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邏輯

這種精神控制術對於同級別的高手除非是出其不意,否則效果不大,但是狐媚兒的實力本來就比不上白獾,加上她在阿蘿被劈成兩半的時候,心裡其實已經有陰影存在了,加上剛纔全力實戰五狐噬魂之術消耗了很多妖力,所以在白獾突然用攝魂術向她攻擊時,狐媚兒已經無法抵擋。

在狐媚兒的眼中,白獾的動作變的越來越慢,但實際上那是她產生的幻覺。

白獾彷彿對於直接殺掉狐媚兒有些不屑,所以他只是不斷地利用精神控制術給狐媚兒施加壓力。

一旦狐媚兒心浮氣躁起來,他就有機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狐媚兒發現自己的處境,發覺自己難以繼續承受這種無處不在的壓力,反倒是橫下心來,陡然間嬌喝一聲:“你去死吧!”

她手腕一振,一隻尾巴從背後生出,然後竟然脫離自己的身體,化作一條蒼龍,奔向白獾,準確無誤地對準那能量場撞擊而來。

白獾不自禁地眼睛一眯,從眼縫中擠出一道寒芒,死死地鎖定烈變愈逼愈近的尾巴上。

這種自殘方式是靈窟山的狐族所獨有的,具有極大的殺傷力,單是看那條尾巴破空時發出的尖銳響聲就知道了,斷尾每向前一丈,白獾所感受到的壓力都有所不同。

“呼……”白獾手掌中的白光如清風般動起,幻化成一道美麗的弧跡,擠入空中,正好攔截住那截尾巴。

沒有想像中的碰撞聲,也沒有人衆人期望的爆炸聲。

一切都歸與平靜,狐媚兒的殺招在無聲無息中被消弭於無形。

與此同時,狐媚兒再度嬌喝一聲,另一條尾巴也脫離她的身體,將無數金芒集合在一條線上,相互絞纏着,形成一條粗長並不斷旋轉的能量光柱朝白獾轟過去,很顯然,她仍然沒有死心。

在與斷尾相觸的那一剎那間,白獾的手腕輕輕地一抖,一道閃電立即使得斷尾改變了方向,便聽“嗤”的一聲,猶如火炙烤肉時發出的聲響,一串耀眼奪目的火花爆裂開來,烈變的那條斷尾就好象煙花一樣四散開來。

狐媚兒狂噴兩口鮮血後,跌倒在地,她的臉色蒼白,眼中卻射出令人心驚的熊熊烈焰,從她的嘴巴里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鬼哭聲,震盪在整個隧道的上空。無數面目猙獰的狐狸魂魄出現在狐媚兒的身前,這些狐狸的魂魄那是數以萬年來修煉過程中不幸身亡的,它們都有着極大的怨念,經過靈窟山的歷代尊主煉化之後,成爲靈窟山高手最致命的殺手!。

白獾得意地仰天大笑道:“你的五狐噬魂尚且奈何不了我,何況區區鬼狐咒?”說罷白獾便從身旁抓起一把閃電,凝成一鋒銳的閃電劍,劍鋒如附體的陰魂,緊貼在白獾的能量場之外,以電芒般的速度直穿而上,削向狐媚兒。

一路上所遇到的任何狐狸魂魄障礙都紛紛避讓,絲毫難嬰起鋒芒。

狐媚兒臉色陡然大變,她驚駭地發現,對於她而言,白獾的攻勢簡直就是近乎無敵的打法,比起白獾來,她落後的不只是一點點。

狐媚兒只能後退,用一種比白獾更快的速度飛快地向後退去,希望藉此拉開一定的距離,以再圖變化。

所幸的是白獾因爲要維持巨大的能量場,所以速度並不快,而狐媚兒也因此而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只見狐媚兒嬌喝一聲,她胸前突起的兩個圓點之間頓時亮起一道紅光,漸漸形成一個旋渦,從旋渦中顯露出一條長長的鞭子,這正是狐媚兒修煉的護身法寶,焱翼鞭。

