驚嚇吧。
說真的,蘇沁很不喜歡自己母親這樣的打扮,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感覺,讓人親近不得。
有時候她真羨慕她的同學們,因爲她們有一個溫婉的媽媽,可以給她們織毛衣、可以做她們愛吃的菜,可以陪她們去買她們喜歡的裙子。
這些那麼平凡的小事,她和齊茹欣從來沒有做過。
還記得高考那會兒,她故意複習到很晚,然後就藉機讓齊茹欣給她做夜宵,結果齊茹欣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錢放在她手上:“想吃東西就自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