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美的臉上的表情,像是死了媽一樣,她一臉的怨毒,看着我,上一次也是栽在我手裡,這一次,還是在我手裡,栽了三十八萬。
王庚即使很有錢,但是被自己的腦殘兒子這麼敗家,也是無法接受的。他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王培利一眼:“小畜生,回去有你好看的!”
王培利一個激靈,看向了自己的老媽。
徐仁美這一會兒已經恢復正常了,雖然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但是看到自己兒子這麼可憐的樣子,頓時不樂意了:“姓王的,你什麼意思?小利不是你兒子?被外人欺負也就算了,你還想欺負他?告訴你,沒門!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沒完!”
胡超羣:“好戲又要上演了。”
王庚這一下看到了胡超羣的偷拍,壓住了自己的怒火,說:“小子,你想幹什麼?”
胡超羣說:“我看孫主任這房間的風景挺好的,所以就拍下來,回去傳到網上,一定很火爆的。”
孫文亞:“……”
王庚冷哼,冷冷的看了徐仁美一眼:“你想要做什麼我都等着,但是,不要在這裡給我丟人!滾到車上去!”
王庚王八之氣散發,徐仁美頓時萎了。
她再撒潑,一家之主,還是王庚。
王培利被她抓着,灰溜溜又帶着不甘,出去了,王庚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孫主任,告辭。”
孫文亞臉色難看:“不送。”
王庚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善,朝着他齜牙一笑:“歡迎下次再來。還有,告訴你兒子,我現在很欣賞他這個散財童子呢,讓他沒事找我多親近親近。”
他的臉色更黑了。
等到他離開後,孫文亞頹然的坐了下去,擺了擺手:“你們幾個,也都走吧。”
那幾個一直都不敢吭聲,彷彿透明的學生,頓時如蒙大赦,趕緊就要出去。
“站住!”孫文亞又冷冷的開口了。
幾個人老實的停下。
“記住我給你們的懲罰。”孫文亞說,“出去吧!”
幾個人面帶苦相,但是也無可奈何,自己做的孽,報應也要自己嘗。
“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孫文亞的眼神,落在了我們的身上。
我和胡超羣對視一眼,我笑嘻嘻的說:“孫主任在爲了王培利的事情生氣?”
孫文亞淡淡的說:“不是。”
口是心非!
我說:“我覺得吧,這件事本來註定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校長那邊,怎麼說,都不可能任由孫主任施爲的。”
孫文亞冷冷的說:“你想說什麼?”
“校長不會讓孫主任或者是你做的事情,脫離他的掌控的。柳城的富豪子孫,大半都在這個學校裡,這可是他積累資本,給自己退休養老的最好的地方。那些富豪他不會輕易得罪的,他還需要他們呢。”
校長在學校裡,肯定還有別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知道來這裡發生的事情,還打電話干預了。
怪不得王庚那麼快就恢復正常,肯定是他們那些富豪,早就和校長在暗中有了某些交易。
孫文亞已經冷靜下來了:“你在挑撥離間?”
我嘿嘿一笑,這個孫炭頭,是個聰明人。
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那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我起身告辭,孫文亞也不說話,冷冷的看着我們離開。
“南哥。”胡超羣跟在後面,不解的問:“爲什麼要和孫炭頭說那樣的話?”
我一邊走一邊說:“沒什麼,就是隨便說兩句。”
胡超羣說:“我可不信,南哥你那麼說,一定有別的意思,對吧?”
“哦,你看出來什麼?”我饒有興趣的問。
“沒有。”胡超羣得意的說,“但是我知道,南哥一定不會閒的蛋疼對孫炭頭說那些話的。”
我淡淡的說:“其實我就是閒的蛋疼。”
胡超羣:“……”
“沒看到孫文亞對校長不滿了嗎?”開玩笑之後我就認真的說。
“看出來了,但是他不是校長的人嗎?就算是不滿又能怎麼樣?”
“有時候,埋下一顆種子,只要給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就會長成一顆參天大樹的。”我意味深長的說。
胡超羣恍然:“我懂了,南哥你要種樹嗎?”
我嘆口氣說:“你給我滾吧。”
孫文亞很不錯,比校長強多了,要是他能夠代替現在的校長的話,也是很不錯的,最起碼不會像是現在這樣,貴族富豪的子孫有很多的特權。
“嘿嘿,南哥,我們出去嗨皮啊,剛剛不是掙了大錢了了嗎?說起來我真是對南哥佩服的五體投地啊!”胡超羣一臉崇拜的說,“這錢來的比印鈔機還快啊,轉眼就是三十八萬啊!南哥多來幾次這樣的,又是一輛豪車到手了。”
我瞪着眼睛說:“你以爲這是隨便就能弄得到的?還不是王培利那個腦殘自己送上門的?”
“嘿嘿,這都第二次了,我估摸着還會有第三次,說不定還有第四次,這樣多幾次不就好了?”
我搖頭:“這小子不會再這麼腦殘了,可惜了,我還覺得意猶未盡呢。不說了,這三十八萬見者有份,你拿去一半。”
胡超羣大喜:“真的?哇,南哥你真好,我要是女人,就愛上你了!”
我一陣惡寒:“瑪德,給勞資死遠點!”
胡超羣屁顛屁顛的跟着我說:“南哥,要不去你的黃金水匯吧?”
我搖頭:“我真的有事。”
“什麼事能有我們嗨皮重要?”胡超羣忽然咦了一聲說,“這會兒不是在上課嗎?怎麼傅渭清不在教室裡學習?”
我看了過去,樓道的角落裡,可不是正站着一個高挑秀麗的女孩,穿着連衣裙,白色運動鞋,露出了潔白光滑的小腿,她還在偷偷摸摸的看着前面,好像是怕被發現一樣。
“幹什麼?”我走了過去,問她,“怎麼沒上課?”
傅渭清看到我,鬆了口氣說:“怎麼樣,沒事吧?”
“我不是說了嗎,不可能有事的。”我說,“我是誰,有誰能傷害到我?”
傅渭清白了我一眼說:“你要是厲害,王培利還會對付你?”
“其實我是被你連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