柳翔羽可算是開了眼界了,沒想到從狐媚兒的那兩個地方竟然能長出鞭子來,不禁有些後悔怎麼沒仔細搜搜她的身呢。

狐媚兒從一開始就一直被白獾壓制,甚至有幾次險些被暗算,一直到現在纔算是真正能全力出手。

這經過了一番壓抑之後的出手,帶着一種解放了束縛的強大信心,所以狐媚兒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酣暢淋漓,運用到焱翼鞭的速度簡直已經到了快的極致。

焱翼鞭不僅僅只是速度快而已,其靈活度和準確度同樣的驚人,毫不猶豫地擊向了白獾球形能量場的中心。

鞭子的着力只是一條線,加上速度又非常塊,白獾一時之間很難捕捉到狐媚兒的形跡。

而巨大的球形能量場的維持讓他的速度始終上不去,這一快一慢,立即形成了一種速度的反差,形勢反而變得對狐媚兒比較有利。

如此詭異的變化,連柳翔羽看得都一些眼花繚亂,真實的感覺只怕惟有在決戰當中的狐媚兒和白獾才能真正體會得出來。

白獾竟然也放棄了對球形能量場的維持,那原本只不過是用來威懾狐媚兒的,沒想到最後反而變成了累贅,所以白獾當機立斷,馬上放棄。轉而從要間抽出一把薄如蟬翼卻殷紅如血的刀來。

狐媚兒認得那把刀,刀名爲鳩翼,據說是綠袍老祖親自煉造出來的。

柳翔羽一眼就看出來,雖然白獾手上的這把刀雖然不如自己的神兵鋒隱,但是相差也極爲有限。

“鏘!”

雖然焱翼鞭精準無比地觸到了鳩翼刀的鋒尖,不過卻沒有引發出預想中的爆炸。

狐媚兒感覺到自己手中焱翼鞭上的勁力爲之一滯,竟好象是被白獾的鳩翼刀帶起的迴旋之力引走了,直衝向了地面。

“轟……”爆響倏起,隧道內頓時泥土飛揚,夾雜着基因改造過的小妖的屍體的血肉,等帶塵埃落地之後,柳翔羽發現地上驀開一條數丈大洞,一直延伸到他藏身的那個角落。

這一擊的威力,端的十分驚人。

可見狐媚兒這鞭若是擊實的話,這如同山洪爆發般強勁的力道絕對不會讓白獾好受的。

白獾一個側步,鳩翼刀的刀勢憑空一頓,疾若秋風掃落葉一般向狐媚兒席捲而去,攻勢如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幾乎每一刀都劈向狐媚兒的手腕,形成一股龐大的氣流。

狐媚兒漸漸支撐不住,卻一直咬牙堅持。

柳翔羽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救她?因爲他看了半天,很清楚自己的實力不見得能打贏白獾,弄不好出去也是白白送死而已。

狐媚兒實在支撐不下去了,猛地一抖焱翼鞭,立即聽到颼颼颼接連好幾響,焱翼鞭竟然從中間斷裂開來,化作好幾點寒星飛出。

“錚錚錚……”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白獾果然沒有防備,頓時被那幾顆寒星擊中。

狐媚兒大喜,因爲她已經看到白獾被擊中的地方皮膚已經變成暗紫色。

可是她並沒有能高興太長時間,白獾身上的變紫的皮膚很快就被一層光澤如玉的新肌膚所替代,老的皮膚如蛇蛻一般脫落下來。

狐媚兒大驚之下,被白獾的鳩翼刀架在了脖子上。

白獾乘機將一股靈力注入了狐媚兒的體內,將她完全束縛住。

狐媚兒立即花容失色,因爲她知道落在白獾的手中絕不會有什麼好事,果然,很快,白獾的手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和我動手,你就是不聽,現在還不是落的這樣的結局?這是何苦呢?”

