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徵臉上帶着期待,這裡距離黃金水匯並不遠。
而如今,司徒鴻一死,徐徵就刻意宣傳黃金水匯的力量,很多的地盤都被收入囊中,但是這裡例外。
周圍的不少地方,都還是受到海中明月的庇佑的。
其實不對這裡動手的理由很簡單。
以前,那是因爲這裡有人罩着,投鼠忌器,徐徵擔心損失比較重,所以就等到他收攏其餘的地方後,再對這裡動手。
現在,因爲這裡是胡超羣后母的地方,而胡超羣是我的兄弟,這就是徐徵說的特殊原因。
之前因爲胡超羣而顧忌,但是現在,既然這麼對我,那麼,就沒有顧慮的必要了。
他想讓我下令,然後他就會以最快的速度,把這裡撕裂了,變成自己的地方。
我微微搖頭,看了看胡超羣,胡超羣一臉的緊張和不安。
“暫時不用。”我說。
張舵鬆了口氣,他瞧不起司徒鴻,那是因爲司徒鴻是個莽夫,只會在陰暗的地方行走的老鼠,他的手下,都是一羣烏合之衆。
之前我以爲司徒鴻很強大,但是在接觸到更多的東西,尤其是,知道那幾個搶劫銀行的人之後,我就知道,司徒鴻,根本不算是什麼。
徐徵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之前不對這裡動手,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胡超羣和這裡的關係,那就說明,這裡足夠強大,強大到,他不得不等到手中的實力強大起來後,再對付這裡。
現在,還不是時候。
況且,胡超羣一直都是我的兄弟,在這裡也很維護我,我不可能讓他失望的。
胡超羣鬆了口氣,臉上帶着喜悅,而徐徵則是很失望,但是眼中很快就閃過一道精光。
我說的,是暫時!
現在我可能因爲胡超羣的原因,不會對這裡下手,也有因爲沈傲雪強勢的原因,還有她背後的胡鐵花,以及胡鐵花的朋友的緣故。
但是,今天因爲張舵的表現,已經埋下了對付他們的種子。
“你這個小王八蛋!”一聲尖叫,女人衝着我衝了過來,雙手伸了出來,就要朝着我的臉抓過來,“看你做的好事!”
我沒動,一把抓住了的她的一隻手臂,然後微微用力,就把她推了出去。
她倒在桌子上,非常狼狽,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着我。
這女人,這麼緊張藍垏,是要爲他出頭嗎?還是說,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可描述的關係?
我的眼神在兩個人身上掃了一下,然後看向了西裝男兩個人,兩個人嚥了咽喉嚨,竟然不敢看我。
我心中冷哼,兩個廢物!
隨着幾個保安的上來,副經理也跑了上來,他看到這裡箭弩拔張的樣子,知道不妙,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和徐徵是熟悉的,所以就問了徐徵,徐徵告訴了他這裡發生的事情,最後對着他說:“張開,南哥是我們的人,你們這樣對他,我們很不高興,這一次,南哥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沒有動你們,但是,如果你們不給他道歉的話,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要給他出口氣!”
徐徵的威脅,讓正副經理色變。
張舵一怒:“徐徵,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撒野,真的以爲,我們怕了你不成?”
張開這個時候纔看到胡超羣,臉色大變。
“胡少?”張開驚疑不定的問了一句。
胡少?
我看向了胡超羣,這裡姓胡的,貌似就他一個,這樣稱呼的,只有他吧?不過,這貨也會被人叫少爺?
胡超羣詫異的看着張開:“你認識我?”
張開鬆了口氣:“果然是胡少,我當然認識你,當初你和胡哥來這裡,我們都是見過的。”
胡超羣就來過這裡一次,那一次,張舵不在,但是張開在。所以,張舵不知道胡超羣,但是張開卻知道。
胡超羣嘀咕着說:“我上一次來很久了吧,你怎麼還能認出我來?難道說,我有那麼帥?讓人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張開尷尬:“是胡少的體型,讓人難以忘懷。”
我頓時一樂,胡超羣黑了臉。
這還是個老實人,說大實話。
張舵則是震驚了:“他是胡哥的兒子?”
張開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幸災樂禍:“不錯,這是胡哥的兒子,也……”
他忽然停了下來,看到了張舵腳下的金卡。
張舵半隻腳踩在上面,張開的臉又變了。
他俯身就去撿起來:“這是老闆的卡,怎麼,哦,是胡少帶來的嗎?”
張舵的臉色變幻,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胡超羣懶懶的書說:“是她給我的,但是屁用沒有,拿出來了也不相信,還是要趕我們走,我說那誰誰。”
“我叫張開。”
“嗯,就是你,張開,你有那個女人的電話嗎?”
“有,胡少的意思是?”
胡超羣眼睛一瞪:“你說呢?那女人給我一張沒用的卡,還說我來這裡,拿着卡,隨便都可以吃飯,但是我沒見吃到飯,還要被趕走,你知道我在南哥面前,有多丟人嗎?瑪德,我要好好問清楚,她是不是在耍我!”
張開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好,我現在就打給她。”
“等等。”張舵開口了。
張開停了下來:“怎麼了?”
張舵深吸口氣,對着胡超羣說:“剛剛,確實是我太孟浪了,沒有搞清楚事情的始末,胡少,實在是對不住了。”
胡超羣擺擺手說:“你不用道歉,你沒做錯,你不是很威風嗎,人都叫來了,來來來,把我趕走。”
都知道沈傲雪和胡鐵花的關係,胡超羣又是胡鐵花的兒子,他們三個什麼關係,清晰明瞭,都知道了,還怎麼可能會把他趕出去。
胡超羣這裡,純粹就是心中不爽,強烈的不滿。
張舵趕緊說:“這確實是我的不對,實在是因爲胡少太年輕了,我覺得……”
“覺得我們沒錢,所以想要把我們趕走是吧?”胡超羣冷哼一聲說,“狗眼看人低!”
我發現張舵的臉上,一股戾氣一閃而過,這貨,怕是把胡超羣徹底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