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顏臻和祁臨兩人吃完飯之後,祁臨和顏臻兩人坐在車裡。
祁臨擺弄着顏臻白皙的手指道:“臻兒,我打算今天下午和唐詩茗說清楚。”
顏臻一頓,“恩。”
祁臨真的改變了許多, 至少他知道將這件事告訴顏臻,並且願意和她商量。
顏臻倒沒什麼感覺,不過她笑眯眯道:“你是不是打算送唐詩茗離開?”
祁臨低頭眼眸倒映着顏臻的身影:“對,不提時候那件事,就是後來她也確實救了我兩次。”
顏臻抽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笑道:“當然,畢竟當初我可是在媒體勉強稱讚過你,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啊!”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送唐小姐一個大禮,不是嗎?”
祁臨點了點她的鼻尖:“你高興就好。”
........
下午,祁臨將工作大致處理一下,撥通了唐詩茗的電話。
祁臨清冷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雖然祁臨的聲音一向如此,可是,不知爲何,唐詩銘總是覺得祁臨今天的聲音格外的冷了一些。
“怎麼了?”
“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聽到祁臨這麼說,唐詩銘的心咯噔了一下,總覺得祁臨是想要和自己攤牌了,想到這兒,唐詩銘果斷地就想要拒絕,不過她最後還是答應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唐詩茗對自己說。
“好啊!我正好今天晚上有時間,咱們在哪裡見面?”說到這兒的時候,唐詩銘頓了頓,隨後立刻道:“要不就去星月酒吧吧!我今天有些想喝酒了。”
說道星月酒吧的時候,唐詩銘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眼中閃爍着淡淡的光芒。祁臨本來是想要去個茶館之類,比較正經一點的地方,畢竟酒吧可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不過唐詩銘說的這間酒吧是宋潘安開的,去哪裡的話倒是也沒什麼。
“好,晚上八點見。”
“嗯。”說完唐詩銘就將電話掛掉了。
唐詩銘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眼神卻是愈加瘋狂,本來漂亮的一張臉,硬生生地被她
給扭曲成另一幅樣子,看上去頗有些嚇人!
.........
既然說的是晚上,祁臨自然也和顏臻報備。
顏臻手指在桌子上點了幾下道:“可以,你去吧!”
祁臨總是感覺顏臻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有些鬱悶:“你就不怕.....。”
顏臻打斷祁臨的話:“不怕,我不是說相信你了嗎?”
祁臨龍心大悅,隨後又聽見顏臻道:“若是你真敢做出什麼事情來,那麼我們就離婚好了,順便....找人把你廢了。”
祁臨下意識的挺直脊背:“我鬧着玩兒的。”
顏臻點頭:“而且,你敢嗎?”
祁臨憋屈的回道:“不敢。”
顏臻輕笑出聲:“那不就好了,我要工作了,再見。”
祁臨瞪着手機,最後無奈的笑了笑,俯身處理工作去了。
.........
晚上祁臨到的時候,就看到唐詩銘已經坐在了吧檯上了,手中拿着一杯酒。
祁臨向着唐詩銘走了過去,唐詩銘看到了祁臨,衝着他笑了笑。
“喝醉了?”祁臨看着唐詩銘手中的酒杯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唐詩銘是什麼時候來的,要是喝多了的話,那些話今天可能就說不了了!
唐詩銘小抿了一口酒,輕笑道:“我也是剛來的,這才第一杯,怎麼會醉呢!”
祁臨也知道唐詩銘的酒量還是不錯的,聽着唐詩銘說話也沒有醉意,便放下心來。
“你想要和我說什麼?”唐詩銘說着。
祁臨招呼來酒保,讓他拿來一杯祁自己常喝的Martini。
“要個包間吧!”祁臨不想和唐詩銘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下說話。
“你確定?和我進包間的話,萬一被顏臻看到的話你就是有一百張嘴恐怕也說不清楚了吧!”唐詩銘語氣很是輕鬆地說道,還用着一副打趣的眼神看着祁臨,好像自己什麼都放開了的樣子。
看到唐詩銘這個樣子,祁臨挑了挑眉,若是唐詩銘自己已經看開了,決定不再糾纏着自己了的話,
那倒是件好事,不過祁臨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在這之前,唐詩銘明顯還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就能看開了?
不過不管她心中是怎麼想的,祁臨都決定今天一定要和她把話說清楚!
看着祁臨一直沒有說話,唐詩銘無奈似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都隨你,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說着唐詩銘從酒保手中接過酒。
祁臨沒有看她,而是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唐詩銘說的也沒有錯,他們開包間確實不合適,若是周圍人不多的話,在這裡說也不是不行!
兩人來到酒吧的一個角落,侍應生過來詢問是否需要什麼。
祁臨抽出幾張鈔票對着他道:“記住讓人隨便過來。”
侍應生歡天喜地的拿着錢走了。
唐詩銘看着祁臨一直在打量四周而沒有看自己,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將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晃了晃,遞給了祁臨。
“酒保剛拿過來的,你常喝的。”祁臨接過酒杯,也沒有多想便喝了一口。
唐詩銘的態度看似隨意,但是她一直在關注着祁臨,直到祁臨喝下酒,唐詩銘這纔將目光從祁臨的身上移開,轉而開始向四處環視。
唐詩銘的動作做得實在是太過隨意了,即使謹慎如祁臨也沒有注意到唐詩銘的小動作。
酒只喝了不到半杯,祁臨便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唐詩銘已經空了的酒杯,說道:“喝一杯就行了。”
聽到祁臨的話,唐詩銘彷彿恍然大悟一般地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說道:“好吧!我知道你還有事說,我不喝就是了,你說吧!”
“你還記得小的時候,我送你的玉佩嗎?”祁臨淡淡地問道。
“嗯?”唐詩銘聽到祁臨突然說起小時候的事情,沒有反應過來地愣住了,她本來以爲祁臨叫自己出來是爲了要自己不要再糾纏他了,她都已經準備好說辭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祁臨卻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怎麼了?”唐詩銘有些弄不懂祁臨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了,難道祁臨其實還是喜歡自己的?想到這兒,唐詩銘卻是嘴角泛起了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