狐媚兒破口大罵道:“白獾,你這個混蛋……”

白獾立即動手將狐媚兒的雙臂反扣過來,用力緊箍。

狐媚兒的護身靈力已經被封住了,被他這麼一逼,手臂和肩膀立時感覺到骨骼生疼,忍不住大聲哀叫:“住手啊,混蛋!好痛……呃……啊……”

白獾見她還是罵個不停,立即拎起她的身體,將她的臉壓向隧道邊的石壁上。

經過一場大戰,那原本光滑如鏡的隧道石壁此時已經變成一堆嶙峋的亂石,狐媚兒正好被白獾壓在石頭堆上,十分難受,幾乎要流出淚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獾另一隻手已毫不客氣地撕碎了狐媚兒的衣衫,並用他的手在她細緻的背肌上來回撫摸。

狐媚兒只覺背上一陣冰冷,忍不住嬌軀發顫。

“嗯、嗯,不要啊,你這個混蛋!”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發出聲來。

白獾眼中射出奇異的光芒道:“雖然只是很小的時候和你見過一次面,但是我就一直覺得你的樣子很美,只可惜後來你被殞魔族帶走了,害得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再見到你,這一次聽到你回來了,我立即不顧一切的過來見你,可惜你卻好像對我沒有一定點的感覺了,這到底是我的悲哀還是你的悲哀?”

狐媚兒覺察道一線生機,她忙道:“既然這樣,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敘敘舊!”

“不過你今天看起來更美,我還是喜歡看你柔弱嬌嫩的樣子,何必一天到晚拼死拼活的,多危險,不如聽我的話,跟了我,只要你答應了,我就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絕不會折磨你的。當然,如果你喜歡被人折磨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狐媚兒痛苦地嗚咽着,身心俱感羞辱,只盼這場惡夢趕快過去。很快就被白獾眼中的光芒迷醉。

很顯然,白獾再次施展了精神控制術。

白獾見她不再出口亂罵,也不再反抗,當下放開了狐媚兒的雙手,把她翻轉過來,臉龐朝着他。

漸漸的,在她的眼中,眼前的這個在她的身體上肆虐的人似乎不再是白獾,而變成了那個嬉皮笑臉的柳翔羽。

很快她的臉龐就被汗水溼透,髮際幾滴水露,雙頰因羞恥而染成畏懼的淡紅,神情楚楚可憐,白獾似乎也微微震動,口氣稍緩,道:“覺得怎麼樣?”

狐媚兒緩緩搖着頭,道:“和上次纔不一樣!!”

白獾和隱身暗處的柳翔羽同是一愣,柳翔羽當然知道狐媚兒口中的上次纔是指什麼時候。白獾一時之間雖然沒有明白狐媚兒的意思,不過很快也就想到了,他的眼縫中陡然現出兇狠神色,猛地站起來,陰森地笑道:“是麼,那我們就試試上次的好了。來,你先站好!”

狐媚兒以爲她眼前的是柳翔羽,竟然沒有抗拒,默默地挺直了身子,倚着石壁光滑的地方,雖然赤裸的背上在冰冷的石頭刺激下覺得有點涼,不過並沒有閃開。

如果柳翔羽沒有聽到狐媚兒那句“和上次不一樣”,他一定下不了決心去救人,可是一聽到這句話,他的腦子裡頓時嗡的一下:不管怎麼樣,狐媚兒也是自己的女人,如何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白獾這個畜生侮辱。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我柳翔羽還有什麼資格當靈山妖門的妖王?

想到這裡,柳翔羽頓時豁出去了,他一方面將觸鬚深入地下,向全神貫注在狐媚兒身上的白獾綁去,另一方面則指揮鋒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白獾斬去,與此同時,他身形如閃電,直撲過去。

白獾雖然笑着面對狐媚兒,但是他畢竟是個厲害的角色,妖力深厚,柳翔羽一動,他就發現了,不過一時之間卻也只是注意到柳翔羽和神兵鋒隱,畢竟藤蔓在地下蔓延,沒有那麼容易發現。

白獾冷哼一聲道:“找死!”

