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豐讓錢敏上樓,自然是之後的事情不希望錢敏看到。
他剛纔打了唐詩茗一巴掌,雖然心中的火氣下去了點,但是還不足以將他的怒火撲滅。祁豐自認爲沒有虧待唐詩茗,結果唐詩茗還敢蹬鼻子上臉,他今天不給唐詩茗狠一點的教訓,唐詩茗根本就不知道服從和守口如瓶。
但是好歹祁豐還是估計錢敏的感受,讓她離開。
錢敏皺了下眉問道:“祁豐,詩茗她知道錯了,你...罰罰她就可一樂,何必....。”
祁豐瞥了錢敏一眼,道:“她知道錯了?這一次不吸取教訓,下一次是不是打算直接把我們過去的事情,全盤托出?”
唐詩茗指尖顫抖,錢敏看着女兒,心中狠狠的痛了一下,但是想起那個男人,再看看眼前的祁豐,問道:“詩茗,你爲什麼把把你祁叔叔說出來,你不是那麼莽撞的孩子。”
這是給唐詩茗一個藉口,希望她能夠說好聽點。
祁豐也看向唐詩茗,唐詩茗一進門,他就沒問唐詩茗爲什麼將自己說出來,在他看來,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了,事情已經這樣,現在要做的是,怎麼彌補。
就算現在祁豐他把唐詩茗打死,也不能換回今天上午在祁家書房被老爺子抽打時的屈辱不甘。。
不過,祁豐看在錢敏的面子上,也不會把唐詩茗打死,就算他很不喜歡唐詩茗。
唐詩茗扯了扯嘴角,低聲道:“當初,祁臨問我的時候,我...腦子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其實,當初我在美國醫院的時候,威廉姆斯先生曾經找過我,他說他私底下有一個研究所,裡面有一種藥劑,可以修復我已經損壞的右臂神經系統,當時我的右臂已經被一聲判了死刑。”
“我那時候也多多少少知道您和威廉姆斯先生的事情,認爲他也許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害我,所以...我就喝了威廉姆斯先生帶來的藥劑,結果...我的手臂是有了起色。”
說道這裡,祁
豐的臉色不見好,他道:“威廉姆斯不是那麼好心的人,他給你的藥劑,是什麼?真的是他私底下的醫用團隊研製出來的?”
唐詩茗眼睛微紅,眼底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我不知道,威廉姆斯當時只是給了我一支藥劑,說是他最新的作品,其餘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當時,我很恐懼,若是我連最後的鋼琴都碰不了,祁臨他....他也會就不要我了,所以我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但是,我在用完藥劑後,發現自己有的時候會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在祁臨他...的婚禮上,我就是那樣子的,當時我只是一心不想要讓祁臨結婚,而拿刀刺傷祁臨的事,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就算我不想顏臻那個女人霸佔祁家主母的位置,但是我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那樣的傻事。”唐詩茗緊皺着眉頭說道。
唐詩茗,直接將包袱扔給奧德里奇,祁豐不是說過嗎?把事情推給威廉姆斯就可以,而且,唐詩茗確信,依照祁豐的性子,是不會因爲她而和奧德里奇鬧掰,也就是說,祁豐根本不會去問奧德里奇自己的事情。
而且,唐詩茗也不算是說謊,唐詩茗心中暗恨,自己現在絕對不正常,她知道,那些藥劑絕對有問題。
唐詩茗收回心緒,道:“當時祁臨問我的時候,我正是心緒不寧的時候,我當時整個人都很混亂,而且,祁臨他問我的時候,語氣不好,我很害怕。”
說到這裡,唐詩茗就不打算說下去,她半真半假的將責任推到奧德里奇身上,自己雖然也會受到懲罰,但是也輕了許多 。
事實上,也是這樣,當初祁臨問唐詩茗的時候,語氣確實說不上好,唐詩茗一向把祁臨看得很重,哪怕兩敗俱傷也要把祁臨綁在身邊,自然受不了祁臨那樣的態度,再加上她還有一點私心,即使這一次動不了祁豐,也要祁豐受點罪。雖然,她將祁豐說出去,也會受到懲罰,但是,沒關係,她撐得住,只要出一口氣就好。
唐詩茗承認,她回國後,想要掙脫枷鎖的心,
越來越大,在國外,祁臨不在身邊,她無能爲力,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祁臨,借住祁臨將自己解救出來。即使沒有有奧德里奇虎視眈眈,她也想要鋌而走險。
祁豐這時笑了笑,他不是白癡,唐詩茗這話能信的,只有六分,至於說謊的四分,在祁豐看來,也不痛不癢,只要不忤逆他,其餘的,好說。
祁豐道:“既然這樣,威廉姆斯給你的藥劑你還有沒有?”
當初祁臨也問過這個問題,唐詩茗回答道:“沒有了,當初威廉姆斯先生只給了我三支藥劑,而且 爲了以防萬一,是分開給的,沒有多餘的。”
這當然是假的。
在唐詩茗回國前曾經忍不住去找了奧德里奇一次,或者說,在奧德里奇的引誘下,唐詩茗去找了他。
當時兩人風流一夜後,奧德里奇再次給了唐詩茗三支藥劑,不用說其中的用途,唐詩茗自然知道怎麼做。
可惜,她剛剛回國,和祁臨還沒怎麼接觸,沒辦法下手。
唐詩茗那時候不知道這藥劑做什麼用,而她的手臂在奧德里奇提供的藥劑下,確實恢復了些,雖然,一開始自廢手臂就是在奧德里奇的暗示下進行的。
但是奧德里奇的段數太高了,唐詩茗在美國的時候根本就是在被奧德里奇牽着脖子走,並且她不知道爲什麼,在奧德里奇的身邊,有的時候會不自覺的交付自己的一些信任,但是一旦離開奧德里奇,她就會恢復平常的冷靜,然後懊惱,可是之後按耐不住自己的寂寞,再次找上奧德里奇,如此惡性循環,跳不出這個怪圈,直到她回國。
唐詩茗心中發抖,這時候才明白自己的當初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奧德里奇的掌控之下。
現在,唐詩茗真的希望祁豐不會找奧德里奇對峙,不然,死的就是就自己。
唐詩茗打得注意無非就是狗咬狗而已,翁蚌相爭,漁翁得利。
不過,前提是,唐詩茗有哪個能耐手段。
還好,她還沒有將那三支藥劑拿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