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車居然又顛簸起來了,我又華麗麗的要摔倒了,在關鍵時刻我抓住一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拉住再說。
“啊~”
“啊~”這次可是血淋淋的兩個慘叫聲。因爲我拉住的是易冕。他皺着眉,等等好像額頭上又一顆小黑痣。而且脖子上又個超級淡的刀疤。爲什麼我會看得這麼清楚?!因爲他此刻正壓在我身上。連他的鼻息我都能感覺得到。
“喂!你怎麼會有個十字刀疤很酷誒。”我摸摸他的那個淡淡的十字刀疤問。
“呃。”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還掛着兩條黑線。
“糟糕的小姐,我是該說你可愛呢還是傻呢?”他站起了,低頭看着我滿臉無奈的說。
“怎麼嗎?我說錯了什麼了嗎?”我伸出手示意讓他拉我。
“你那麼腹黑呀,你肯定又是知道車會顛簸的。”我坐下來白他一眼。
“……”他沒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上揚。
“哈哈哈哈哈,害人終害己啊,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也摔倒了吧。”我一想到他也摔倒了就得意忘形的仰天大笑。
“……”他還是沒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從未消失過。
“對了,你過來了你包的那輛車不就白費了?”我繼續嘮叨道。
“沒事,”他笑了笑說。
“你也喜歡自己一個人坐着只有一人的觀光車然後聽聽音樂來減壓?”
“嗯嗯。”
“呃,我以爲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用這種方法呢。”我有些醋意的說。因爲我所謂的獨一無二不再是獨一無二的了只是所謂而以。
“怎麼?有些吃醋?我可只喜歡一個人坐着,不喜歡音樂也不喜歡嚼泡泡糖。。” 他微笑着說。
一聽他這話我心裡就平衡點了。我還是獨一無二的。
“嘿嘿。”心裡開心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唉。”他無語的搖搖頭。
“每個人的心的寄放處和釋放方法都是不一樣的,放心吧,不會有第二個你的。”他單手托腮望着毫無雜質的天空說。
好像是哦。比如帥檸檬他的心的寄放處就是那個天台,方法因該是睡覺吧。伊晨卓的寄放處是那棵大樹,方法暫且不明。易冕是坐空車。
每個人性格不同,所以心是不一樣的。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想要走進別人的內心深處,想要暖別人的心,所以面對易簡這中疑似自閉症患者的小孩我總是忍不住想要暖他的心。即使一次次碰壁。一次次的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
“對了易簡的寄放處是哪裡呢?”我突然想起易簡來就好奇的問。
“呃,算是他的房間吧,但是也有可能有其他地方我不知道的。他的房間除了他自己其他每個人從來沒進去過。”易冕摸摸下巴說。
“真的嗎?可以說你也不是完全瞭解他嗎?”
“當然,我對她根本沒多大瞭解,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完全瞭解另一個人。”他攤攤手無奈的說。
”是這樣的嗎?”難倒真的是這樣的嗎?
“……”他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真的沒有完完全全瞭解對方的兩個人嗎??突然想到我和帥檸檬將來會彼此瞭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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