他手中的鳩翼刀猛地向着神兵鋒隱斬去,可是這時候地下的藤蔓忽然生長出來,猛地繫住了白獾的雙腳。

白獾終於色變,放棄主動攻擊,轉而先求自保,他退開三步,避開柳翔羽和鋒隱的兩面夾擊,然後揮刀向藤蔓斬去。

沒想到柳翔羽見狀立即打消了和他硬碰的打算,直接將手一伸,摟過狐媚兒,立即翻滾而去,竄向另一條幽深的隧道。

白獾勃然大怒,居然有人將他到嘴的食物又搶走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他正待要追,可是卻發現另有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正在靠近。

雖然白獾此刻恨不得立即追上柳翔羽,將他碎屍萬段,但是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凝神以待。

來人居然是狐大先生,雖然他帶着面具,但是白獾一眼就能將他認出來,讓白獾覺得有些古怪的是,此刻狐大先生的口鼻之中居然有白霧緩緩噴出。

白獾臉上頓時卻陰晴不定,從狐大先生行動之間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似乎和不久之前所見到的那個狐大先生有着天壤之別,想到這裡,白獾的手緩緩地擡起了鳩翼刀,將它划向那虛空幽暗的洞穴深處……

狐大先生似乎並沒有發覺,屹立不動,如山嶽相峙。

他們兩個人雖然相距不到兩丈,但從他們兩人身上奔涌而出的、如雲涌風動般的氣勢,充斥了這段靜默的虛空。

白獾的手一抖,空氣爲之一窒。他的手雖然一直握着鳩翼刀,可是一直握到冷汗滲出,都不敢動手。

狐大先生雖然站着着良久不動,就像是以這種姿勢定格在那裡一樣。但是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給白獾帶來一種極大的威懾,不敢動手。

白獾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盤永無勝算的戰局,在狐大先生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其實他就已經失去勝算了,根本就沒看到一點取勝的希望。他甚至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道即將決堤的大壩,只要裂開一道縫隙,自己就隨時有被洪水吞沒的危險。

所以,白獾在舉起鳩翼刀之後一直都不敢動,也不能動,因爲在他一動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狐大先生的氣已經完全將他鎖定。

儘管實際上,狐大先生從頭到尾連動都沒有動過。

所以白獾只能像一尊屹立千年的石雕那樣站着不動,柳由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而去。因爲他不動則已,一動可能就要分出生死了,當然最有可能死的肯定是他自己,空間的殺氣濃烈得緊纏一起,根本沒有化解的餘地。

情況很快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狐大先生的神情變得異常凝重,在他的頭頂上猛然響起了滾滾的雷聲,雲蒸霞蔚之中青、黑、白三色光芒不斷在旋轉中交融着,電光遊移不定,三色光芒在不斷加速的旋渦中彷彿融合了似的,再無分彼此,旋轉越來越快,漸漸的形成天雷環繞於狐大先生身體四周,威力之大,令見者觸目驚心。

白獾一愣之下,臉色變得異常慘白,身體在痙攣中不斷的顫抖,他終於徹底認識到自己和狐大先生之間還有非常大的差距,頓時一改先前狂傲,收起手中的鳩翼刀,開始對狐大先生恭敬起來。

狐大先生閉着眼睛道:“是綠袍讓你來的?”

白獾低首道:“是的,師尊他讓我向大人問好!”

狐大先生冷哼一聲道:“問好就是跑來殺我的人?”

白獾額頭滲出一絲冷汗。

不料狐大先生卻突然道:“也好,你殺的那些廢物我也想處理掉,最近我找了些新的爐鼎來做基因改造,等到他們改造完畢,現在的這一批就可以全部處理掉了!所以關於你大膽破壞這件事我暫時不想追究了,不過下一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的話,我就算拼着和綠袍撕破臉,也一定會取你的狗命!”說着雙目一睜,如電的眼光射在白獾的臉上,頓時將白獾嚇了一跳。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膽怯的一天。

狐大先生停頓片刻之後,繼續道:“好了,現在說

吧,綠袍派你來有什麼事,不會是專程來考驗我的耐性的吧?”

