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知道這個地方?”我心裡一急,趕緊問道。
他說自己也沒去過,不是很瞭解,但是拉咕村的事情在縣上傳了很久,總之就是說那個村子很邪性,發生了不少奇怪詭異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倒是不會相信這些事,但經過這次的事情後,他不得不信。
“你倆去那幹什麼,那裡可是縣裡最偏僻的地方了?”吳駒繼續問道,一臉好奇。
這時冰窟窿開口了,他讓吳駒不用問這麼多,我倆本來就是要去那裡的,要不是因爲他的事情,我倆早就到那裡了。“你只要告訴我們有沒有車去那裡就行。”
吳駒說去那裡的車不多,包麪包車去的話,如果價錢合適也會有有人去,不過因爲縣上的人都知道那地方邪性,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去。
“要不這樣吧,實在不行,我送你倆過去。”他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也省得我和冰窟窿在浪費時間去找車,就算找到車還要談價錢之類麻煩的事情。“我覺得可以。”我說道,目光轉向冰窟窿詢問他的意見。
“行吧,那就麻煩你送我倆一趟了。”冰窟窿想了一會,也點了點頭冷冷說道。
“那行,今天你倆就好好的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一大早我就送你倆過去。”吳駒見我倆都答應了,回道。
現在也只能這樣決定了,不知道這拉咕村到底是個怎樣的村子,爲什麼縣上會說它邪性,還有陳柏要我和冰窟窿去那裡拿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走下樓的時候,冰窟窿告訴吳駒,如果以後想預防被人下蠱,就要經常用防蠱粉泡澡,特別這裡還是苗疆,會蠱術的人更是多,要時刻防着才行。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了吳駒一個教訓,他也覺得冰窟窿說的有道理,說他也希望如此,可這防蠱粉他不知道要從哪裡弄,這次冰窟窿弄來的已經全都用完了。
冰窟窿讓他不用擔心,說明天走的時候會把那個在殯儀館工作的男人的電話留給他,以後只要想買就打電話給那個男人就行。吳駒聽了立馬露出笑容,說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今天沒什麼事情,我們三個就在吳駒家裡休息,最後實在無聊了,吳駒就提議我們三個打牌,可冰窟窿卻冷着臉說自己不會,讓我倆自己玩。紙牌兩個人沒什麼玩的,於是吳駒打電話叫了個朋友過來,我們三個就打起了鬥地主。
原本在客廳裡坐着的冰窟窿向我們三個吵,就放下報紙會房間去了。他走了之後,吳駒叫來的那個朋友趕緊小聲的問我和吳駒,冰窟窿是誰,怎麼一直臭着一張臉,話也不說一句。
“他這人就這樣,你不用在意,來,趕緊出牌。”我回了一句,盯着手上的牌。
玩到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叫上冰窟窿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頓,吃完回來的時候吳駒去廚房給他老婆弄了點吃的。他老婆現在身子還太虛,外面的飯菜太辛辣不適合她吃。
明天要早起,我和冰窟窿很早就回房間休息了。洗了個澡,躺在牀上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劉宇突然打了一通電話過來。不知道這個時間他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我趕緊接通電話。
“喂,師兄,有什麼事嗎?”我開口問道。
電話那頭的劉宇說沒什麼事,他就是有些擔心,所以打電話過來問問我和冰窟窿在苗疆這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讓他不用擔心,說自己和冰窟窿一切平安,明天就回到陳柏書的那個村子了。
本來我想把柴平和桂可依出現在苗疆這邊的事情告訴他的,但想想這樣的話他肯定會更擔心,所以最後還是沒告訴他。又隨便和他聊了幾句,他叮囑我在苗疆一定要小心,特別是金蠶蠱的事,千萬不能暴露,我說知道了讓他放心,而且有冰窟窿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這時我想起陳柏和小黑貓,於是問他陳柏和小黑貓有沒有什麼消息,找沒找到醫仙前輩。劉宇說他也不清楚,自從陳柏和小黑貓離開的那天就聯繫不上他倆了,也不知道他兩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裡。
“不過師父他老人家也不用我們擔心,他和小黑貓在一起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劉宇和我說道。
掛掉電話之後,我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太放心,就打了一通電話給陳柏。可電話沒打通,說是不在服務區。沒辦法,我只能掛掉電話。小黑貓和陳柏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想着想着,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吳駒就開着車,把我和冰窟窿送往拉咕村。在出發之前,吳駒拿了一個裝着現金的信封給我和冰窟窿。
“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們倆個,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倆務必要收下。因爲家裡也沒剩多少積蓄,所以也不能給你們太多,希望你倆不要嫌棄。”吳駒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先插手的,他不用覺得不要意思。冰窟窿接過他手上的信封,說信封我倆就收下了。“沒了‘屋前雙棺術’的作怪,你接下來的生意可定很快就又會紅火起來,所以這錢我們收下了。”
他開着車出了縣城,然後就開始往西開,開了一會,路面開始變得不平整,十分的顛簸,而且四周看上去比較荒涼。最後前面的路實在是不好走,我和冰窟窿就讓吳駒不用送了。
下了車之後,吳駒告訴我倆再往前走一段路,就開始往山上走一段山路,走完山路就能看到拉咕村了。和他告別之後,我和冰窟窿就開始揹着包繼續往前走。這條路看上去應該有很久沒修了,坑坑窪窪的實在是難走。
又走了一會,果然看到了一條往山上走的小山路,這條山路應該還是有人經常修的,比下面的公路平整多了。爐石平整了,但是山路崎嶇,我和冰窟窿走的很慢,還好兩邊都是茂盛的樹林,走起來還算陰涼。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已經滿頭大汗,可還是沒見到村子。“這拉咕村也太偏僻了吧。”又走了沒一會,我看到前面路邊的草叢上掛着一個用稻草做成的小人,地上擺着一碗米,還有一些燒剩下的香燭。
“這是幹什麼的?”我看那小人做得還挺真,剛想靠近點看就被劉叔拉住了。
“別動!”冰窟窿皺着眉頭,冷冷說道。