白獾連忙道了聲不敢,他已經完全被狐大先生懾服了,這才老老實實地道出了他前來靈窟山的目的:“是這樣的,師尊是想讓我來傳達他的意圖,他即將要出關了,急着見狐大先生您一面!”

“哦,這麼快就出關,比我預想的要早很多!”狐大先生微微有些詫異,“你回邪風洞去準備吧,我將這裡的事情安排一下,就會趕去邪風洞!”

“是,既然如此,晚輩這就告辭了!”

“好!你走吧!”狐大先生不緊不慢地道。

白獾鬆了一口氣,他的後背已經全部溼透了,他不明白幾個月之前他看到的狐大先生也只是比當時的他高出一線,可是前幾天他的修爲突破了瓶頸,修爲一下子暴增了近五成,按理說已經超過狐大先生了,可是如今再次見到這個老狐狸,白獾卻發現這老狐狸的修爲居然反而遠超自己了,難道說這老狐狸原先只是深藏不露?

他卻不知道,狐大先生是因爲得到了邪神面具的緣故,修爲暴增。

等他走後,狐大先生忍不住嘆息一聲,喃喃地道:“邪風洞居然有這樣的人才,綠袍老鬼你的運道還真是不錯!”

柳翔羽將狐媚兒救走之後,就一路逃竄到一個陰暗的角落,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白獾忽然沒有追過來,這實在是讓他有些不解。

他低下頭看了一下神智仍然有些恍惚的狐媚兒,輕聲呼喚道:“狐媚兒,你沒事吧?”

狐媚兒渾身一震,猛地清醒過來,她想起自己落入了白獾的手中,頓時一驚,從柳翔羽的懷中掙脫出來,卻發現抱住自己的並不是白獾,而是柳翔羽。

“柳翔羽,怎麼會是你?白獾呢?”掙脫之後,狐媚兒衣衫不整。

柳翔羽在一旁看得心大動,一把摟住身旁的狐媚兒道:“白獾自然是被我打跑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敢輕薄我的媚兒?”

狐媚兒並不笨,她一看周圍的環境,頓時道:“恐怕是你被他打跑了吧?不然有怎麼會帶着我逃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

柳翔羽見被她揭穿,頓時訕笑起來,手下卻是不老實起來。

“你……”狐媚兒剛要破口大罵,卻忍受不裡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難受的將頭擺來擺去。

柳翔羽趁這個時候,低頭吻在她的溼潤的紅脣上。

狐媚兒一震,原本放鬆的身體立即僵硬起來,不由得張大了眼睛瞪着柳翔羽,似乎是要質問他爲什麼在這時候行事還如此荒唐。

其實柳翔羽的性格本來就是如此,否則他也不會成爲今日的妖王了。柳翔羽溫柔地親吻着狐媚兒鮮豔的紅脣。

狐媚兒哪曾試過在這樣驚險的場景下瘋狂的,頓時緊張得厲害,一張俏臉憋的通紅,卻偏偏不敢大聲的喘氣,看來短時間內她是很難鬆馳了下來了。

柳翔羽感應到她身體的變化,忙環住她的腰肢,讓她的嬌軀緊靠在自己的懷內。

她道:“柳翔羽,你……好了嗎?我……快受不了了。”

柳翔羽笑笑的在她耳邊道:“不着急,媚兒乖乖,你還是好好的感受一下享受自己身體的感覺吧!”

狐媚兒道:“噢……”

柳翔羽伸出手,忽聽隧道的盡頭,由遠而近,一個彷彿來自地獄的聲音滾滾奔騰而來,震得隧道兩側的石壁瑟瑟作響。

狐媚兒和柳翔羽同時大吃了一驚,回身探看。

那是狐大先生的聲音:“柳翔羽,放開狐媚兒,到第八層來見我!”聲音飄忽不定,卻透不不容反抗的強大力量。

柳翔羽訕訕地將狐媚兒推倒在地上,然後快速向地下第八層而去。

柳翔羽小心翼翼地進入地下第八層,因爲很顯然越是往地下深處去,就越接近靈窟山的機密,所以守衛自然也就更加森嚴。

出乎柳翔羽的意料之外的是,這第八層的空間彷彿只是一個地下洞窟而已,根本不向上面幾層那樣有先進的設備和各式的裝置,甚至連牆壁都看不清楚。

狐大先生站在一處光線十分柔和的地方耐心等待着,他揹負着雙手,讓柳翔羽猜不透他的心思。

見柳翔羽到來之後,狐大先生道:“你來了?”

“不錯,是你趕走了白獾?”

狐大先生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柳翔羽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狐大先生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柳由他胡來?”

柳翔羽道:“既然我能發現他,你沒理由發現不……”

話還沒說完,狐大先生突然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來,整個人頓時委頓下來,柳翔羽頓時大吃一驚,立即醒悟過來:“你和黑孽神蛟的那一戰當中,雖然打敗了他,自己也因此而受了傷。”

狐大先生點頭道:“不錯,但是我雖然受傷但是並不嚴重,只是在回來之後一心想要回復,所以在療傷的時候有些急躁,一個不慎,傷勢反而加重了。”

說着狐大先生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他用袖子將血漬擦乾淨之後道:“麻煩妖王你先扶我離開這裡,去我的休憩的地方!”

柳翔羽攙扶着狐大先生,來到一個秘密的石門,穿越石門之後,大門在柳翔羽身後關上。

柳翔羽不禁被眼前的一切驚的目瞪口呆了:這就是狐大先生的寢室!

門旁左右壁上兩排油燈的照耀下,狐大先生寬敞的寢室沐浴在柔和的金黃光色裡。

房間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張華麗的大牀,足有九尺長六尺寬,環繞着牀的四周,看得出來是經過精心的設計和佈置,各種搭配顯得清雅調和,許多小擺設佈滿臺頭几上,牀的左右兩側靠牆的地方,各有一個高大的衣櫃,裡面陳列着許多華貴的衣物。

另外兩邊牆壁一面掛着狐大先生文質彬彬的肖像畫,另一邊陳列着十多種不同的兵器,使人感到它的主人文武兼資。

回到寢室之後,狐大先生當着柳翔羽的面卸下了青面獠牙的面具,並換了一套雪白柔軟的長袍,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柳翔羽。

柳翔羽平靜了一下心態道:“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們你受傷的事?難道你就不怕我們乘機殺了你?”

狐大先生充滿自信地道:“你不會的,因爲如果我死了對你根本沒有任何好處,何況眼下綠袍老鬼出關在即,我受傷的事絕不可能瞞太久,一旦被綠袍知道的話,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帶人攻打靈窟山的,到時候我這靈窟山內所有的其他人只怕沒有一個能存活下來。所以,現在柳翔羽你必須要擔負起這個責柳來!”

見柳翔羽無語,狐大先生又接着道:“你也看到了,他的徒弟白獾就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我若不是依仗着邪神面具,也只能勉強和他打成平手,現在我又受了嚴重的內傷,所以,當綠袍老鬼出關之後,恐怕就只有你和暗狼王能與之一戰了。”

柳翔羽失聲道:“你開什麼玩笑,我擔負責柳?我連白獾都打不贏,我能做什麼?”

“綠袍老鬼乃是我見過最好色的一個人。只要是漂亮的女人,被他看上後幾乎沒有一個能活過兩天的,所有都被他折騰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爲狐媚兒她們的安全着想,不要推辭。”狐大先生的話極有說服力。

柳翔羽頓時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是被狐大先生裹挾而來的,到頭來,自己居然反倒還要來保護狐大先生,這是什麼邏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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